李檀被困在这情欲的泥沼当中,黑暗中仿佛有欲望的藤曼自体内生长。
她想斩断这藤蔓,可自己却也变成了藤蔓。
在热意的Cao控下,十指缠绵地抚上椟玉的肩背,划过他的琵琶骨,点上他的肩头,无意识地悄然滑进他衣领的空隙,柔软的指甲在颈子上落下一点暧昧的触感。
仿佛是暖雪轻巧,一碰便化,寻不着踪迹。
椟玉感受到李檀的抚摸,格外有些动情,低喘从喉咙溢出,带动喉结上下滑动,那指尖便好奇地覆了上去,玩弄着那处。
待李檀玩够了,终于仁慈地将椟玉的衣领拉下,露出他坚实的胸膛。
她将胸ru从椟玉口中抽了出来,他舍不得,含得紧,所以那ru儿便被扯拽得失了形状,只得一点一点得向外磨,好容易从重重含吮中突围,nai尖尖却还被牙关死死扣住,口一张就又被吃了回去,填了满口馥郁。
李檀不满地哼出声,睨了他一眼,既娇且嗔,隐含的那点怒意反将火点得更盛。
椟玉被那火烧得难受,却也还是乖乖松了口,以期更丰厚的奖励。李檀如愿得了自由,没等他动作,便倒向他的胸膛,直将ru儿压成个rou团为止。
她将头埋在椟玉肩膀上,头一次仿佛示弱般乖巧地陷在他怀里,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嘤咛,然而这小意逢迎的表现下,身子却一下下磨蹭着,让ru尖被椟玉胸上的小点刮来刮去,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谋些舒爽罢了。
李檀的ru儿如同世上最柔软也最yIn靡的rou磨盘一样碾在他身上,让椟玉心甘情愿零落成泥,以求佳人能得一丝欢愉。
然而身上却不听话,胸上那两点在这样柔情小意的侍弄之下却还挑衅似的越发硬起来,跟两颗小石子一样,磕在李檀的rou磨盘上,直把她软成豆腐的胸ru都硌得有些疼了。
李檀越发不服气,反而更加使出水磨工夫,一下下绕着那点画着圆,让rurou压着胸膛左溢右挤,非要以柔克刚,镇压下这无因的反叛。
椟玉倒随她自趣,空出的双手全潜进李檀的裙子,罩住她的一对白桃tun儿,使劲揉搓着,将那rou在掌心荡来荡去。
他的手掌宽大,却有些包不住软白的tunrou,五指伸展使劲揉捏,将白桃儿抓握得情状不堪,然而那tun儿却还是总有几分会从中溢出,直蹭得他指缝都觉得酥痒难耐。
怎么就这么软呢,怎么就这么娇呢,他心底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口了。
李檀睨了他一眼,用眼刀剜着这不知好歹的狂徒。
可惜这眼刀落在椟玉身上,变成了三月的柳叶,四月的燕子,只觉得无限欢喜,兼有那媚眼斜斜如丝,越发如钩子直勾到人心底最嫩的软rou。
这般风情,椟玉也失了自持,那硕大的冠首终于艰难地突破亵裤的束缚,硬到从裤带的边缘伸了出来,气势汹汹地挺在那里。
手上也一阵用力,托住tun部下缘,满满抓握住一把tunrou,猛地将李檀拉近,两厢作弄之下,那柱头便直直撞上软篷篷的馒头xue,莽撞无礼地深嵌进去。
“啊……”
李檀立刻呻yin出声,激得椟玉越发没了分寸,更加不知收敛,手里不断按着丰tun往那话儿磨,腰腹用力耸动不停,一下下撞在xue儿上,只想多得些汁ye,润润他那涨得生疼的欲根。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颗大东西的头是怎么隔着亵裤撞开她两瓣xuerou,将原本鼓蓬蓬的馒头xue凿出个柱头的形状。
可那布料磨得她有些疼,疼里夹着痒,让她下身的shi意止都止不住,染得亵裤紧紧贴在xue儿外,勾勒出饱满的形状,更方便了那小孽障逞凶作恶。
“脱掉。”
李檀短短两个字,便让椟玉失了理智,红着眼去撕扯她的亵裤,用劲之大几乎将那件小小的亵裤撕破。
他太过情急,反而越帮越乱,那亵裤的裤腰卡在半途,勒得可怜的tunrou半溢出来,直被勒得出了红痕,软腻的rou团儿鼓在边缘外,满出一片腴白诱人心神荡漾。
李檀附在椟玉耳边呼着热气,斥道。
“莽夫”
小小的声音却像蛇信子一样探进耳洞里,痒且疼。
椟玉干脆将她半提了起来,终于将那小裤剥了下来,再一放便rou触了rou,shi滑腻成一片,粘在彼此的毛发上糊成一团。
水汪汪的缝儿磨着硬邦邦的根,饱满的xue儿瓣被挤弄得软溢变形,水儿直流到会Yin,淌过股沟,两方都舒爽得叹了口气。
将两臂从李檀膝弯下穿过,将她下身半架了起来,两腿随着手臂分在两侧,那蜜xue也就藏不住矜持,那条小缝也隐隐透出些桃红色,让人看了便心慌意乱。
这样的桃源洞怎能让人不乘胜追击。
椟玉从小熟读史籍兵法,很多甚至是李檀亲自教的,当即便将那rou刃毫不留情地分开xue儿唇,让唇rou紧紧夹住rou柱,shi得一塌糊涂,不用多出力,那棱头便被滑得胡乱蹭跌,不断刮着xue口的褶皱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