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风,连上面的筋络都依稀可感。
椟玉借着力,磨进一个肉冠的距离便再也动不了了,被紧紧卡在里面,寸步难行,非得狠心凿开那未经此事的蜜穴儿,才能得个痛快。
于是他偏头在李檀耳边哄着。
“乖藏珠,忍着些,只教你痛这一回。”
嘴上温柔,身下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双手捻住纤腰,大腿紧绷,臀部抬得几近悬空,腰腹用力,精实的腹肌块块分明,衬着李檀纤软的身体,看着越发吓人。
李檀几近流出泪来,她没受过这样的苦楚,便是刚刚也是痛快多于不适的,可现下全掉了个个。
她快要被劈开了,疼死了,怎么这么疼。
立时翻了脸,即刻便要拔出来,手握成拳,极用力地锤着身下这混账。
椟玉分出一只手,大掌一张便扣住她两只手腕,凑到唇边不断吻着,什么软话都肯说,只愿能让身上这小娇娇给他些舒爽。
“乖乖,再忍忍就好.”
他语无伦次地胡乱哄着,挺翘的孽根越发刁钻地往里刺去。
好热。
好湿。
仿佛入的不是阳具,而是他自己。
被这皮肉裹紧了,困住了,呼吸不得,连神智也从未存在过。
他身下的火烧到了太阳穴,将他的眼睛都烧成了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灰茫茫,只剩下埋在穴里的阳具鼓动的声响。
嘭嗵、嘭嗵、嘭嗵。
那不是他的心跳,是欲望的毒发作了。
在他的血管中乱撞,。
将他的阳具再撑大了一圈。
将他的心脏推着要呕出喉咙。
将他的脊骨折断丢弃。
让他如同五感皆失的废人一样,只被情欲牵着线,一下一下往里刺,只能向那水淋淋的穴里求解药。
那小穴每悸动一下,便似要了他的命。那地方越入越深,出精的冲动也就越发强烈。
椟玉感觉眼前突然泛起一阵斑斓,如同翅膀带着毒粉的彩蝶群向他头脸扑来,只得狠狠咬住自己舌尖,才终于找回几分理智。
李檀也一样不好受,他的阳具裹在她最脆弱的肉里,血液流过其上虬结的青筋的躁动都顺着绞紧的穴肉,直击到她脑后,让她口干舌燥,也让她无所适从。
那一下下跳动的肉头所蕴含的野心和生命力令她心生贪婪。
“进去了……”
她用梦魇般的口气喃喃说着。
好疼啊,身体快被劈开了,不属于她身体的孽障就这样硬生生闯进来,既无体贴又不知礼。
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孽障,不敬尊长,反而犯下这等悖论之事,将那本该生儿育女、恪行周公之礼的生根刺进养母的水穴。
好疼啊,好满啊,好胀啊。
怎么会这么大呢?
男人的那话儿都是这么大的吗?
可她只知道椟玉,只看得到椟玉,他用暴涨的阳具,给她痛苦,也给她欢愉,熨平她身体里每一寸虚妄,填充她心底里每一点失落。
椟玉的心脏跳得好快啊,还是那孽根上传来的震动顺着皮肉传过来了?
李檀趴在胸膛上,穴儿半插在阳具上,已分不清到底是何处生起的情欲。
那身体最深处的虚无,催得她心生焦躁,即便还是很疼,却难以自制地滋生出些欲望来,忠实地反射在身体上。
一点晶莹的粘液便从撑得红肿的穴瓣流出,顺着还留了一半在外的肉棍往下,直流到两颗圆滚滚的卵袋中间的凹陷里。
椟玉总算借着这湿滑得了点借口,再也克制不了,臀大肌绷得梆硬,靠着蛮力硬是闯了进去,将那孽根填得小穴满满当当的。
插进去了!
全插进去了!
极尽欢愉,汗液滑落,蛰进他眼里也不觉得疼,所有的知觉只汇聚在泡入穴中的孽根上。
喉咙里像着了火,像有刀子在刮,偏那刀子钝得很,稀稀缺缺的刀口磨刮着他,吞血的燥意顺着血管传到每个角落,驱使着阳具去那水汪汪的馒头穴里汲取润泽,刀片刮在他嗓子里,他便照样去刮那穴儿。
椟玉在一片血红中睁眼看身上浸在细密汗珠中的李檀,她的发丝在这震荡中飘了一丝到他身上,被汗液黏住,盘旋出曲折的线条,更多的长发散着覆上白腻的乳波,直指向沾着湿滑的阴穴。
穴儿终于将肉棍子全吃了进去,媚肉小意地舔舐着阳具,待它再胀上一圈便倏地绞挤,那肉棍子受了这等酷刑,报复似的刺碾着,穴肉就又沁出些腻液讨好这凶徒。
两人痛呼出声,一个是爽的,一个却是疼的,椟玉占了那穴便再无理智,当即便想抽插个痛快。
可刚刚一抽那孽障鞭子,还没尽兴,李檀便含着泣意急促而高亢地喘了一声,他下身硬得似铁,心头却软成了水。
知道这从来只珍爱自己的小太后今日因为他吃了大亏,所以耐着性子细密地吻着李檀的鬓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