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膜被捅破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江星羽倒抽一口凉气,感觉Yin道里插进来的不是男人的大鸡巴,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简直让他痛得想要一脚将孟志远踹下床。
但被疼痛折磨中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不禁思考到,他早在高中时期就破处了,那现在这层处子膜又是怎么来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定制老公”app的系统在作妖,不知什么时候给他补上了一层膜。
“这tmCao蛋的系统!”江星羽控制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江星羽的第一次是在读高中的时候献给初恋男友的,当时被捅破处子膜的剧烈疼痛感他至今依然记忆犹新,万万没想到,人生中竟然还有会机会体验第二回破处。
可是,这种折磨人的体验他一点都不想重温。
孟志远看到江星羽的雌xue涌出淋漓鲜血,整个人都怔愣住了,刚刚的愤怒、癫狂、失控都像踩下急刹车一样瞬间停止,他用手指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指腹沾到一点shi黏温热的血ye,然后将手指含进嘴里,口腔里顿时弥散开一股血ye特有的腥味和铁锈味。
他呆呆的看着表情痛苦的江星羽,愣愣说道:“你……你这里……怎么会流血?你不是……不是已经……”
江星羽只是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看着孟志远,没有辩解也没有控诉,事实上他也没有控诉的底气,他确实已经不是处男了,中午也才跟陈老师“亲密交流”过,所以“我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这种话说起来他是觉得会有点心虚的,干脆就沉默不语,用表情和眼神演戏。
此时无声胜有声,孟志远知道自己冤枉了江星羽,心里不禁涌起懊悔和愧疚,他想要道歉,可是又想起江星羽发短信说要跟他分手的事,心里的芥蒂就还是放不下:“你没有被别的男人Cao过,也证明不了你没有爱上别人,也许你们只是暂时还没发生关系而已,要不然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江星羽有苦说不出,要是把前置剧情的描述如实相告,鬼知道会不会让孟志远暴跳如雷,难道要跟他说“你跟我交往三个月都不跟我做爱,我觉得你硬不起来,满足不了我,所以为了我自己的性福着想,我要跟你分手”?哪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自己的伴侣说他不行了?
江星羽纠结的表情和沉默让孟志远再度抓狂:“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根本就是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男人!说,那个狗杂种到底是谁?”
“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男人。”江星羽无奈极了,真相无法宣之于口,临时又不知道该怎么编织理由,他也想要抓狂了。
孟志远只当他是为了保护“jian夫”,所以才嘴硬不愿意承认,心里头的怒火顿时蹭蹭往上涨。
“不肯说是不是?好,好得很,老子今天就Cao到你肯说为止!”
说Cao就Cao,孟志远压着江星羽,疯狂的耸动自己的tun部,“啪啪啪啪啪”的猛烈撞击江星羽的胯部,硬如铁柱的大rou棒仿佛也带上了怒气,狂猛的钻开紧窄的甬道,一插到底撞入子宫,之后又猛地抽出一大截,带着透明黏腻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溅出,然后再度凶悍狂暴的深深捅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哈——不要——”江星羽对男人的狠插猛干又爱又怕,硬邦邦的大rou棒插得又狠又深,将瘙痒的rou壁摩擦得非常舒服,但是又感觉每一下都仿佛是要凿穿他的身体一样。
江星羽两条白皙的腿在床铺上胡乱的耸动,每当男人的大rou棒捅进子宫里面的时候,双腿还会条件反射性的抽搐一下,孟志远强行按压住他的两条不安分的腿,一把抓住脚腕抬了起来,将他的身体弯折成U字型。
“说,jian夫是谁?你到底是为了哪个野男人要跟我分手?”孟志远结实的tun部就像一台打桩机,不知疲累的凶猛耸动,一下接一下的凿进江星羽的saoxue里:“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啊——啊哈——啊啊——真的没有——嗯——什么男人——啊嗯——”江星羽被Cao得很爽,爽到几乎快要受不了的程度了,大gui头一次次捅开他的子宫口往里面深入摩擦,那种酥到极致又酸胀到极点的感觉真是太要命了。
“你还是不肯说是不是?”孟志远怒意更盛,咬牙说道:“不说,老子今天就Cao死你!”
他加重力道,同时加快速度,压着江星羽的routun往死里干。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啊哈——轻一点——”又粗又硬又热的大rou棒野蛮粗暴的横冲直撞,过于激烈的摩擦让柔嫩的Yin道火辣辣的,子宫也在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击中酸胀难耐,江星羽被Cao得有些受不了了。
孟志远没有半点要饶过他的意思,反而是越Cao越狠,越插越猛,完全被Cao开的雌xuexue口像洪水泛滥一样源源不断的渗涌出泛着白沫的sao水。
“想要我轻一点?你的sao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孟志远挥起手掌在江星羽的白嫩routun上重重拍了两下,痞帅的俊脸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粗声粗气的说道:“sao货,是不是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