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原因打扰主人的兴致,赏你十鞭小惩大诫。”殷朗果真收起了自己的怜悯,而穆岩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又开始受罚报数。
领完责罚,穆岩身上的痛楚压过了快感,但?奈被牛筋绳拉扯的阳具仍然?法逃脱桎梏,半软不软地被拉的子看上去有些委屈,殷朗重新倒了一点润滑剂在乳胶手套上,几下触摸便让穆岩的阳具重新变得精神抖擞。
“咔”地一声轻响,穆岩听出那是打火机被按动的声音。在这的情形下,除了调教用的蜡烛被点燃,不作它想,穆岩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烛泪。
殷朗捕捉到了穆岩的紧张,嘴角微微翘起,并不急将手中点燃的红烛倾倒,反而用手指挖起一团脂膏,熟练而撩拨地在穆岩的阳具上抹匀。
频频传来的快感很快瓦解了穆岩身体的紧绷,身下的阳具因为殷朗娴熟的爱抚和挑逗保持硬挺,奋力与拉扯它的牛筋绳作抗争,嘴里发出愉悦又苦闷的呻吟。
“哈……啊……啊……”穆岩的呻吟声蓦地变得高亢,一串烛泪准确地淋在了他的卵蛋、茎身和龟头上,连续洒落的烛泪带来的灼烫让穆岩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始终逃不过束缚,就像是一条被扔上陆地的鱼。
灼烫之后是龟头和马眼被殷朗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抚慰,两相比较之下,快感竟然被放大了好几倍,穆岩的阳具胀硬地抽动,“哈……啊……主……主人,贱奴……要……啊……啊……”
就在穆岩努力地想要报告自己快射精的同时,灼烫的蜡油再次降临在了穆岩的卵袋上,生生地将他的报告声打断,也压过了即将把他推上快感巅峰的高潮。
“唔……呃……”穆岩被快感与痛苦交替而迟迟不能发泄的痛苦折磨得眼角发红,他难受地喘息,嘴里发出低沉而不明意的闷哼,殷朗继续撸动穆岩的阳具和龟头,看准他即将高潮的时候便将手中的蜡烛倾斜,将滚烫的烛泪洒落在他的屁股、卵袋、龟头乃至脚心,用另一波痛苦去打断他的快感高潮。
在这高频次的交替感官刺激下,穆岩全身已经大汗淋漓,而他被压抑的射精欲望也被累积得十分庞大,而最要命的是,穆岩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准确判断,只能浑噩而被动地承受来自自家主人的各种挑逗和调教。
再一次被打断了高潮,穆岩苦苦支撑的意志力已经脆弱得像一张薄薄的纸,下体那胀硬而压抑的折磨在再次被殷朗用手指摩挲马眼及四周的时候破了最后的意志力防线,“哈……啊……主人……贱奴难受……啊……求您让贱奴射吧!”
殷朗看了一眼小几上的时钟,嘴角挂起了冷笑,“求饶一次,加时5分钟,穆警官,你还有25分钟的时间可以好好享受。”
说,殷朗仿佛大发慈悲般地松开了自己压制穆岩的腿脚,让他得以趴在地上休息,自己则起身去寻找新的调教道具。
不多时,殷朗转了回来,将束缚穆岩阳具的牛筋绳解开,扶他在沙发上坐下,准备开始下半场的龟头责调教。
比起先前的姿势,此刻的穆岩也并没有好过多少。被勒令挺起腰胯的穆岩只能将肩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戴上眼罩的头颅伸出沙发的靠背后仰,被铁棍撑开的双腿从膝盖开始弯曲,膝盖直至脖颈形成了一个斜面,方便殷朗的玩弄。
殷朗坐在穆岩的左侧,左手拨弄穆岩胸前的凸起,右手拿一个飞机杯不紧不慢地套上穆岩的龟头,修长的指节略用力按下飞机杯上的开关,穆岩的呻吟声重新响了起来。
“哈……啊……啊……不行了……要……要射了……”不知疲倦的性爱器械尽责地吸吮穆岩的肉棒,紧窒而温热的内壁带给穆岩极大的快感,穆岩一边呻吟,一边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塌下腰身,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终于赶在高潮来临前阻绝了飞机杯的推波助澜。
“谁让你躲开的,继续把腰挺起来!”殷朗狠狠地揪住穆岩的乳头往上提,迫使他再次挺起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就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穆岩的胸腹肌以及大腿当作惩罚,右手上的飞机杯重新套住了穆岩的阳具。
“唔……哈……啊……”穆岩浑身颤抖地承受殷朗的责罚,肌肉紧实的小腿因快感的不断来临而打颤,“报……报告主人,贱奴……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哈……”
殷朗看穆岩的阳具兴奋地抽动,准确地在高潮来临前取走了飞机杯,左手上早已停止了拍打的动作,反而抓了几块冰块,在飞机杯移开后立刻伸过去握住穆岩的阳具,就冰块搓弄穆岩的龟头和茎身。
“嘶……啊……啊……”冷硬的冰块带给穆岩火热硬挺的阳具的刺激?疑是巨大的,穆岩一个没稳住自己的身形,又一次坐倒在了沙发上,殷朗右手上的飞机杯已经换上了蜡烛,毫不怜悯地对穆岩的阳具淋了下去。
“啊……啊……啊……”穆岩惨叫,奋力地想要躲过这一波灼热感格外鲜明的烛泪攻击,毫?赘肉的紧实腰身左右卷曲,八块腹肌变换形貌,甚至带得双腿都离了地,烛泪被洒落在他的腰间、腹肌、大腿还有沙发上。
“老实点,恢复姿势,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