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月也操的爽了。这越玄觞的屁股竟还是个宝穴,温暖的肠道百转千回,温温柔柔的痴缠着敏感的孽根,恨不得把沈曼月的阳具咬断了留在里面,操了两下便汁水横流,“噗嗤噗嗤”的水声甚是香艳。
果然,她只是找了个机会向越玄觞暗示了一句自己会在闺房等着越玄觞,那位人前如谪仙人一般清冷出尘的恭亲王就真的自己偷偷跑来了。
感觉到夹着肉棒的肉穴狠狠一抽,沈曼月被夹得也有些呼吸不稳,紧接着就对着那一点就是一阵猛肏,引得越玄觞勾在沈曼月腰上的两条腿紧紧绷着。男人的身体不够柔软,可是肏起来却有劲多了,尤其是那个紧小的肉穴被阳具撑得圆圆的还在不停流水,堵在里面的
“啊!小姐……好美……啊……嗯……要,要操死奴了!”越玄觞哪儿还有半点谪仙人模样,仗着樱雪阁僻静无人,摇着屁股在沈曼月身下浪叫,恨不得把房顶都掀翻。
细嫩的穴肉被大肉棒重重摩擦,每一次都被硕大的阳具带着往里深入立刻又贴着肉棒往外翻去,润滑用的脂膏早就融化成水,被孽根带着直往外流。直到沈曼月玩够了找到了更加敏感脆弱的那一点。
当下沈曼月也不再可以控制动作,找到了藏的极深的花心,狠狠一顶,越玄觞的声音立刻就变了调,沙哑的呻吟中多了些撩人的媚意,出来一半就被吞了回去,却更显的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无限遐想,只想逼出更多。
沈曼月见越玄觞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便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的饱满上。越玄觞很懂事,动作略带笨拙的揉捏着那一团绵滑的软肉,只觉得手感极好,越发痴迷其中,手指夹着微硬的奶头往长了拉拽。
越玄觞却是在硕大的阳具进入狭小的穴口之后,就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抬起腿勾住沈曼月的腰肢:“啊……自有,嗯……自有小姐疼惜我……啊……”
要知道惠安长公主与当今圣上还都以为越玄觞不想娶沈曼月,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久,听得越玄觞屁股都痒了,一进樱雪阁就“扑通”一声跪在沈曼月脚边,喊着“小姐怜惜我”就贴了上去。
送到嘴边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这不,外面的人还巴巴的盼着两人相谈甚欢情投意合,屋里两人早就“琴瑟和鸣,蜜里调油”了。
越玄觞身子一软,哆哆嗦嗦的回答:“奴……啊……奴谢小姐恩典……啊……嗯……小姐再疼疼奴……”
越玄觞叫的越发的浪了。肉穴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能顶到最爽的穴心,背上还紧贴着女人柔软的乳房,那双细嫩的手只是在身上抚摸就能让他骨头都爽的酥了,更别说是这样对付最敏感的阳根和奶尖了。
这不,好不容易能借着下定一事正大光明的来见沈曼月,越玄觞就自己兴冲冲的带着东西来了。只是他一贯面冷清高,没人能发现他的兴致罢了。
勉强冷着一张脸。
两人私会了两三次,沈曼月就将越玄觞操服了。
“王爷得了趣儿是好事,只是可别忘了是谁给你的恩典。”沈曼月粗喘着咬着越玄觞的耳垂,往里吹了一口热气。
沈曼月伸手一推越玄觞,将他拽着翻过来,躺在贵妃榻上,抬着越玄觞的一条腿再次操进那个温暖的宝穴中,边操边骂道:“京城第一风流人物恭亲王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婊子,你说若是让人知道王爷您的光风霁月、风流清高都是假的,谁还会倾慕你,嗯?”
也不知惠安长公主是怎么脑补的,便认定了沈曼月吃了大亏,沉着脸承诺皇家会负责的。之后过了不到半月就拎着越玄觞上门来赔罪提亲。
沈曼月看人一向精准。
沈曼月便也一点儿也不客气了,几下都操在了敏感的穴心上,让越玄觞刚刚还下意识的扭动的腰彻底被肏软了,只能用菊穴吸咬肉棒来鼓励对方用力肏。如同被一张细嫩紧致的嘴包住的感觉自然也让沈曼月十分激动,能征服一位如此俊美动人的皇亲国戚的感觉不仅仅是身体的舒爽,更是精神上征服欲的满足。而眼前无论是对方肌肉分明,修长劲瘦的身体,还是丰腴挺翘的肉臀和下面这张水汪汪的小嘴都让她十分满意。于是沈曼月也不再刻意饿着对方敏感的穴肉,而是运起柳枝一样纤细但是有力的腰肢就猛肏起来,直把饿得不行的菊穴肏得不停吐水。
不说越玄觞到底喜不喜欢沈曼月,反正对沈曼月的孽根倒是爱得紧。
一听这话,沈曼月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越玄觞那厮浪荡的不得了,躺在自己身下徒劳的扭着腰肢迎合着沈曼月操干,衣襟敞开,摇摇欲坠的挂在双臂上,俊美清冷的脸在染上情色之后,美的勾人心魄,一身瓷白的肌肤在日光下泛起暧昧的潮红,发冠也在沈曼月毫不留情的动作中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散落的头发勾着沈曼月的魂,让她恨不得就这样把越玄觞操死在床上。
她也便压下去,骑在越玄觞身上,越来越狠的操着这处温柔乡,双手绕到越玄觞身前,一手握住他的阳根熟练而淫靡的撸动,一手摸到越玄觞胸前,揪着他的奶子用略长的指甲揉捏掐拽,无所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