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筠抱着他,身下饱胀的花穴绷紧,再绷紧,却还是无法抵抗这绵长的抽插,只能颓然的放松下来,随着他的挺动前后摇晃,如一对恩爱眷侣一般搂抱着摩擦揉动,抵死缠绵,将那锦被顶的不断起伏。
承受不住了。但对比之前奋力挣扎,一心想要求死的模样,如今这样温软难耐的娇态已经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了。
没一会儿,安筠就受不住的仰起头,面色紧绷神情痛苦,指尖紧紧的揪着一缕垂落下来的帷幔,浑身汗如雨下,眼泪簌簌滑落,似乎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床帏间只有季延深重的喘息,以及影影约约粘腻的水声。
德顺双手接过杯子,正想应一声“奴才这就去”,就看他已经急不可耐的抱着人啃了起来,昏暗的床帷间只剩下一片粘腻的水声,德顺公公站在床边,被堵得哑口无言:“……”
一夜春宵,情到极致的时候,季延甚至能听到安筠一边哭喘,一边娇声唤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最后也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纤柔长腿难耐的磨蹭着他的小腿,分明一副情动到极致,却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勾的季延再也无法自持。
季延刚刚也被他绞着吸出来,如今身下还半软的埋在那花穴里,虽然对他副春恩难胜的模样又有些情动,但还是忍住了,只埋在里面感受着情潮褪去后甬道的吮吸,然后堵住穴口防止刚刚射进去的热精溢出来。
“咕噜——”一声十分清晰的吞咽声从两人挨在一起的唇齿间溢出,德顺看愣了,不自觉的跟着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退开几步不敢再看。床帏间再度摇晃起来,节奏不快,但那和缓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只是那躺在下面的人没有一丝挣扎,显出一股温柔缠绵的意味。
“啊——嗯……”安筠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双腿蹬了蹬却还是无法夹紧,只能夹着他的腿哭喘了一声,把自己更深的送进他怀中,语调婉转的求道:“不要,皇上,唔——够,够了……哈啊——”
如此反复,德顺公公守在门外,早已习惯这日日不歇的娇喘呻吟,偶尔哪一日停的早了,还会想着要不要让膳房做点什么给皇上补补——别是虚耗过多,龙体不济了吧?不过看到床上春潮带雨、娇喘吁吁的人,他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德顺眼角抽搐,端着茶盏不知该何去何从,正犹豫的时候,里面的人却伸出手来,他赶紧上前两步,将那盏温茶递到他手上,以为这一遭终于完了,却没想到季延自己端起茶饮了一口,然后把杯盏递回给他,俯身覆上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渡了过去。
只要让他尽快受孕,有了孩子,还怕他再惦记着外人吗?季延心中主意已定,抱着他侧躺下来,拨开黏在颊边的乌发,只见他还蹙眉着轻喘,知道身下埋入的那处让他睡不安稳了。但他已经退步,不愿连这最后一点乐趣也没了,便道:“还难受?嗯?”他说着身下一顶,更深的埋入进去。
但深床暖帐中的人早已无暇顾及他,灯烛摇晃,季延抬起身下人的脖颈,舌尖抵开唇齿侵入,那蜜唇相较于身下两个小口并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软嫩可口,小巧丝滑,若是能将龙根顶入这里……
但季延已经是皇帝了,自然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想法。他每日到时辰就过来,有时候还没用晚膳,就过去跟安筠一起用,用完正好抱着人去沐浴,顺带在浴池里水波荡漾的来一回,然后回床上再度春宵帐暖,酣畅淋漓射进去……
他唇角脖颈还湿漉漉的,眸中水光熠熠,看着他的时候全然一副依赖的姿态,让季延的眼神愈发幽深,身下肉棒也猛然胀大一圈,因为抬着身子的姿势微微滑出一点,又被他挺腰抵了进去。
还没亲完呐?还要亲多久啊?
徐徐的捣弄陡然加快,周身原本和缓的抚慰也不再温柔,安筠挺身绷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尖声娇泣起来,
德顺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小心的退出来。
“唔——”安筠蹙眉轻颤了一下,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变化,但因为有人在边上,只哼了一声就强行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呻吟,眼眶红了一圈,泪眼蒙蒙的看着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
这一声轻唤意犹未尽,似乎半是推拒半是责怪,跟以往有许多不同,季延冥冥中品出一丝不一样的意味来,深深的看着他,将手中茶盏递出去,道:“再端一盏来。”然后就俯身吻了下去。
一盏茶半饮半洒的喂完,安筠舔了舔还有些发干的嘴唇,粉嫩的舌尖一晃而过,垂眸追着那空杯子转了转,然后才抬眼看向季延,轻软的求道:“还要。”
季延吸了口气,脑海中想入非非,身下抽送的更加深重,同时席卷尽口中的蜜液,将生涩的软舌吸到无力再动,才从容退出,一路向下舔舐过刚刚茶水流经的地方——刚刚喂水的时候他已经盯了很久了。
自皇陵回来以后,季延每日都来,宿到次日晨起去上朝,俨然过起了娇妻在怀新婚燕尔的日子,德顺公公看的在心中啧啧称奇,心叹当年太子妃过门或者纳侧妃的时候,也没见过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