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邺手揉搓着她那处软rou,xue瓣怯生生张开吞着他的,丝毫感觉不出她已生过两个孩子,可惜都是她夫君的种。
妇人懒得再跟他扯这些,她仰着头媚眼如丝,指尖在他尾椎骨滑过,猛地一按:“赵三,你动一动。”
男人突然受了刺激,闷哼声,身子避无可避往下沉,这下两人间半点缝隙都没有。
狰狞阳物根部的耻毛黑而密,紧紧抵着她的花瓣,他胸膛坚硬把她nai儿都挤变了形。
“妖孽。”他还不是为了她好,每回弄不了几次说受不住,赵邺神情扭曲咬牙切齿道,“一会儿可不要怨我。”
赵邺低头攫住她的唇,轻咬了几下,男人便把舌头伸进去,舌尖自她齿面滑过,勾着她的舌反复挑逗。
他蛮横堵住她的呼吸,趁她呼吸不稳时方松开,tun部绷紧猛地抽出几分,又狠狠捅入,直接插进rou缝深处。
本朝重文抑武,但赵邺身为皇子,自幼有专人教导,他提过笔也握得了剑,掌心粗粝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如猛兽般在她身上鞭挞。
陈令安不由躬起身,往他迎合几分,赵邺见状手托着她的背,侧脸舔着她的肩胛:“心肝儿可是舒坦了,要不要我再快些?”
男人身材高大,胯下物什更是比寻常男子还要粗长,rou身微翘,在汁水淋漓的腿缝间不断进出,圆润的gui头次次插进宫颈口才肯罢休。
“唔,快些啊……”陈令安被cao弄得浑身直颤,她鬓发凌乱半眯着眼呻yin,眉间红痣似血般艳丽,赵邺伸手在那点处轻轻磨蹭。
陈令安不着痕迹地撇开脸。
赵邺动作未停,干脆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的姿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交媾着的地方。
嫣红的媚rou张开,凶狠的男性器物正疯狂地往里面抽插,平坦嫩白小腹似乎隐隐约约能瞧见凸起。
男人恶劣地伸手按了按,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得陈令安扭着身直哆嗦,她无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尖叫出声:“别。”
“安娘,你这处要叫我给捅坏了。”赵邺眸光难掩兴奋地看向她,妇人面上绯红,身子舒展着,这副yIn荡的魅样,哪还见平日里高门贵女的姿态。
赵邺贴着她腿心,腰间动作越来越重,硕物顶端猛烈地撞上花心。
“唔。”呻yin自陈令安唇边溢出,她手攥紧了身下锦被,脚踝勾住男人的脖颈,脚趾在他身后蜷缩着,蹙眉嗔道,“赵三,够了。”
赵邺低垂头,汗珠滚落滴在她肚皮上,他嗓音低哑,郑重地摇头:“还不够。”
男人满脑子都是这妇人,她与他肌肤相贴,小xue绞着他的rou棒,每动一下媚rou就痉挛吮吸不放。
陈令安终于受不住,在他埋入深处时泄出身来:“唔啊……”
温热的ye体浇灌在硕物顶端,瞬间将男人仅存的理智撞个粉碎,赵邺凶狠地抽插数下,彻底将Yinjing拔出,浊白的稠ye一股股射在她小腹上。
男人也不嫌弃自己的东西,俯身便去亲她,但陈令安可忍不了一身黏腻,她推了下他:“你去唤宝珍来。”
这前院里除了宝珍,就只剩赵邺身边的阉人王守英,两人对这事似早已习以为常。
等宝珍搀扶着陈令安进了内室,王守英这才过来伺候赵邺。
“王爷?”
赵邺人却在屏风后未动,嘱咐他道:“你去外面守着。”
竟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王守英觉得不妥,还是应道:“是,奴婢便在门外,您若有事唤奴婢。”
自然不可能指望着那位帮王爷更衣,那位长在爷心尖上,蹙下眉爷都要心疼,如何舍得她动手。
陈令安身埋在水里长吁了口气,原本白嫩的娇躯上此时布满令人触目惊心的淤痕,宝珍帮她轻轻擦拭着身子,力道重一分都怕弄疼了她。
“娘子。”宝珍低低喊了她声。
陈令安身上只是看着可怕,疼倒不多疼,她轻笑了声:“你这丫头就爱多想,一会儿去外头看看人走了没,走了将被褥换了。”
赵邺人却还在,他挥手让宝珍退下,又走进去里间。
男人披着直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陈令安正要起身,见到他不免皱了下眉:“你没走?”
赵邺权作未听见,打横抱起她:“陪我躺会儿。”
陈令安不大喜欢和人睡一张床上,赵邺其实也是,别说府中侧妃、侍妾,就是初一、十五他去王妃院子里也是分房而睡。
不过陈令安太累了,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赵邺半倚在拔步床边,盯着妇人殷红尚未散去的脸颊,一时怔忡住,他伸手轻拂过她落在被间的青丝,又很快收回下了床。
他走出屏风唤了王守英前来,王守英蹑手蹑脚伺候他更衣,主仆两个半句话未说,等赵邺穿戴整齐,方出了庄子。
男人翻身上马,外面凛冽寒风吹来,男人登时冷下脸,他看向王守英,问道:“这庄子上还留着多少人?”
王守英忙道:“除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