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长,你今天为什麽穿衣服。」小书在快下课时问了我
「我觉得我裸太多了。」我说
「蛤?什麽意思。」
「你想想,我每天不管是在家里看店,还是到学校来,几乎都没有穿上衣服过。一开始我跟随小泽学长裸体,是为了要追求刺激。结果现在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甚至我身旁的人也裸体,那这样还有什麽意思?」
「我可能考虑不再裸体了吧。」
我当下只专注讲自己的话并没有注意到小书,但似乎有那麽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天然呆的小子,眉头深锁在深思着什麽。
「习惯了…那就让变成不习惯,喔!」小书似乎在喃喃自语什麽
「学长我突然有点事,先回去了。」
虽然对暴露失去快感不是别人的问题,但看到小书这麽认真在想,还是让人觉得有点感动。只是小书到底在想什麽呢…?
(到了隔天)
「学长,我有一个忙要请你帮忙。」小书问了我
「什麽事情?」我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啦,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是附近国中的校队,他们最近有一场友谊赛。可是偏偏队上的投手先前练习的时候被强袭球打到骨折,没办法上场。但他们其他人投球又不太行。」
「学长不是棒球很强吗,他们希望能找你顶他的位置啦。」小书说着
「好啊,没问题。」我一口允诺小书的请求
「耶,谢谢学长!」
比赛的日期是这个星期日晚上,在隔壁村靠河堤的棒球场举办。小书也被拉去做支援,只是他终究不擅於体育,所以只被拉去当板凳以备不时之需。
比赛的那天气温非常炎热,即便到了晚上都还有32度这麽热。而我这身棒球装搭配里面的紧身衣,更是让人汗水直流。好不容易撑完五局,我方以3:1些微领先。
「辛苦了学长,这罐饮料给你,我帮你开好了。」小书手上拿着刚开好的盖子
「学长你今天状况不错耶,对方完全束手无策。」
「还好啦,很久没打球了,这状况还…」
砰蹦砰蹦,一声砰然巨响嘎然而起。其中一个队友好像不小心踢到了堆放在旁边的球棒跟球具袋,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欸你没有怎样吧」所有队员赶紧见状上去关心
「干…好痛,我的手好像受伤了」队长看了一下,随即下达指示
「你们几个赶快带他在场边休息。小书,你快去准备换装上场。」
「蛤,可是我根本不会打球…。」小书很不情愿地说道。还记得之前学校有办过掷远比赛,小书只丢了大概5公尺这麽远,为了这件事还被全班嘲笑过。
「不要怕,我会让你去站一垒,你只要负责接球就好了」队长说道
只是小书终究不是运动的料,即便连一垒这种相对简单的位置都很吃力。下半场5次接球机会就漏掉4次,只得让我尽可能多投三振。只是随着体力下滑,球速越来越慢,对手开始打得到球。直到九局下半,已经追成平手了。
「再努力点,只要守下最後一人次,比赛就结束了。」队长站在游击喊道。
但话虽如此,手臂越来越没力气,现在的我完全是靠意志力再撑。应该超过150球了吧?投出去之後,尽管已经尽可能压低位置,还是被眼前的左打击到一垒方向。小书奋力一扑下去,球被他拦了下来,但没能赶得及站起来传给补位的投手。
打者安全上垒,我们输掉了这场比赛。在准备集合的时候,我看到对方球员露出了不寻常的笑容,而我的队友也面露羞赧,似乎即将要发生什麽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