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学长与小凯学长从国中毕业之後,就剩下我跟小书了。学校沿袭了那两人留下来的传统,在学校可以大大方方地脱衣服。
在这麽热的天气要我穿着衣服确实是种折磨,因此对上学时可以坦胸露臂这件事,我是感到开心的。而学校里,也只有我跟小书两人,会把底裤一起除去。同学们常常笑我们是小泽的接班人。我自己也乐得接受那样的称号。
只是,当刺激变成一种习以为常时,就会失去原有的乐趣了。
从前,同学们会很兴奋地看着我,甚至在下课时跑来玩弄我的鸡鸡。上体育课时,还会来个「猴子偷桃」,故意害我没办法保持专心。甚至考试时,手还会伸过来偷偷抓个几下,害我只能把手赶紧拨回去。虽然嘴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爽的。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再发生了。同学们也不再拿我裸体的事情到处说嘴;不再有一双双不安分的手摸来摸去;甚至其他班的同学看着我时,也少了惊喜的表情。彷佛我生来就是这样貌似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感到无聊,勃起的频率越来越少,连看色情片都没办法激起我的慾望。我都快记不得上次尽情的打手枪是什麽时候了。这天我躺在房里的床上(我在房间也是裸体的,要顾店才会穿上一条外裤),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这时,我听见一楼有人进到店里了。
「是小书阿,阿正他在楼上,你自己上去找他吧。」我爸这样对小书说
小书是小我一届的学弟,白白瘦瘦的,才刚开始发育就被我们几个拉进暴露的世界。小书敲了门就进到我的房间,看到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也自顾自地开始脱了起来。
「你现在倒是很顺手嘛。」我对小书说
「蛤?我怎麽了?」小书问我,并把身上最後一件遮蔽也褪去。这学弟就是少根筋。
小书直接一屁股坐到电脑前,开始玩起游戏。他家里管得严,除了不准在家裸体外,连电脑也被禁止。可偏偏他又很爱玩,所以只要放学或是假日,常常都会躲到我家。原本他父母很看不惯他这种一直跑去别人家打扰的行为,直到我出面跟他们沟通,并允诺会盯住他的课业,他父母才放心地让他时常往我家跑。
玩了一会儿过後,小书打开色情片,开始上下搓弄起来。
「哥过来帮我。」小书私底下认我为乾哥
我走了过去,我抓起旁边的润滑油,褪下他的包皮,接着开始往他的ru头进攻,并开始噜起小书的嫩屌。他的屌细细的,还没有很长,但非常敏感,马眼很容易就流出前列腺腋。容易脸红,只要往ru头进攻,就会泛起一片红晕,并发出让人忍不住想吃掉的娇喘声。他伸过手来想要帮我服务,通常这是我们的例行公事,但今天我示意他不用,只管享受就对了。
他的喘息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我也加快右手来回的速度。不一会儿手中就感到温温热热的,一发、两发、三发,白浓的Jingye盖满了我的右手与他的身上。
「哥你今天不打吗」小书问我
我摇了摇头,小书没有继续追问。打完之後顺便写了作业,待到黄昏才穿回衣服离开我家。
如果这样没办法换来刺激,那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想当初,就是小泽学长只穿着一条三角裤来我家,才开启我的暴露生涯的。既然现在没办法再带给我任何刺激的话…,我看着自己的床头柜…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隔天早上)
「爸我要出门了。」我对着我爸喊
「路上自己小…心啊。」
「阿正是你啊!早......安?」
「欸阿正放学要不要……打球?」
「欸班长老师有……交代事情?」
从我早上起床出门之後,我爸、我朋友,还有班上的同学,全都用着不可置信的眼光看我。好像一夕间那个认识的人突然蒸发,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陌生人似的。我还是我。
只是我今天穿上衣服了。
「阿正你今天烧坏脑袋喔。」同学A问我
「靠盃你今天穿这什麽样子。」同学B拉了拉我身上的校服
「身为学生本来就应该穿校服阿。」我淡淡地回他们
「你这件衣服根本是全新的,还唬烂这是学生的本分。」
确实放眼望去,只有我的穿着最符合学校规定。其他的同学要不都打着赤膊,就是穿着吊嘎,要不穿着四角裤晃来晃去。提到学校的校服,是一件土黄色的制服,搭着黑色长裤。因为不太好看,所以几乎不会有人去穿它,尽管入学时人人都被学校强迫购买。
现在的我,正式穿着校定的标准衣着。穿着不透气的土黄制服,搭着令人闷热的黑长裤,腰间系着皮带,脚踩黑皮鞋。对比着教室其他同学,形成很鲜明的对比。上课时,就连老师也忍不住问我,其他人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就像在看着一个背叛者的眼光。好不容易终於撑到了午休时间……。
「阿正学长~要不要一起去买午餐?」这声音是小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