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我爹
我娘去世时,我才16岁,我爹61岁。几十年的夫妻生活,我爹悲痛万分,夜里偷偷哭了好几个月,白天有人提到关于我娘的事,眼泪就流出来。由于这样,哥姐们安排我跟着爹睡,没事时,尽量左右在我爹周围。
我爹虽然已到了老年,但因为是农民,一辈子都是体力劳动,年轻时学了功夫,体质特别好,现在还能挑160斤德谷子。178cm的高个子,当时农村是少见的。没肚子,头大身大手脚大。满脸红光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浓浓的眉毛衬着大大的眼睛,鼻子高大,牙齿齐全的嘴巴大而唇薄。可以说,年轻时,是个美男子。不太说话,但一开口,斯斯文文,每一句都到点上。对我们,也是很少发火,我们不对时,讲讲道理就算了。从我懂事至今,没见过打我们。因此,我是最小的儿子,常常在他面前撒娇,最多就是说:“都快跟我一样高了,还老这样,让人见了笑话。”村里人给他的评价是:实在厚道,是个义气人。
好几个月了,我爹仍然闷闷不乐,提不起Jing神,茶饭不思,还老失眠。除了白天下地干活,功夫也停下来了,朋友也不找了,其余时间就呆在家里;朋友、邻居来,也是马虎应付。哥姐们要我缠着他带去练功夫,他都没兴趣说:“先自己练,以后才说。”一天,我放学回来,我哥告诉我:“他睡了一下午,你拉他去。”我好说歹说,他勉强跟着去。到了河边,我练我的,他坐在树下,几乎没开过口,最多上来指点两三次。天快黑我们准备回家时,一位远房叔公(快八十岁)挖草药路过,见到我们相互打了招呼一起走。半道我爹要到地里摘菜,让我跟叔公先回家。一路上,叔公问我:“你爹怎么样啦?”我告诉他:“好了点。”(这是我大哥要我这么告诉人家的)他说:“刚才你们在练时,我看见了,没什么变化。都六十来岁的人了,死了老婆就想不开,真丢脸。”我气得要死说:“叔公!您老人家嘴巴干净点,不准这样损我爹。”他说:“你还小,不懂,村里那个不是这么说?你不信,试一试。”我不服地顶了他好几句。后来,他把我拉到他身边小小声,教我怎么试,还说:“如果不是,改为我叫你叔公。”我告诉他:我不敢。他笑笑地说:“怕什么,你爹最痛你小子,要是他生气了,也不会说出来。要是真的,还可以得到我叫你叔公。”我边走边想:也许叔公在骗我,但他老人家也很喜欢我,从来没骗过我呀!不知不觉到了分手的地方,各自回家。
吃完晚饭,我的作业老做不下去,错了檫,檫了又错,心里头总在想叔公跟我讲的话。往后看,我爹他坐在我后面喝茶抽烟,怕影响我学习,茶盘底还垫了纸板,不让茶壶、茶杯有声音。我到底敢不敢?不敢,明天叔公又要笑话我。敢,是我的亲爹。到了九点钟,勉勉强强做好作业,算完成了。反正没心做,错的不少,明天肯定要挨老师批评。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他已把床铺准备好,我爬到里面(我睡的位置),面向外侧身躺下,等他脱衣服,关灯上床。睡下互相没话,但我心里有鬼,刚开始老睡不着,后来是不愿意睡,两眼瞌上又强制睁开,总是在等他睡着。但是,他到底睡没睡,我也不知道。因为他睡觉特别静,可以说睡下什么姿势,什么位置,明早起床几乎不变(几个哥哥都有体会的这么说)。我假装翻身,左手搭在他胸部上,他没动。我又把左脚架到他裤裆位置,这一搭,吓得我动也不敢动,收又舍不得。生下我的鸡吧硬得把裤衩撑得高高的,被我脚压下还一抖一抖的。我做贼心虚,不单心跳得慌,还浑身也发抖。他虽没动,我总觉得心里不塌实,骑虎难下,偷偷吞口水,生怕吞口水声吵醒他。大约我忍了有七、八分钟,他翻个身面向我,顺手把我抱住。左脚一收,把我双脚夹到他两腿中间,硬蹦蹦得鸡吧刚好顶在我两大腿间,下颚顶在我上额上。急促呼吸的热气呼到我头发,痒痒的。正在我不知怎么好时,他伸手摸我的鸡鸡。因为两脚给夹紧,那时还完全没发育不懂怎么回事,再加上心恐惧,鸡鸡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反映。隔着裤子轻轻的摸,过一会又从裤脚伸进去,退出包皮,轻轻地捏gui头,没几下,我的也勃起了。他细声细语的问:“有没有流出来过?”我问:“流什么?”他说:“到时就懂啦!”我也不知到底要懂什么东西,任由他摸、捏。但心里已经清楚:叔公说的没错,我爹是想Cao女人的那个洞,我妈去世没有了,所以才心情不好;夜里鸡吧硬了就证明是这样。因为我妈待我爹特好,从来没红过脸。因此他想得这么伤心,也是有道理的。我头脑一开小差,连裤衩什么时候给他脱掉都不知道。他左手臂给我当枕头,右手不断地摸春袋、鸡鸡,有时摸摸肚脐、稀稀拉拉还没长齐的Yin毛;有时摸摸我胸部。弄得我老吞口水,心跳得很厉害。两人贴在一起,体温越来越高,他热得像在地里干重活一样,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我额、耳朵和鼻子。这样更激起我心痒难耐,心脏好象给提到了胸口,有时觉得喘不过气来,鸡鸡里不时的有东西出来,他把我流出的黏ye,又涂到我的gui头上捏,手指在那滑滑的。我两手自然的用力抱紧在他背上,他下身更用劲往我大腿顶。大约他右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