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见傅香香的体香了,那种奶奶的气味,真让人怀念。
“我叫傅香香。”傅香香好像一点也不怕他,反而不卑不亢的举止从容,或许在他眼里,再地位崇高的灵师此刻也不过是个疼得一脸扭曲的病人。
“是!”“是。”
“你,跟我走。”司南喜对傅香香命令,“正好军中缺医。”
“宝宝,叫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
“怎么了,磨磨蹭蹭的。”司南喜的话让傅香香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傅香
“……”司南喜微微咳嗽,“旧规而已,本少爷不会让你把屁眼送过来的,何况我现在……”别说做了,坐都不行。
司南喜的乳头特别粉,人也很白,大概是因为遗传自闻面更多一些,如此魁梧的身子却透露着一股女人一般的细腻和粉嫩。胸肌鼓鼓囊囊的奶头又大又粉,就像两只饱满圆润的乳房。
“呜呜呜……那你有本事、有本事别操啊~!呜呜……啊啊啊啊……高潮了……嗯啊啊!”
就在两人换衣服的时候,帐篷里突然传来一阵淫乱的叫床声,特别响亮特别震撼,司南喜猛地黑脸,傅香香更是手指一抖羞得脸蛋滴血。
“因为我长得太美了,任何人望上一眼都会忍不住爱上我。”司南喜说。
傅香香一愣,接着掩唇轻笑:“大人瞧着冷冰冰的,却言语幽默。嗯……需要香香为大人更换衣物吗。”他匆匆扫一眼男人裤裆破洞露出的硕大阴茎,“……大人不便起身,香香可代劳。”
两师兄弟跟随回军营后,傅香香在营帐内嘱咐随行的灵师准备一些必用的东西,但却发现他们这番来的仓促,药物不齐全。
“香香,你留在这里,我去就好。”林晌拍拍他的肩,“何况他需要有人看着。”
“喂,你叫什么,香香?”司南喜睁着眼睛滴溜溜的往傅香香婀娜的身上看,因为疼痛嗓音难免有些粗糙低哑,傅香香好像还没有认出他。
“嗯。”傅香香点头,接着坐在那虎皮垫子便瞧着司南喜黑玉雕刻的恶鬼面具,“大人,为何要戴面具?”
傅香香看了一眼,就羞得不行,埋着头抓着代换的衣衫,司南喜则盯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的看,这小子还是从前那样,一紧张就抿着唇瓣。
“那是自然的。”傅香香笑,“大人不说我也会随军,直到治好大人的伤势为止。”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
“师兄,我们再回那处悬崖,摘些药草。”
“……”傅香香脸蛋很红,他是个很保守的灵人,按照规矩处子灵人瞧见了灵师的性器就得懂规矩把自己的屁股送上去挨操,像他这样的双性人地位更加低微,此刻这位大人若说要他成为他的人,也是符合灵界的规矩的。
“那我就唤你香香好了。”
“他是我师兄!”傅香香反驳。
“啪啪啪啪啪!”
“第一次?”司南喜低笑,“那个不是你男人?还是他的身子没我的身子好看。”
细瘦的手指将男人的血袍解开,露出雪白好看的健硕胴体,北境的灵师普遍身材高大宽腰窄肩,绣着繁复华美图案的墨袍彰显着男人的不凡家世。脱裤子的时候格外小心,男人很白,也几乎没有腿毛,阴茎就这么垂在茂密的阴毛里,双腿肌肉流畅,笔直美好。
司南喜试图撑起身子,但果然疼的要死。他只好同意傅香香为他更换衣衫。
傅香香抿着唇瓣,目光祈求地看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好棒男根好粗……啊啊啊被填满了……!”
司南喜说:“你师兄说的对,你走了,我要是线崩开,谁缝?李然赵鑫,你们陪他去。”
心裂肺,拳头下的草地被他硬生生吹出两个大坑,最后一针封完,他已经浑身湿透宛若从水里捞出。
司南喜垂眸阴恻恻的笑了笑,敢来,就要做好一辈子离不开的准备,傅香香。
傅香香羞着脸,老实巴交地说:“香香……第一次瞧见男人的肉躯,有些……”
“大人,好了。”傅香香擦一把冷汗,又给男人清理伤口覆上药,司南喜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接着让下属将他扶起来。
“嗬呃……骚货!”
“啊啊啊不可以……不要舔那里……太快了……呜呜呜……司南泊……出去啊啊啊……~!”
“噢?那你,还是个处子?”司南喜心上一跳,他小时候就觉得傅香香特别保守,他求欢很多次傅香香都以自己年纪小拒绝了,“处子灵人瞧见灵师的阴茎,可是要——”
司南喜整个人都僵硬了,阿爹和阿娘就在隔壁干起来了,肏得还那么大声!都不用体会一下军营里其他大老爷们儿的心情吗?!虽然灵师们会带灵人,但是,也不许大白天就摁在地上日成这样啊!
“昂啊啊啊~……你想肏死我吗……呜呜呜……坏蛋!禽兽!”
“谢谢大人。”傅香香甜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