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娘娘,你可折杀我了,不会到这一步吧?难道皇上也不能信任吗?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你让我保护小主子,请放心,我定会誓死护着他们周全。”
太子妃含着眼泪看着孩子也再一旁催促着,无法,王英只好抱着小世子从窗户跳出,消失在黑夜里。
鸾钗交给王英,这就是孩子们的证据,雨蝶,你也换身衣服随着王英一起走,保全了你们,我也就放心了。”
“不,殿下,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走,我要陪着你,王英,好好照顾孩子们,你是我父亲派来保护我的,现在我郑重的请求你好好保护我的孩子们,谢谢!”说完,太子妃跪了下来,王英不敢搀扶,连忙也扑到在地,说道:
然而经过勘察现场发现的线索以及对何傅山传讯,发现所有矛头都指向即将出京的三皇子,尽管三皇子矢口否认,可是何傅山一口咬定是受了三皇子的好处才没有出动禁军,三皇子为表清白挥剑自杀,三皇子妃随着三皇子溺水身亡,而那位禁军统领就在三皇子自杀后也莫名的被杀死在监狱里,而其余的证据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三皇子所为,一时之间案情似乎没有任何头绪。
第2章
“别等了,快走吧,快走。”
太子府满门被杀的消息震惊朝野,皇帝和皇后更是悲恸不已,立时双双昏厥过去,众位皇子也是痛哭不止,大臣们更是痛惜少了这么一位睿智明理的储君。
太子妃立刻将小世子从奶妈怀里抱了过来,交给了王英,又让奶妈赶紧将两个郡主带来,又将金册宝典和太子冠青鸾钗包好也交给王英,可迟迟不见奶妈和郡主们的影子,而外面刀剑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了,这时太子含着眼泪站了起来,太子妃连忙扶着,就听太子说:
其实王英带着小世子并没有走多远,而是来到了太子妃的母家孙铭博家,这是他唯一能信任的人,他将太子临终所言尽数告诉了孙铭博,孙铭博将两人藏在家中来观察皇帝和朝堂的动向,而老太太的去世让孙焕之不得不丁忧并扶柩回乡安葬,孙铭博因痛失夫人和孙女,身体也时好时坏,不得不在家休养,而朝廷直到新皇登基都没有任何的说法,让孙铭博不但伤心更是寒心。
还有太子妃的母家祖父兵部尚书孙铭博家也已是悲声一片,太子妃的祖母当场因悲伤过度而离世,太子妃的母亲也是卧病在床,孙铭博和太子妃之父孙焕之则勉强支撑着身体来到朝堂,静待皇帝的处理,不久内宫传出:着宰辅陈秉璋主理,由刑部尚书段和平率领三司彻查此事,先将禁军统领何傅山羁押审查。
这一年是正德十六年,令人意外的是皇室及各大臣似乎都忽略了在太子府里刚出生一年的世子——李尧轩。
因为查不出真正的凶手,又怕有人注意到孙家,诛杀小世子,于是孙铭博让王英将孩子带离孙家,远走他乡以图将来报仇,无法,王英只好以父子之名,将孩子抱到了他师傅所在的道观——云台山的紫微道观,此道观不仅以传道为主,更是将流浪在外的孤儿收留观中,教其武艺技能,以便将来能有个生存之技,王英就是在这个观中长大,自己改名为木英,将世子改名为木子,虚报一岁,将木子的金册宝典和太子冠和青鸾钗妥善收藏,自己则在观中当个教习来保护木子。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连失两子的皇帝李焕重病在身,弥留之际下的遗诏:让四皇子和七皇子离开京城,分别到其封地去,理由竟然是为新太子八皇子李明玥处理好封地的事务,让年仅七岁的八皇子继位,由皇后的兄长,镇守西南的定国公薛琮和宰辅陈秉璋辅政,六部协辅,定国公主武,宰辅主文,派安平侯谢坤去驻守西北;并赐毒酒于容妃和锦妃,陪葬。
“我不知道是谁要杀我全家,也许不是父皇,但是我一死,父皇会为了整个朝局而不得不有所妥协,那么我的这几个孩子就有危险,特别是尧轩,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到时候如果有人要杀他,即便是我父皇母后都不能护他周全,你看看我现在不就是个例子吗?如果我父皇能给我一个公道,还好一点,如果不能,嗨,也没办法,我只希望他能在一个没有纷争的环境下长大,长大后有能力自保,让他再回来认祖归宗。”
木子在道观中慢慢长大,清清秀秀,身子有点单薄,肤色白皙,目光总是流露出善意,整年白衣在身,简单的用白带束发,没有多余的装饰,这是木英特别让木子如此装扮已为其父母尽孝,在木英看来木子有着其母
而后朝堂上四皇子献出自己的封地,自愿为先帝及母妃守灵,三年后由众大臣力荐重入朝堂,而六皇子则带发修行在皇家道观——皇觉观,自闭道观,不再出世。
但是奇怪的事情却接连的发生,首先是礼部尚书,三皇子妃的父亲李在石在女儿去世后回乡荣养的途中被人劫杀,接着几位调查太子一案的几个三司大臣也莫名的死亡,而刑部尚书段和平则突发疯魔之症,整天装神弄鬼,已被家人禁锢在家,不见外人;其余人倒是安然无恙,大皇子继续他的莺歌燕舞,四皇子已在朝堂坐稳,小皇帝在文武两大臣的辅政下主理朝政,不过他的首要任务先是潜心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