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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先声明一下。本文章不抨击任何行为,纯粹为了带入感与剧情所需而设定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这几年交友软体盛行的程度,已经达到泛滥的程度。
打开软体,不是照片变照骗,就是一堆诈骗集团用假人设在欺骗已经够可怜的同志们钱财。
此外,每当看到部分没身材却疯狂敲我照片追问我是不是猛男的帐号时,我都会怀疑自己的眼睛跟人生。
我大概永远都无法理解那些要求别人却不要求自己的心里在想什麽吧。
在软体世界里,我反覆寻求希望,最後却只获得失望。如此周而复始,让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
这几年随着身材逐渐进步,在淋浴间看过我的男性,或多或少都会前来攀谈。这当中,什麽样的性向年龄的男人都有,也以同志最为大宗。
无奈的是,那些人在淋浴间与我攀谈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但是在软体上,面对从不露脸与发脸照的我,他们却是各种趾高气昂、天皇老子大挑菜。
一个人的处事态度我管不着,但我也会有我的感受与选择。
一旦遇到这类人,即使对方身材再好、条件再棒,我还是会因为没有安全感,心中产生疙瘩,而选择刻意逃开。
对软体失去信心以後,软体反倒成为了我的反指标。
在现实生活上,我反而比较敢接触那些没在用软体的人。
(在此先声明一下。本文章不抨击任何行为,纯粹为了带入感与剧情所需而设定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对此,每当健身房有新面孔出现,我都会很仔细地检查他有没有在软体上出现过。
偶尔,我会想起阿万,然後在软体上祈求不要看到他的踪影。
现在回头细想,当时的举动其实很白痴。根据健友的说法,阿万是有另一半的人。他如果感情顺遂,他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软体上。
但是奇怪的是,如果阿万这麽专情,那他根本不可能在蒸气室里与我有那样的互动。关於阿万的描述,我一定错过或搞错了什麽。
想归想,这件事还是在两个月以後被我逐渐淡忘。
过了一个农历年,我再也没遇到过阿万。这两个月,也许阿万活得很幸福,与我的互动只是一时兴去,或者一次的艳遇,我根本不该太认真。
本以为抱着放弃心态的我,却在某个不起眼的午後,重新於烤箱里遇见阿万。
那是我第二次与阿万搭话,但我们却聊得像是很熟的老朋友一样,闲话家常里完全没有疙瘩。
我跟阿万都是偶像包袱很重的人。在烤箱里有第三者的状态下,我们的话题健康地围绕在健身上。
原来,阿万都是早上来健身。上次之所以会遇到我,纯粹是因为他早上跟朋友吃饭,下午才去健身房消灾。
人生就是这麽巧妙。我们生活在同一个都市,每天经过同样的健身房,直到过了快两个月,我们才再次相遇。
我问阿万,这次又是什麽原因害他下午才来健身房。
阿万说,他其实已经半退休了,退休後找他叙旧的朋友说实话还真不少。
当下,我真的不知道有多感谢那名约他早上吃饭的朋友。
聊天聊到一半,烤箱里突然只剩我们两个人,想当然,我们两个人的对话逐渐游移到了互相试探的问题上。
我们先是夸奖了彼此的身材都有进步,在彼此赞赏彼此的运动态度。期间,当然不忘互相摸一下、吃一下对方肌rou的豆腐。
豆腐一端上桌,我马上混入我想问的话题。
我与阿万提了健友告知我的事情。严格来说,我们都认识健友。
阿万说他知道健友这个人,也记得他跟健友互相爱抚过,但却又很紧张地补充他们只有用手触摸,其他什麽都没有做。用到手以外的部位,上次是第一次。
看着阿万慌张澄清的模样,我当下当然相信他没有说谎。
内心里更多的是优越感。我是阿万的一个在公共场所乱来的对象。
这种专属的念头,让我的老二当下再度充血,但我必须告诫自己不能乱来。
阿万说,健友的情报有些与现实不符。他现在确实不是单身,但是他目前的男朋友才认识不到一年。从以前到现在,他只交过两任,现在这认识的三任。前两任前前後後加起来不到五年,他可没有「交往数十年」的男朋友。
听到这,我又是开心,却也带点遗憾。
我开心着健友的讯息有误。阿万并不是一个喜爱开放式关系的玩咖。
我却又遗憾自己还是晚了一步,晚了一年才主动对阿万示意。
阿万反问我。那你的感情状态又是如何。
我据实回答,说自己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但与男朋友已成家人,彼此早就没有任何性关系多年。
听到这,阿万感慨着那些同志彷佛都会遇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