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这才心满意足,装腔作势地又呼出一口酸臭的热气,喷打在李孤城微微泛红情动的俊脸上,这样浓烈又恶心的气味如春药般激发出了李孤城的淫性,他再也无法忍耐这具淫乱的身体对王兴的渴求,于是张开俊美的双唇伸出软舌舔弄起王兴粗糙黑脏的手指,又凑近王兴丑陋的肥脸,直接在他大咧咧哈着臭气的厚唇上乞怜般地摩擦起来。
肥猪丑男与英俊军爷旁若无人地搂抱在一起唇舌相缠,肥猪丑男时而把英俊军爷性感好看的薄唇当做花穴般进出抽插,时而又缠着英俊军爷的软舌勾
“这还差不多……”王兴咕哝了一句,被李孤城这副下贱淫乱的模样取悦够了,才张开肥厚的大嘴回应起李孤城的亲吻,一条散发着酸浓口臭的肥舌像个软黏的活物,勾着李孤城的舌尖又是吮吸又是碾磨,让李孤城的舌头在自己酸臭的大嘴里沾满了口水才推着他带回口中。
李孤城不敢张口,他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溢出难以自抑的呻吟,便用嫌恶的表情压制着心中蠢蠢欲动的期待和兴奋,抿着唇低低吐出一个嗯字,却被王兴甚为不满地轻轻拍了拍侧脸压着声音教训道:“话要说完整了才有用,叔的小公狗,难道以前没教过你规矩吗?”
许是被狗链栓久了,李孤城听到自己被王兴称作公狗,竟然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一双俊美的薄唇被王兴粗糙肥短的手指撬开,柔软的唇瓣被脏手暧昧地摩挲了片刻后,李孤城终于彻底自暴自弃,哆嗦着双唇低声道:“是……我是叔的小公狗……我愿意给叔爽爽……啊……”
“嗯……王叔……呜……口水好臭……啊……好好吃……”李孤城在与王兴缠绵又热烈的舌吻里渐渐软下身子,靠在了王兴臭汗淋漓的怀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软舌沾满了王兴腥臭的口水,虽然心中觉得恶心,但一想到被迫吞吃着王兴这样一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的唾液却无比兴奋。吻到动情处,李孤城几乎是邀请一样勾着王兴的肥舌卷进自己嘴里,十分依恋地缠着王兴酸臭的肥舌又舔又吮,那带着中年人油腻气味的熏人口水对李孤城来说仿佛是什么玉露琼浆,他迫不及待地用俊美的双唇包裹住王兴的肥舌套弄,好叫王兴再多分泌些给自己解渴才好。
监牢外看守的兵士正抱着长枪打盹,若是他此时转过身来,就会发现自己那个英俊健朗的同僚被一个肥猪般丑陋的中年男人压在墙上亲吻,英俊军爷凌厉的剑眉微微皱起,乍一看似是被强迫行此淫猥之事,然而他俊脸上飞起的两片淡淡红晕却出卖了他的情欲。
王兴轻车熟路地搅着酸臭的肥舌一一舔舐过李孤城洁白的牙关和敏感的上颚,直舔得李孤城又酥又痒,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又舒服的气音,又用肥厚的大嘴含住李孤城性感的薄唇暧昧又色情地上下拨弄摩挲,恨不得把李孤城那张俊美的双唇都吞吃下去才罢休。
李孤城心中悲哀极了,他无可否认王兴提的这个法子是能够保全赵擎戈的唯一出路。虽然自己死不足惜,但那封父亲写给自己的信却成了他此时唯一的念想,他心中暗暗想着,若是待来日发现这也是王兴哄骗自己的一个幌子,待到那时再杀了他也不迟,左右已经被他玷污了这么多回,再多这一回也……
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嘬了两口李孤城的唇瓣暧昧道:“别这么说,叔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这不是刚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嘛?怎么样,这笔买卖多划算,只要再让叔玩一玩,你又能救下兄弟的性命,又能知道你亲爹想对你说些什么,”王兴说着说着把肥手也悄悄探进了李孤城的前襟,低声诱惑道,“而且,这些天没见叔,你这骚淫下贱的身体难道不想叔吗,嗯?”
王兴感到李孤城的手上使了力气,如何能不猜到他心中所想,然而他并不慌乱,反而更贴近了一些,拿又肥又红的酒槽鼻顶着李孤城高挑俊俏的鼻梁,一双肥厚的大嘴一开一合在李孤城唇瓣上十分淫猥地摩擦着:“此次我来,原本是还有一事想要告诉你,我在家中收拾旧物时发现了一封当年你亲爹留给你的书信,待你下次休沐便可回家拿给你看,你就不想知道你亲爹对你说了什么?”
李孤城不愿意承认的是,即使他对王兴这个人无比憎恶,身体的反应却告诉他,他确确实实已经被王兴操得熟透,哪怕是在这样肮脏窄小的监牢里,只要王兴腆着那痴肥汗臭的身子凑上来撩拨撩拨自己,自己甚至想迫不及待地主动贴上去与他亲热。
保下赵擎戈一个也算不亏。
王兴见李孤城俊脸泛红垂着眼不说话,虽然明知道他这副样子就是默许的意思,却还是用肥短的手指捏起他俊俏的下巴,逼他抬头看着自己,半是胁迫半是诱导地开口:“叔的好乖乖,要不要给叔爽爽?你兄弟的命还要不要,可都在你的一句话上了。”
李孤城被王兴的口臭熏得快喘不过气来,身下的鸡巴却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这样身体和心理上充满矛盾与悖乱的快感让他无比煎熬,他知道王兴定是察觉出了自己的杀意,父亲留给自己的书信不过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道护身符。想通了此处的关窍,李孤城愤怒得双目赤红,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王兴低声恨恨道:“你无耻!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