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得意又羞涩,明明白白的跟他炫耀,生怕他反驳自己。
元空不自觉笑,转而捏着细指道,“胡言乱语。”
温水水埋到他胳膊弯里,不确定道,“……要不然我再给你看一下,你瞧瞧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元空低叹一声,抚摸着她道,“我没看她。”
温水水偷偷乐,挑着眼睛瞅他,“她瞧你跟我好了,就想玷污你。”
元空眉一竖,“混说什么!”
温水水瑟缩一下,眼里润shi,在她心底元空是极干净的人,她小心翼翼的将元空束在手心,每日每夜提防着别人,只怕他会被别的人碰到,她的想法里,元空必须是完完整整属于她一个人,谁敢觊觎,那就是妄图玷污他,她绝不容许有这么个威胁在身边,她势必要留香悔恨自己的愚蠢。
元空一见她胆怯,也怕吓着她,一手覆着她的脑袋道,“怎么就教不回来,这些难听的话你不能总挂嘴边。”
温水水眨巴眼,“我就在你面前说过。”
她乖的可爱,元空心发软,“往后别说了。”
温水水轻嗯一下,弯起眼睛道,“想要你亲亲我。”
元空微微笑,捏起她的下颌吻了吻那张鲜红色的唇,一点点的加深这亲密,到听见她不耐的呼气就又放轻,在她耳边轻声道,“敷了药,还疼吗?”
温水水摇一点头,拉他手放腰上,“好喜欢你碰我。”
她对元空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她喜欢跟元空在房里胡闹,可是元空太刻板了,下了床就变得温吞,看她受伤会窘迫担忧,她很享受这种被人呵护在心间的感觉,这世间只有元空能满足她的欢乐。
元空抚到那个寰字上,只觉得灼烫,那腰窝上有痕迹很深的手印,是他失控时留下的,他掩好衣摆,温温笑,“明日我早些回来,临襄坊那头得去一趟,免得你们没主意。”
温水水咬了咬唇,“你那么多事……”
“把他们安置妥当了,你才安分,”元空笑道。
温水水捂住脸,绯红从她指甲缝里透出,她害羞的躲进他怀抱,待要说话,从梅搁门口道,“殿下,小姐,奴婢有个事儿要说。”
温水水赶紧坐起身,推元空道,“快叫她进来。”
元空替她垫好枕头,坐到床边的杌子上,“进来吧。”
从梅进屋里曲膝道,“那位留香姑娘想贿赂奴婢,给她做眼线。”
她摸出那只玉镯子,样样道,“奴婢还吃了她做的rou糜,甜的腻。”
元空咳一声,起身出去了。
温水水望了望镯子,“这镯子也不值几个钱,真拿你当傻子糊弄。”
从梅鸡贼道,“她约莫这世上只有她最聪明,其他人能任她摆布。”
温水水深以为然,“她这个人着实神奇,这宫里和宫外隔了一面墙,她就以为宫里人都Jing明强干,宫外的都是蠢蛋,先前给她吃了那么多教训都没叫她醒悟过来,还当你也是缺根筋的,说到底你回来的晚,她进府的时候你没来,约莫当你和含烟不同了。”
“还真是,”从梅颇以为意,“她还跟奴婢套近乎,说等她发达了,就接奴婢去她身边过好日子。”
温水水笑倒在枕头上,打了个滚栽进被。
——
元空指明了不让人随意进主屋,隔天就传到容氏耳朵里,她让安嬷嬷去叫他过来训话,他不来,她又叫温水水,他直接叫人关了院门,根本没让安嬷嬷进院子。
容氏差点气晕过去,硬是憋着气等杨老回来。
杨老这两日都在和崔琰商议金矿的事,累的草草用完膳就往床上躺,容氏躺在他身侧骂温水水,“他温家教出个狐狸Jing,敢情是送来祸害阿宇的,这算怎么回事,现今阿宇根本不听我话了,这往后还了得!”
杨老侧背过身接着睡,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容氏戳他后背,“你还管不管,好歹他还听你的,你总不能放任他胡作非为。”
“他怎么胡作非为了,人小两口好好儿的,你非要隔三差五的磨搓人,你要是看不过眼,你闭着眼睛不行吗?成日里找事,闹得家宅不宁才开心?”杨老不耐烦道。
容氏红着眼,“我闹?你看不见阿宇变样了,从前他多听话,惯来孝顺,断断不会叫我如此烦忧,水水一来就整个人不对劲,咱们屋不来,整日哄着她,哪家养出来这样的女人,这是正经女人的做派吗?这京里的姑娘,个个都端庄稳重,怎么就她不懂事,晨昏定省她几时来过,都不如留香积极!”
杨老说,“要我说,阿宇不如一直当和尚的好,省得你成天追着人吵。”
容氏踢他,“你说什么胡话,他当和尚那是光彩的事?”
“早先在汴梁,阿宇和水水两个本分守礼,你偏要把他们凑一对,现在他们如你意真成一对了,你又嫌这嫌那,总归是看水水不顺眼,能在她身上挑出百八十个毛病,她再不好,也对的起阿宇,轮得到你在这里叽叽歪歪,整天管闲事,你有这个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