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专注吗?会不会直接在身边找个能安慰到你的,就放弃过去了呢?”晁昱话里有话。
我打迷糊:“谁知道呢?我就不是郝好啊,又不懂她的感情变化,就算哪天她累了我也是理解的,毕竟谁能是圣人呢?”
晁昱说:“女生就是不行,动不动就说累。我们男人就不懂累是什么,只知道分开就是不爱了,其他的都是扯淡。”
我笑着说晁昱ru臭未干,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很多人都说晁昱散发着同龄孩子没有的稳重,可是我总看到他孩子气的模样,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觉得像个可爱的小孩。
我必须申明,我是一个自控力很不错的女孩,我对自己下了命令的事,一定能做到。
比如,一个假期的克制和对自己开学后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要求,我就真的把对晁昱的喜欢掩埋起来,像是给自己设了一个不近男色的结界。见到晁昱我可以像对老同学那样很平静的寒暄,上学路上也不再三心二意的期待偶遇,走进教室也不会怀念晁昱做我邻桌的时光,我尽量让自己接受全新的环境,全新的成长。
徐想的出现是最意外的,但是毕竟许久未见,我们的相处也没有那么自然而然。
对我一个没有体育Jing神,也没有体育细胞的人来说,军训绝对是上学期间最严厉的惩罚。如果当年老白对差点误入歧途的我实行逃课就围着Cao场跑10圈的惩罚,我肯定会立地成佛的,毕竟,真的是戳到软肋。但是如果跑步会让我不痛经,我一定有信心保持马甲线。毕竟是软肋中的软肋。
如果我因为班主任一时冲动做了体育委员是不幸的,那么不用受队形训练苦的我是幸运的,因为前后左右看齐我是有Yin影的,现在倒自由了些。我天生肢体不协调,汇报表演的时候体育委员只需要喊口号,不需要跟着做体Cao的我是幸运的,我可以慢慢学。
小学时候,直到二年级,我依然不会做第八套广播体Cao的伸展运动,我始终觉得除非把我胳膊变成洋娃娃那样可以360度旋转的模样,才可以做出标准动作。晴晴、晴朗和老师一遍遍纠正,我脑袋跟堵住了似的,就是不会,他们想不通我就跟我想不通其他同学的胳膊为什么都可以360度旋转一样。最后,大家通通放弃,从嘲笑到他们跟着我出错到他们改正了又到习惯了我无比别扭的动作,我依然保持着夏暖暖版特有的伸展运动。
终于一次偶然的机会,老天爷大概被我的笨拙笑岔了气,忍不住赐给我一点灵光。我醍醐灌顶的发现原来大家那么自然的动作是因为大家的胳膊是先向后再绕到前边,而我生生的想从前绕到后画弧。于是我开始想不通自己为何那么久那么固执的认为就是胳膊的问题呢?
好在那一次的灵光过后,我学习体Cao的能力进步不少,虽然会慢半拍,但是不会拖后腿。
事实上,克服嗓子疼是不比前后左右都看齐简单的。总有同学体Cao学习滞后一点,我甚至要在其他同学休息的时候,和个别同学单独训练体Cao,边喊Cao边纠正错误。
我发现我站在一个体育委员的位置的时候,学习体Cao变的很快。你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事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而会懈怠些,当你肩负的多了,大脑会逼迫你的专业能力要快、准、狠。这跟俗话里说的“宁饿死一口,饿不死百口”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们的军训不算严格,简单的训练加体Cao的学习,每天训练半天,半天上课。
我以为A中这样的学校,师资力量是不容置疑的,所以一开始觉得班主任毛老师虽然有点怪,但应该只是风趣,再加之上课气氛活跃,总会给我们唱几首《小白杨》之类的歌,又因为对A中老师的盲目崇拜,总没多想。但是一周下来,我们发现作为专业的英语老师,他犯的低级错误越来越多,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说什么。
他教我们单词的时候声音很洪亮,激情昂扬,重复不下五遍,那天他把“Serious”这个单词一遍遍大声的读成“series”时,我们跟着一遍一遍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面面相觑的看着毛老师,毛老师也发现了大家的异样,正好走在我跟前的毛老师看着我询问怎么回事,我说:“毛老师,这个单词我们以为是‘serious’”。毛老师涨红了脸,又笑着说:“哦哦,对对对,我看错了,是是是。”
类似的状况出现几次后,同学们开始嘀咕他怎么那么不认真,错误都那么low?
后来听到小道消息,大家说他曾经是某民办初中的政治老师,因为名字和另外一所高中的知名英文老师撞衫,教育局把公文发错了,然后我们就变成了小白鼠。尽管这些消息在流传中拐弯抹角最后失真,但是他是初中政治老师这件事是确定的。
有一天同学们在打扫老师办公室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毛老师桌子上的英文报刊练习题,学生最差错十个完形填空,他最多做对3-5个。从此,我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至今回忆起来还会笑的事是:毛老师在踢正步的时候,一遍遍强调有个别同学走正步不要总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