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邪念般。
「我可不想要唷!」
『我也没有想过阿,色ㄟ!』
醺上了夜色,显得有些美味了。
之後的我们,常在半夜里陪彼此站夜哨。
有时是我陪他,有时是他陪我。
虽然隔日换来一顿累。
但日复一日,那种感觉,非常甜美。
可这种月美色凉时分,怎不有色慾呢?
有时还真的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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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跟爱情。
从过去自己的人与事,一些生活中的经验,对事业、人生等的看法。
这天是他站夜哨的。
在谈吐中可以摸索清楚一个人的思维脉络与图腾。
像读掌相一样,读着他的思想走向。
如果对方是一个坦率的人,不只可以读。
甚至如同拿着听筒。
可感受到他的运转跳动,就像听着另一个与你跳一样频率的心跳。
我们在黑暗中挨得更近了。
将站着的他,手掌伸进覆盖着,推移到他的裤铛里。
他来不及惊讶,突然间掌心下多了一份饱实感。
那是他裤裆下作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相当巨硕的形体。
『哇,你...』我说着。
想着,不知如何形容。怎麽这麽快?
即使是吹汽球,也要一分钟才膨胀吧,但他已是全副戒备了。
他又是弯弯着嘴角对我一笑,若无其事。
『我要看』我故意捉弄他。
他解开军裤 「喀拉」一声,像有什麽硬物匡朗蹦跳出来的预告声音,他像弹簧一般地 弹射而起。
我看着他那向我敬礼的器官,他让我看着它。
在这查哨官特别多的时段,格外紧张,可他却坐了下来 两手张开舒适地坐在露雾沾湿的草皮上。
全副懒人相,然而一根直挺挺,硬蹦蹦的阳具,却像一件不相衬的外挂物。
因为那过於紧绷,具攻击性的,根本没有一丝懒意。
抚着一个男人勃起的阳具,像感应着他的生命脉搏与气宇。
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一副器官之下,可感受到它的热与热诚,硬与硬朗。
这是女性躯体所给予不到的东西,难怪我这麽渴求,他也渐渐爱上这硬朗的天明。
而我再看着他那一秒钟似乎都颤危危地抖动着阳具。
突然想到我好久好久都未尝过朱古力冰淇淋棒了,那是甜的滋味?
是融在口里的感知?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一股久远的声音在呼唤着我。
我以为我戒掉了甜食後已全然忘记那种滋味,只为了健康。
然而现在我觉得眼前有一根非常美味的冰淇淋棒,我的舌尖在不自由主地打着颤候命去舔啜。
我伸手过去,抚触着。
他的龟头洁净嫩滑,整根阳具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在无灯下,像一根发亮的蜡烛,点燃了我们彼此心中那抹本已熄灭的火焰。
他也伸过手来我的军裤裆,他还更大动作地将手伸入了我的军服内层的内衣,在我胸膛上流连。宗晏就敞开他的小弟,像晒着阳光一样,在夜色中舒坦着。
他是几乎没有变一丝软化,我一边讶於他的顽强,一边在探索着他的念力到底有多强。
他的手又滑了进来,伸了进来,就暧昧地捻抚着我的乳头。
根据男人生理学来说,当女人保留着乳头来作哺乳用途时,男人自古以来保留着的乳头却被忽略了原因与用途。
那是男人最多刺激腺交织的地方。
我想异性恋的男人通常不会让女人去舔他们的乳头。
因为这是男人去做的事情,男人永远像是不断奶的生物。
所以,宗晏的手势让我非常地分神,因为我觉得我的欢愉水位已渐渐升涨。
我快高潮了。
但在这查哨官多的时间里,把持着自己的专注力。
至时,远处盏着一口亮灯,往我们这边飘来。
『ㄟㄟ!停停停,查哨官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