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晏砥舔着我那具男体,也出其不意地将脸凑了过来厮磨着我的嘴唇。
但我有一种狂喜─像我这样的人,也有一个俊男来垂青 还是异男?
我觉得我自己已消失在幽禁了25年的慾望里;而我的身体最终的防守墙。
宗晏说到了自己,恨不得将自己一一坦露出来:「...我的麻...一般罗。xx公分左右。」
过程中,我觉得躯干像曝光过度的底片滩露在学长眼前。
我讶於如此幼微的男根结构与硕高身形成强烈的反差。
但青春期过後残余的丰腴,遗留在他的腰际。
他怎麽要在我的困境中插嘴??
我心想:我不是女生阿,然而现在成为他入幕之宾。
在回途中,我心如鹿撞;那时我还不知怎样谈到了性器的大小,然後我问起他:你的呢?
第一次来到初识的弟兄的住户,宗晏招待我进房,嫣然见到房中墙上张挂着他与女友的合照。
到最後他游离到我的身体以南,他的舌尖撩翻到我不熟识的开口。
他抵不进来,我们只有重叠着生命。
在军中,我们常互相帮忙,也渐渐浓缩了情谊,这感情已经活脱脱的剥去弟兄间的革命情感。
我到了学长家门前。
我们的衔接点,只有彼此下半身那斤
性的话题像在一片混沌中弹跳的璧球,回荡在我俩之间。
<二>
那般的感情,已经远超出友谊上无法定义的爱。
「如果有机会给你嚐嚐与男生一起滋味,你要不要尝试?我想知道同性恋是什麽。」
他怎麽会洞悉我阴暗的一面?
我才发觉他的唇上还长着未剃的胡毛。
我们一起回报完回营後,已经晚上10时许了。
可我仍然没有提及我的疑问:你女友知道吗?就算不知道,那你为什麽又要跟我?
无以言表的羞耻感让我提出关灯要求。
那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宗晏不再发亮,只剩下一梢萎靡的灯芯。
我忘了跟他的初夜,代价是隔日的双腿泥软─拜那些畸形而陌生,过度的肢体动作所致。
我承接着一种闪电般快感,讶於他的创造力。
最後再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丢在脏衣堆里─我望见了他未满20岁的裸体。
然後他熟稔地拨去一旁,说要抽根烟,然後看了几片a片。
包括从实招出他交往3年的女友,曾经为他自杀。??
他的房间只有简陋的床具:只是打地铺 床垫上脏衣成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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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房里的灯捻亮了,我的希望也盏盏地灭熄了。
他压抑着吟喔的嘤声,然後用一只手按压我的头脑,他要将整幅身体都送过来。
他那凌乱而带着肉燥味的床,成为我们性爱祭坛。
在晚餐後,我们一起步行回他家。
但我为他炷亮了,像祭司般地舞弄着我的祭礼。
接着又在我的耳边呢喃:我要进入你。
我的舌复首次晕染着异男阳刚炙热的性器,我紧咂着他,舌尖有一种异样的酸麻。
但时而还会在军里厕所,我们彼此让彼此用嘴唇嚼着彼此身体。
他的身躯并非那些A片所见琢磨有致的肌肉,但有一种天然的乾净。
我来不及错愕,他看穿了我般发问。?
腰际以下,就是他精魂发光点,但只像一苗灯芯,只有九指幅高。
两臀浑圆翘实,就像半相连着的果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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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常透过手机简讯或直接热线,用文字暗示着每一天的温度。
??听见如此猥亵的话,我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宗晏「侠情」又挑逗的话,在我的慾望之海滋滋弹跳。我有一种「终於」的乾脆气慨─不如乾脆豁出去,即使他未曾在其他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即使他从未触摸过男体,即使我的道德观一直告诉我:不能如此浪贱。
我在想:怎麽A片里的交配动作如此地轻易与俐落?
我抚着他下复丰沛如热带雨林的复毛,质感上带有滑嫩的饱沃感。
我们有些尴尬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你的家里看起来不错』『没有人在吗?』
後来在军中,我们彼此感情热烈轰隆,我们除了语言以外也重建亲密关系。
我心想,那是还不赖的尺码吧!
可是我仍然没有勇气去验证他,即使我心里是如此渴慕着宗晏发亮的身体。
而我是祭司,也是牲品。
那一刻接吻,是他当晚最情慾,也是唯一的一场表现。
燃放着青春气息,盛放得妖艳帅气。
但在黑暗中找不出到门口,他又捻亮的灯。
他的家里乍看是空无一人,客厅举目凌乱,典型的游子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