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反正等他到了陶迦叶手里估计想歇也歇不了,吃几天素也挺好的。
听得系统好一阵沉默。
于是便在席不暇自己插入自己后穴中“唔啊……”喘了一阵,成功塞入三根指节并且插出一点水声之后迷蒙着眼看他自己主动掰开臀瓣,露出扩张好的后穴让他插进来时,沉拂衣便扶着烫得惊人的坚挺怼住他那小嘴儿似的嘬着他顶端的穴口,微微深呼吸,一个挺入!
席不暇本来是将手摸上他那同样弹性十足手感极好的臀部的,结果一摸上去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一僵,他了然,便体贴地移开手,在沉拂衣的目光中微微一笑,坦然褪下最后的亵裤,转过身翘起臀部,他的臀与他身上其余的肌肉不同,不是那种均称又美型不失成熟的,而是嫩的仿佛要出水,又软又弹,摸上去不像是其他的男人一样硬邦邦的,软得人忍不住搓揉起来。
沉拂衣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粉色小口,呼吸一窒,下体那根粗长的性器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个深深地呻吟粗喘。
席不暇挑眉,干脆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深入,给他来了个切切实实的法式深吻。
沉拂衣一喜之下就抱住了席不暇,简直喜极而泣,席不暇被这一块肥肉抱着,轻叹一口气,笑着说恭喜,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侧颈,本来准备只是问问肉腥味解解馋,结果这时沉拂衣一个回头,直接吻在了他的唇角。
结果他不刻意引诱,那股子禁欲温柔的劲儿就更显得勾人了,勾得沉拂衣每晚每晚睡不好觉,忍不住常常反思自己是不是被安澜那个傻逼带偏了。
他模模糊糊跟系统说:“唔……真好啊,自从跟霍钺上过之后他就没帮我清理过……”他睡得迷糊,说话也迷迷糊糊的,有点颠三倒四,与他平时那副冷静又温和的掌控全局的姿态完全不同,像是委屈,又像是黏黏糊糊的撒娇。
插进去之后剩下的就不用席不暇主导了,他只要被肏的时候说点骚话惹得沉拂衣脸热让他羞耻把自己肏得更深更爽几乎要被肏尿就行了。
这具身体,完美到他一个对男人没兴趣的人都无法抗拒。
水声回荡在山洞里,挂在墙上暖暖的炉火微微发着暖光,映照在席不暇的琥珀眸中,便显得愈发温柔,沉拂衣鬼使神差地就没有拒绝,接下来就是席不暇牵着他的手脱了自己的衣物,在对方解开自己腰带的时候自己也摸进了对方的衣领中,摸着那性感无比手感特好的胸肌,席不暇弯了弯眸子,温柔地吻了上去。
席不暇天天看着这么一块气色越来越好肌肉越锻炼越完美的肥肉在自己跟前跑,更别提他跟霍钺冷战的那半个月更是一口肉都没吃上,忍不住晚上躺在沉拂衣身边跟系统说:“你要是有实体就好了。”
局。
这个“他”应该指的就是那位初恋吧。
吻得沉拂衣都有些眩晕。
现在倒是便宜了被沉拂衣照顾的席不暇,他这三个月看着越来越像是个家模样的山洞,只能感叹自己还真不是个吃苦的命,明明来之前都做好了可能要一边躲避魔兽一边风餐露宿只能啃树根的准备了。
将近四个月没吃到一口肉,猛一下子就吃到了个体力充足性能力出众的精瘦肉,很满意的席不暇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自己被放入舒适的温水中,满是红痕的腿被轻轻掰开,一根指节伸入自己被插得内壁软和的穴里,一点点生涩又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被射得太多而射到深处无法自然流出的白浊出来,随着他指节的深入和轻微的抽插引导,席不暇又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轻微快感,温水顺着指节钻入他的后穴,一点点轻柔的冲洗着,让席不暇舒服得忍不住喟叹。
两人都怔住了。
想必他们以前
席不暇跟他合作时就答应会帮他恢复修为,他从系统商店买了些药草,每天熬煮下去给沉拂衣喝,他也学着功法里的那些用内力给沉拂衣顺丹田经脉,直到昨晚,沉拂衣的修为成功恢复,而且因为丹田破损过一次这次算是重铸,丹田更为坚强,修为更是上升了一大截。
“……都是我自己清理的。好麻烦的……他又射得多,太深里面的我都摸不到,我不想跟拉屎似的拉出来,好奇怪的……唔,他以前都是会帮我清理的,都不需要我去管这种事,渣男……霍钺大渣男……”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
席不暇想要的肉一向没有吃不到嘴里的,他没纠结多久就直接开始引诱这块肥肉,但他低估了沉拂衣的直男程度,对席不暇无意间露出的肌肤和那双勾魂夺魄又平静如水的琥珀眸子虽然常常会愣神但除此之外竟然完全没别的动作,席不暇虽然忍不住喟叹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直的男人一边也懒得勾搭了。
他俩每天白天出去一边找怪打一边找食物,晚上回去就睡一张床,沉拂衣又长得好看,个性又直男,每天俩人在河流里冲澡的时候都大咧咧直接脱了衣服下水,一点也没意识到俩人都做过别人的男宠。
系统一顿,从他的话语中分辨出他应该是又梦到了他那位初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