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穴中因有了两人的精液,加上自己的阴精,尽是些白白汤汤之物,把个明净的阳具浸的如插在水里一般,明净大力抽送下,发出「咕咕」的声音,加上王氏口没遮拦般的浪语,把个师徒四人看的快活非凡。
五人又聊了一会话,智空师徒四人告退。王氏因连战四人,倒也疲惫,便熄灯休息。智空师徒自是高兴万分,回到禅房也各自睡了。一夜无话。
智空嘻嘻道:「不知小娘子觉得如何?」王氏脸颊绯红,眼中柔情万种,娇笑道:「欲仙欲死,唯此乐矣。」智空师徒俱都大笑。
明净的阳具插在王氏的穴里还想再放一会,明世早已不耐,一把扯下明净,也不顾王氏穴中满是精液,骑上王氏就干将起来。王氏连泄了两回精,过足了瘾,便任明世在自己身上翻腾,自己则闭上眼睛,却是在回味刚才满足的情形。一来明世在旁看得久了,早已忍不住流出些精来,二来明世最小,倒也经不起场面,所以没舞弄几下,便丢出精,从王氏的身上爬了下来。
明慧又加力抽送了一会,王氏将屁股向上乱拥乱耸,忽而王氏猛地向上一挺,跟着「啊」了一声,明慧只觉从王氏的穴里涌出一股暖暖的阴精,弄得阳具好不舒服,不禁狂抽猛送,把个王氏顶得浑身乱抖,口中哼哼唧唧道些亲爹亲哥之类。
王氏脸一红,道:「非也,小女子自来如此,非与几位高僧有关。」智空哈哈一笑,伏身下去,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王氏的洞口,一挺屁股,便齐根而没,然后就作些抽送的动作来。边抽送边道:「小娘子,不知贫僧可曾弄痛了你?」王氏道:「还好。」
次日,已经日上三竿,众人才纷纷转醒。智空师徒穿戴整齐,入了厢房。见王氏已穿好衣裙,正在梳头。智空师徒见王氏似比昨日还要艳丽,竟都忍不住上前与王氏作对交媾。王氏道:「此大早,饭也未吃,便就要干我的小穴,
说罢放倒了王氏,压将上去,挺起阳具,对准王氏的洞口就舞弄起来。明慧毕竟年轻,体力好,抽送得又十分用力,阳具在王氏的小穴里上下翻飞,下下直达王氏穴里底部,把个王氏干的快活欲死,较刚才智空不可同日而语。弄到紧要处,王氏也顾不得体面,弄出些淫声浪语,口里不住叫着:「我亲亲的肉,不妨再弄得快些,也好叫我快活死了。」不住把屁股一突一突地向上拥着。
明慧在后边道:「不知我师傅可行否?」王氏道:「高僧如此年纪,犹似虎狼。」四人都笑将起来。
只见王氏的阴户早被精液浸湿,加上刚才四人的大力抽送,被阳具带出来的精液不但把床弄湿了一片,还将王氏的阴毛和肚皮上都甩的湿湿的。王氏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睁开眼侧头道:「你师徒四人如此高手,怎么出家当了和尚?」
智空终是年纪大了些,兼之久已不遇女子,忽弄将起来,有些猴急,只一顿抽送,便再也忍不住,「啊」了一声,丢出精来,又勉强抽送几下,奈何阳具已缩,只得作罢。起身抽出阳具道:「谢小娘子赏此欢喜。」王氏道:「都是你们非礼,强行淫我,还道谢吗?」
智空哈哈一笑,起身下床,曰:「你师兄三人可要将小娘子弄得舒服些。」明慧应了。
王氏直起了身,抓过旁边的床单,一边在自己的阴户上擦着一边道:「刚才还道你师徒不把小女子干个半死不活,也得落个风雨摧花。哪知你师徒非但没将小女子干个半死,竟还让小女子我领略了个中情趣,当真有些意外。」
王氏道:「不想你还有如此见地。」智空道:「非也,此乃我佛所创的欢喜禅也。小娘子如有趣味,不妨到禅房参知。」王氏道:「还有如此禅经?不瞧倒也可惜。」智空道:「小娘子,天色已晚,不妨今夜下住此处,待明日再行。」
王氏在兴奋中还道是明慧,道:「不知亲哥有如此爽人之技,倒叫小女子欲仙欲死了。」这时明净也十分性起,回道:「我的肉,你睁开眼看看,我不知是谁?」王氏一听,睁眼一看,才知是明净,便道:「想不到你也如此有趣。」明净再不答话,只是用力抽送着。
这时,伴着王氏兴奋的嗷嗷声,加上屁股的乱拥乱耸,师徒四人知她又要泄精。明净也忙加快抽送,顷刻就见两人同时一阵颤抖,明净在王氏泄精的同时,再也把持不住,终于射出精来。
智空道:「既男女交合,必双方俱乐矣,而非一乐一悲。」
明净、明世道:「师兄,请你先与小娘子方便吧。」明慧道:「小娘子意下如何?」王氏道:「反已落入你手,早晚也要轮上一遍,谁来俱行。」明慧道:「那小僧就先弄将一回吧。」
一会,明慧也支持不住,猛顶两下,呼了一声,一股精液电射而出,把个明净明世看得火烤一般。待明慧爬将下来,明净也不管王氏穴中精液横流,扑上去急将阳具插入王氏的穴中,上下抽动。
王氏细思丈夫从商倒也非一日之举,此时恐尚未回归,不妨在此多留两日,与此和尚战些妙处倒也不妨,虽四人轮战,也无非多得些乐趣罢了。于是便道:「如此也好。」智空师徒一听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