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感觉到自己身上所有的小洞都被男人们用力地侵犯着,他不止尿道失禁,子宫里的xue水更像是喷泉一样,猛烈地向上喷出,一边浇在囚犯硕大的侵入他子宫的gui头上,一边还从缝隙中喷射出来,弄的整个Yin户和rou缝又粉又shi,泥泞不堪,男人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发出巨大的水声。男人们看着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墨发飞散着,眼神被他们干的都发直了,红艳的小嘴微微张着,露出里面香软的小舌,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去。
“好yIn乱的小婊子,听听他身下的sao水多响,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多水儿的。”
“要不说双性人yIn乱呢,他这样的身子,就适合在男人的身下侍奉插入,居然还放他在外面做官了这么多年!”
白檀呜咽着,他的身下传来“啪啪”的巨大的水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陷在男囚们的凌辱中,全身上下都被看光玩弄了,居然还在一刻不停地chao吹失禁着。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水,全都蔓延在他身下的rou壶,在男人们的玩弄下发出声响,让他羞辱极了。
男人们观察着他痛苦地一边抽搐,一边流着眼泪,激烈的快感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身上的小洞全都在绝望地绞紧着,讨好一般地紧紧地包裹着那些粗大的rou棒,像是无数小嘴再给它们按摩一样。美人痛苦绝望的模样很快就让男囚们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几乎是泄愤一下在用力地Cao着身下这具白皙美丽的身子,欣赏着白檀又是耻辱又是欢愉的表情。
“不行了……太大了……吞不下去……不要啊……”,白檀的眼前是那些丑恶的男人的嘴脸,身下的两个娇嫩的小小rou洞里一边吮吸着男人们粗大的rou棒,连子宫都被干到抽搐起来,一边小嘴吃力地含着另一根大鸡巴,他不停地咳嗽,哽咽,以往独断决绝的模样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轻易就被快感俘虏的双性人。
他的尿孔在这些男囚们的面前大大的张开着,露出里面又粉嫩又yIn乱的尿管,美人用力地想要合拢自己被迫敞开来的两条纤细笔直的美腿,不想让男人们看见他不住失禁的下体,可是那些男囚们一心要羞辱身下的美人,不光要玩弄他敏感的身子,更是要从心底里摧毁他的傲骨。他们一边侮辱着正因为失禁而感到羞耻极了的白檀,一边还将他倒提着,逼迫他将自己的痴态让众人观看,他们用力地撑开白檀两条大腿的腿间。
“快看看这美人张开的两条腿间的小xue,多粉嫩啊,又shi又热地吮吸着男人的东西,动来动去的样子。”
那人一边用力地插入白檀身下的小洞,一边看他又是喷尿,又是抽搐的Yin道口,每一次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连粉嫩的Yin道里的媚rou都会被带出来,在xue口层层叠叠一圈。只见那紫黑色的大rou棒上,白檀细嫩粉红的xuerou居然像是活物一样用力扒在上面,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Yin道都被带出来了一小截。
“白庄主果然是个下贱的双性人,这么玩弄都能感受到快乐,看看他的Yin道被男人干的都要掉出来了,他这样以后是不是不能怀孩子了?”
“他的腰抬起来了,小屁股拼命地往上拱,也太yIn乱了吧?”
男囚们一边侮辱白檀,一边欣赏着不可一世的冰雪山庄的庄主在他们的围攻下气喘吁吁,全身上下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暴露出来,几乎每一次的动作,都让他自己羞耻。昔日里高不可攀的美人,如今被他们按着敞开了自己所有的私秘rou洞,一夹一夹地伺候着男人们。
白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望着这Yin暗的地牢的穹顶,他曾经是这里的主人,大半个地牢都是他填满的,可是如今他幡然醒悟,本不愿再继续做权利的爪牙,没想到不是不报日子未到,他如今这副样子,是不是也算一种报应呢?
报国还是报君,用何种方式,以何种名义,他饱读圣贤书可是在当今天子酷烈的统治下,居然连这些事情都想不明白,他的手里多是无名冤案,他的刀下尽是无头冤魂,白檀在这疯狂的玩弄下,却感觉到魂魄几乎飘到了半空中,开始想起了一些往事。
似乎是察觉到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中,身下的美人还在走神,几个用力抽插他的男囚们居然从地牢中拿来了照明的红蜡,那正在插着白檀喉咙的男囚从上方先是一把捏住了白檀两个傲人的ru房,然后示意另外一个人将蜡油滴了上去。
白檀本来沉浸在自己悲哀的思绪中,突然那最娇嫩宝贵的ru头上居然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楚,美人一双美目一下子就睁圆了,嫩xue飞快的收缩起来,他的四肢无意识地在挣扎,似乎是对这样的对待产生了剧烈的反应。男囚们看着白檀一副被弄到又痛又愉悦的样子,看着他的小嘴被大rou棒插的几乎难以合拢,红艳艳的嘴唇微微肿起,无数的唾ye从他的嘴里被插出来,黏腻地裹着男人插进去的大鸡巴和他的嘴唇。
那蜡油更是毫不留情地滴落在美人雪白的nai子上,带着温度的红蜡点点滴滴像是妖艳的玫瑰盛开在白檀这样的美人白嫩硕大的ru房上。那白皙娇嫩的nai球很快就被滴上了红色的蜡油,渐渐凝固在上面,白檀无力地喘息着,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身体也在不停地发抖。男人们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