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
“白庄主,这下你可被我们全都看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白檀痛苦地喘息着,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全都是泪光,长长的睫毛上都凝了晶莹的泪珠。他一直以来都是冰冷自持,为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付出了无数的代价,可是这个秘密还是没能保住。如今却由于这难以控制的淫乱肉体,被他们这样羞辱。可他越是难过,越是感觉到身体深处的瘙痒一阵阵的袭来。从未感受过鱼水之欢的身体,在压抑了这么多年之后,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几乎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小穴湿得厉害极了,里面的花水全都要溢出来了。
那可怕的金丝笼一直将他未经人事的阴道整个打开,逼迫他本来紧紧闭合的小洞大敞着面对着众人,他感觉到自己敏感娇嫩的穴肉都可怜兮兮地挂在那金丝上不停地抽搐,最可怕的是,当金丝笼深入到一半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个阻碍它的薄膜。
“这个婊子居然连处女膜都有,还是完好无损的,今天真的是捡到宝了。”
“做他第一个男人,让他从此之后都忘不了今天被破处时候的快感,以后就知道摇着屁股撅起嫩逼对着男人摇尾乞怜!”
白檀感受到那金丝笼顶在他可怜的肉膜上,他惊恐地开始挣扎,可是王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甚至专门拿来了一支毛笔和一罐透明的药汁来:“大人,快别白费力气了,何况您的贱穴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放您走,您这副样子又能去哪里呢,还不是在半路上就会被流浪乞丐操烂了。念在您是第一次的份上,我特意给您拿来了红香楼最有名的花药,这一向可是给要开苞的花魁才能用的。听说用了这个药汁,再刚烈的美人也会夹着男人的鸡巴跳舞呢。”
白檀眼看那毛笔蘸了可怕的药汁就伸过来了,他剧烈的摇头:“王凛!你若敢这样对待我,休想日后留得全尸……”,白檀话未说完,突然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力地来回扭动着,发出一声媚人的尖叫:“呀~!”
原来王凛一下子就将那特质的毛笔刷在了白檀未经人事娇嫩无比的阴道内壁上。可怜的嫩肉本来就都惨兮兮地挂在金丝笼的丝线上,如今又被粗硬带着春药的毛发扎着,非但没有逃离的办法,更是像板上的鲍鱼一样大大地分着口,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白檀只感觉到刻骨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一下子就几乎昏厥过去,小穴里传来又麻又痒令人疯狂的感受,他不由自主地拧动着腰部,同时用力地夹紧嫩穴想要夹住身体里不断肆虐让他难以忍受的毛笔。然而他的嫩穴早就被金丝笼固定住了,只能任由那可怕的毛笔胡乱刷着他根本无法闭合,只能展示在外的阴道粘膜,更可怕的是,那毛笔居然渐渐地深入到白檀柔嫩的处女膜了。
“怎么样,白庄主,想不想被人玩弄一下你美丽的处女膜啊?”
“是啊,双性人也只有这一个机会被破了身子,趁着处女膜还在,好好玩一玩感受一下身为婊子的快乐,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几个昔日的属下嘴里淫词秽语,就为了羞辱白檀,此刻美人早就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喘息着不停颤抖。他感觉到那毛笔已经碰到了他的身体深处,突然那笔尖正巧插在了白檀处女膜上微微开合的小口,美人一下子就崩溃地呻吟起来。
“啊~啊……不……呀啊……啊~!……”,男人们从未听见过一向高高在上的白檀发出这种声音,衬着他不染凡尘的容貌,更加让人心猿意马:“美人,是不是被玩到处女膜爽的不行了?”
“滚开!啊……不……嗯啊……别碰我!”,白檀还在挣扎,可是随着那笔尖带着药水在他最娇嫩敏感的处女膜上肆意地游走,很快白檀的神色就变的凄迷,眼睛也渐渐迷茫起来,他柔若无骨地挺动着自己窄小的臀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这些人随意玩弄他的处女膜。
“啊!……不……啊!!!”,随着男人的动作和药性的挥发,很快白檀就再次攀上了绝顶的高潮。他的小穴拼命地想要合拢,然而却被金丝笼完全撑开,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抽搐着娇嫩肥美的嫩逼,处女膜也在筋挛着,然后从子宫口开始疯狂地喷水。男人们大笑着,看着高冷清丽的冰雪庄主居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他们的玩弄下,轻而易举地就再次高潮了。
白檀晕眩中被男人们从墙壁上解了下来,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他们再次将他捆绑成囚犯的模样,他的双臂在身后交叉被捆住,然后高高地挺出自己一对雪白的双乳,绳子在他的奶子上下也交叉捆绑好,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淫靡。
他就这样被吊在了一张床的正上方,然而他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居然被分别折叠,大腿贴着小腿这样绑起来之后用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几乎是平行地也吊在两侧,这样他就变成了一个嫩穴大开的姿势,完全动弹不得。王凛冷笑几声,居然毫不知耻地躺在了那下面的床上,他敞开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掏出自己早就胀痛的巨大阴茎,示意身边的几个男人将吊在半空的美人落下些。
王凛身下的这根东西紫黑狰狞,显然玩过无数的女人,那可怕的大龟头足有鹅蛋一般大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