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慾火余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慾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了甚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
诗薇刚给搞得慾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一只手把阴户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洒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慾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