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难怪她要走的时候他闷闷不乐,这不准那不准,尤其不准她去城东小学逛街,何宏东工作的出版社不就在那边吗?她当时以为他管着她不让乱跑,嫌弃了许久来着。现在想来,某人是真担心她跟何宏东见面,自己偷偷摸摸看了书,还在家里各种不爽加挑衅。
早上执事人员吃了简单的饭,中午十二点开席,忙忙乱乱、来来往往好多人,一天时间过去老快。最后一桌到下午三点,肖缘吃完帮肖兰打扫场地。
借来的餐具洗干净点清楚才能还回去,肖兰数,肖缘装,肖兰干着干着笑起来,我又想起一件事,那天何兆回来,问我你喜欢什么。我哪里知道,要我肯定喜欢黄金首饰啊,他没给你买礼物吗?
啊?
你看我家这院子,要是种花该多好,沿着墙根围出来一块地,说不定人家看我家花团锦簇的,更愿意上门来买东西呢。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问,他还提起你们结婚纪念日呢,该过了吧,六年了过第一个纪念日,也不容易。不过总比我家那木头疙瘩强,纪念日认识他,他不晓得纪念日。
肖缘懵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何兆之前诓她种绣球花,他曾得意洋洋表示,他俩因绣球花结缘,那是他们的姻缘花。肖缘嫌弃他肉麻兮兮,不理会,现在想起来他一直将他们之间的事记在心上。
也曾遗憾出门一走好几年,没陪她过纪念日,想想总是觉得遗憾。结合他买的那条大金链子,原来是送的结婚纪念礼物吗?一直不觉得何兆会玩浪漫,搞得这几出,她一个都没领会到,可是想一想,心里却止不住的甜蜜。
忙完之后,肖缘要回家,肖兰想留她两天,怎么也留不住,最后只能笑着放人,果然,成家了,到了哪里心都想着家里那人呢。
不管肖兰的调侃,肖缘飞奔回了家。
何兆吃完饭,百无聊赖坐在屋里看看报纸,听听广播,干什么都没劲儿。赵二科找他出去看电影,也不想去,瞅瞅外面的天色,她怎么还不回来啊?会不会今天要回来,路上遇见事晚了?或者肖兰留她玩几天,想想就气。
肖兰恶婆娘,自己有老公不玩,干嘛留他老婆,害他独守空房,太气了,气到捶床。天色越来越暗了,最后一丝天光从屋檐上溜走,四下寂静,何兆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外头有响动。
肖缘打开门,堂屋没人,卧室电灯微弱,橙黄的灯光透过门缝倾泻出来。她看到何兆一个鲤鱼翻身,眼睛登时亮得像黑夜中的火苗,炯炯有神盯着门口。
她笑容灿烂,趴着门悄咪咪问,你老婆啥时回来?我们不会被发现吧。
他反应过来,掀开被子拍拍身边,努力绷着脸,搞快点,她很快就回来了。
冷月寒光,万籁俱寂。小屋里的火热气氛一触即发,仿佛饿了很久似的,甫一挨到床,眼前的景象便是几番变化。肖缘将腿缩回来,揽住何兆的脖子,小声提醒,关灯。没有在明亮的情况下做过,一想到他能观察到自己情动时有可能失控的表情,怪难为情的。
不。
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便不准她说话了,手掌轻轻松松握住她后脑,迫不及待追上嘴唇,舌头探进去扫过每一寸地方。亲吻带来的火热难以消弭,滚烫的呼吸拂过脸颊,肖缘的视线渐渐迷蒙,直直望进何兆专注兴奋的眼睛里。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下便一片柔软,顺着他手下四处点火的动作,软了身子。上半身衣服不翼而飞,雪白丰腴的柔嫩皮肤暴露在灯下,棉湿的吻迹一路蜿蜒至柔软的腰肢,在他翻来覆去的搓弄下,渐渐神思不属。
肖缘勉强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了一点,何兆顺势爬过来把人往床上一推,勾住腿弯一下拉在身下。来不及脱裤子,手从拉链处伸进去,食指指甲轻轻刮在饱满的小肉核上,或者两根指头捻着轻柔。
细细麻麻的酥痒荡漾开来,肖缘一下就忍不住了,轻声抽气,攀在何兆脖子上夹紧腿。喘息渐大,细小的电流一样的刺激缠绕着每一根神经,小腹深处传来渴望。
她厉害地扭动起来,密道也渗出黏黏的汁液,一下被捕捉到。他早等得不耐烦,因为他那东西过大,每次做得狠了,她就又哭又闹,只能做足前戏,慢慢扩张,忍得阴茎都梆硬了。
热乎乎的硬东西抵过来的时候,肖缘清醒了一点,轻轻呼出口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紧张,何兆她感觉何兆今天兴奋急切过头了,想说两句话缓缓。
他才不给拒绝的机会,按着柔软的纤腰,缓慢又坚定的入进去,直达深处。肖缘被突然一击,眼前一花,感觉整个下身都被撑开,如同嘴里塞进去一个尺寸不符的鹅蛋,进退维谷。那东西热热烫烫,硬硬得戳在最柔软的媚肉上,致使整个小腹都麻麻的。
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颤音,鼻翼翕了翕,勉强最大限度放松自己,去接纳那硕大。感觉刚刚准备好,他就开始动起来,刚才没有全部进去已经塞满她了,留在外面的部分不甘寂寞,抽插时硬生生往里面挤,甬道每一寸重叠都被张开,每一处软肉都拥塞着胀满,随着肉棒的进出,紧绷、放松,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