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摩擦时产生的刺激从每一根神经蔓延开来,细密地爬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被蚂蚁夹了一下的瘙痒刺痛,一波接着一波。
只是缓慢抽插着,力道却半点不含糊,每一次插入都带着重重的力道,似乎连着柱身和阴囊全部想撞进去。小穴口绷成圆溜溜的小洞,粉色的嫩肉粘上透明的粘液,靡绯可怜。肉棒整个塞进去,花心门户大开,花核颤巍巍被拉来扯去,小珍珠承受不住拍打,充血成红艳艳的颜色。
抽出时又快又轻,肉棒被亲吻着、纠缠着不让离去,抵到穴道深处的软肉,似乎是一触即离,快感来的又快又猛。她的呻吟随着插入高低起伏,很快便溃不成军,小腹酸搅,抽搐着吐出一大股蜜液,胀满甬道因为被阴茎堵着,无处可泄。
肖缘脸色酡红,眼角泛赤,情欲迷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甜蜜灼人的,那一种欲仙欲死的神态增添了令人沉醉无法自拔的魅惑。何兆满眼恋慕,缱绻非常,交颈舔舐,如同发情的两条蛇,抵死纠缠,在实木做成的大床上,翻滚、蠕动、喘息、缠绵
慢慢的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合,尝到了甜头,只渴望更加蚀骨的快感。精壮的身杆满是力量的痕迹,肌肉运动的弧度爆发力惊人,健壮的腰杆耐力绵长,铜色的肌肤水汽薄薄,凝聚成豆大的热汗,滴在凝脂般的雪肤上。肖缘紧紧依偎何兆,两只丰乳,沉甸甸、颤巍巍,左右摇摆。夹裹着猛烈快感的电流从交合处爆发,春潮四起,浪水奔涌,热血沸腾。
进攻越来越快,产生的热浪越来越高,快感猛烈,刺激得她浑身哆嗦个不住,想说话却几番被汹涌的撞击打断。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摇摆个不停,视线都无法集中到一点,小小兆哥唔嗯慢点啊啊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快了。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凶得不行,只知道机械的肏干,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没有半点轻松的时刻,前一秒还是绷得紧紧的状态,下一秒没缩回到原态,立马又被撑得快裂开,小腹烧起来一般又酸、又痒、又疼、又麻、又爽
百般滋味,无从形容,大口喘着气,汗水混着泪水打湿一片枕头。两条腿大大敞开,折弯叠在胸前,黄腻的灯光将她被肏得哭泣的模样照的清清楚楚。
何兆盯着肖缘的脸,眸色深幽,紧抿的唇畔有一种不服输的狠劲。脸色是沉浸在无边情欲中的疯狂,他能清晰感觉到小穴如同活物,灵活无比的吞吃着大肉棒,无数的蚂蚁轻夹般痒进骨头缝里的舒爽惬意,灵魂都舒服的颤抖。巨大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而起,蹿过每一寸肌肤,炸起无数鸡皮疙瘩,每一更神经都在舒服兴奋地跳舞,头皮刺激到紧绷。
越来越凶猛的情欲浪潮,使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伏在她身上压着,紧紧圈住她肩头,将人拥进身体般用力,呼吸滚烫浑浊,牢牢禁锢住人,不要命一般狂操猛干。
肖缘不知是疼是爽,叫床声又急又高、又尖又快,换气不过来,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致,崩溃的边缘,打摆子似的抽搐发抖。终于在最后几下狂顶猛撞时,眼前发黑,浑身绷紧僵硬,攀上欲望的高峰。何兆也到了最后,那几下结束后,便抵在最深处,噗噗射出大股滚烫粘稠的浓精,劲臀猛颤,一收一张,所有的库存全部灌溉。
过了两分钟,他呼吸渐渐平顺,只是胸腔仍然剧烈跳动。拥着她感受射精后的倦意,浑身舒泰,泡在软乎乎的水里一样懒懒的不想动。
肖缘大口呼吸,身子软成一汪水,捞不起来,动一下手指都困难,眼皮打架睁不开,哭得一抽一抽的,窝在何兆怀里时不时轻微痉挛。甬道麻麻的,肌肉没恢复过来,条件反射,偶尔猛抽一下,小肚子微微鼓起,摸上去硬硬的,堵了不少精液淫水在里面。
何兆轻轻抚肖缘的背,等她恢复,拉过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上,显然没有出来的打算。肉茎在缓缓的轻搅下有些恢复过来了。他似乎因为禁欲了几年,肉欲极重,一要起来就没节制,经常害她第二天中午还起不了床,所以每每就要哄着配合。
念头一起,他咽一口唾沫,用情事后含着沙哑的嗓音轻声商量,缘缘,要个孩子吧,我想跟你生。
嗯肖缘迷迷糊糊,浑身酸麻,反应迟钝。何兆快速翻身上去,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答应了,咱们今晚就努力。
等意识到他的打算,她又被拖进情欲的深渊,没了半点反抗能力,只有乖乖挨操,哭着求饶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