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等身后的人把短裙整理好了,搂上那截杨柳腰,散漫地跟上严汝的步子。
这样想着,严汝脸上堆起笑,说:“走吧,我们去包间里谈。”
席锦尘坐在沙发上拿帕子擦手,一点一点捋着指节,眼角带笑,似是很满足。另一人藏在他身后,刚把裙子吊带拉到肩膀,一见严汝来,受惊的动物似的往席锦尘怀里躲。
阮伶呜呜咽咽叫出声,他虽不知道阿锦要做什么,但心甘情愿帮些忙:“我之后该做点什么?”
一条黑色丝绳勒在阮伶唇间,串起中央的一枚口球。湿漉漉的舌尖被口球牢牢压着,让美人说不出来话,哼出的气音却更甜腻。
男人高挺的鼻梁恰好抵在阮伶凸起的小花核上,圆鼓鼓的可怜东西被搓圆搓扁,牵动阮伶发出高高低低的哭求。
严汝当然说没事。
严汝私生活向来放得很开,他是只喜欢男人,但做上面那个或做下面那个他都行,都很享受。
嫩肉堆叠的内壁霎时把他柔柔夹住,似推拒似勾引。花眼儿也不经常经受这样温和的侵扰,除了夹紧竟不知道如何办了。
他双眸潋滟,又羞又窘:“你刚才喂我吃的是……”
本来是他设的局,他对席锦尘的上钩感到得意。
“不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严汝舔舔嘴唇,心想,“席锦尘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身高腿长的,被他操一操似乎也不吃亏。”
不过他不心急,按他的吩咐,小鸭子已经给席锦尘喂了春药。既使席锦尘是神仙待会也憋不住欲望,到那时,严汝打算提
席锦尘一直很喜欢这枚硬籽,怜惜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它,花蒂在指缝间露出嫩红一点,好似莓果,挤压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在软垫上避无可避。有药丸在唇舌间化开,味道奇怪。他把男人推开些,着急问:“你知道他居心不良,那有没有应对方法。”
估计着里面的事情结束了,严汝拿出钥匙拧开了反锁着的门。
门外,严汝干站了一刻钟,听着里头的活春宫早就心头火起。
阮伶枕在沙发扶手上,发丝遮盖了半边眉眼,口交的刺激感让他频频夹着腿颤栗。男人侍弄他认真又温柔,仿佛他穴眼里含了蜜饯似的,连所有迸溅出的汁液都卷入口中。
席锦尘越不给看,他就越好奇那小鸭子的长相模样。刚才匆匆一瞥,瞥见雪白的腮边和浓黑的鬓影,犹抱琵琶的朦胧感勾得严汝好奇极了。
男人纵容地揽上阮伶的腰,向严汝打招呼:“严二少,遇见了点意外,让你久等了。”
……
席锦尘因此更肆无忌惮,把花缝里里外外都舔弄一番,两边小花瓣大敞,露出里面被咂到殷红的软肉。
那卖屁股的也太会叫了!他不过是叫手下随意找个鸭子给席锦尘,怎么现在听到那婉转呻吟,音调千娇百媚,竟是个极品。
英俊的年轻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细细的脚踝,鼻尖和唇紧贴着花谷。几乎触碰的一刹那,席锦尘就感觉到一股温热水液涌了出来。
严汝后悔莫及,心想真是便宜席以铖了,他怎么没把小鸭子弄来先让自己爽爽。
口交带来的快感绵密温和,远不如平时粗暴的交媾,但阮伶却更加动情。轻柔浪荡的呻吟声没有停过,鼻尖哼出的泣音委委屈屈,最有经验的妓女也没有他会喘。
“嗯嗯……唔……”
穿过走廊,进到比大厅更喧哗的包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被严汝请来,见到席锦尘像猫闻到鱼肉味,殷勤凑过来,一口一个“大少”“少将”地叫。
他早听说席锦尘年少成名,办事滴水不漏,便苦心孤诣想要给对方来个下马威。拿捏到席锦尘的软肋,严汝能更好和他谈条件。
严汝想达成的目的就是和席锦尘结婚,把席家这块肥肉吃到嘴里。这不过在钱和权上,他要从席锦尘身上拿到足够的好处才可以。
席锦尘态度随意,不和其他人调情,只抱着怀里被他操过的鸭子,挑了个位置坐。
“严汝找的鸭子被我打发了,这间房的监控也拆过,”席锦尘指节划过阮伶的锁骨,开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但我想将计就计,还需要在这里和人欢好,爸爸可愿意帮我?”
“席少,放开了玩,今天这场我请你。”严汝左拥右抱,还算端正的脸上眉飞色舞。
“时间不太够了,我用舌头让爸爸爽一次。爸爸只需要叫得好听一点让外边的人听到,爸爸很擅长的,是不是?”
门外传来一连串嘈杂的脚步声,明目张胆地停在他们门口。席锦尘轻蔑笑说:“是严汝来了。偷听墙角呢。”
他觉得可怜又可爱,张唇把两片殷红花瓣仔细含了,轻轻缓缓地舔弄,再伸出舌尖往粉色洞口里顶。
薄薄的衬衣敞开来,露出平坦光滑的腰肢。阮伶没来由地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火苗熨烫在小腹上。
“催情药。”席锦尘将阮伶推到在长沙发上,高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他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