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秋便抱住了他。
尤安再是不甘,也明白这不能责怪谢隆飞,甚至那通房哥儿也没有错。只是等见到那通房哥儿的裸体,尤安又是一个惊愣。
剥去衣裳的漾秋,雪白的胴体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那对汹涌的巨乳更是波澜壮阔,乳头肿大如葡萄,乳肉沉甸如西瓜,漾秋的一举一动都能带着这对大西瓜晃动。
仅仅瞥见那满身的红痕,尤安再是单纯,也明白了自己的夫君显然与这通房哥儿有过不少次经历。
果然,谢隆飞与那漾秋极为熟练地倒在了床榻上,纠缠得难舍难分。两人一入了迷就旁若无人,尤安忙爬起来缩到了床角。谢隆飞这床大得能躺下六人有余,尤安只占了一角,而溺于情爱的两人则是翻来滚去。
经过谢隆飞两年几乎无间断的浇灌,漾秋早已出落成一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这两年的时间过去,天天被谢隆飞吸吮的奶子已经又涨大了好几圈,有时睡觉也要被含着的奶头更是时时刻刻保持着硬挺勃起的状态。而底下娇嫩的馒头屄,也因两年的灌溉变得敏感不堪,别说是触碰,就是亵裤的布料摩擦到,那嫩逼都能发出大水来。
而两年过去,谢隆飞几乎每天沉溺于欢爱中,不但没有玩坏身体,反而精力和性欲都愈加旺盛。
漾秋被调教得极为柔韧,此时两条红痕斑驳的大腿被折起压在硕大的胸乳上,纤腰悬空,屁股高抬,红肿的蚌屄里进进出出着一根紫黑色的大屌。他半软的男根早已硬得直冒水,红唇也微张着流出涎水。
“嗯哦哦哦大少爷、好爽快唔哦哦啊啊啊穴儿被大少爷塞得满满的嗯嗯嗯啊啊~~~”
漾秋与谢隆飞如此熟稔,自然知道谢大少爷最爱听他喊那些腌臜话。漾秋美丽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飘红的眼眶泛着泪水,注视着谢隆飞却又不自觉将视线飘向一旁的尤安。哪怕对两人的身份差距心知肚明,漾秋心里还是生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等的通房,人家却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但那又如何呢,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与谢隆飞共度春宵的,还是他漾秋。
由此他叫得更为欢快了,那娇滴滴的喘声仿佛能掐出水,妩媚婉转,听得谢隆飞骨头都要酥掉。
再说尤安,却是一脸的惊奇。他初次见人交欢,话本那只是文字,眼前的场景却真实刺激,霎时间令他脑海里的那些文字都栩栩如生起来。他瞧见夫君那把利刃一头扎进了通房哥儿肥沃的花田中,竟是搅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那利刃插得越来越猛烈,抽出后又势必要全根插入。
尤安一哆嗦,猛然发现自己的女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来,有些湿湿的。他悄悄伸手一摸,竟是滑腻非常,再看那通房哥儿腿根糊满的晶莹透液,尤安才知道自己怕是也流水了。
做这事,当真有如此爽快?
他想着想着,浑然不知将这话问了出口。
谢隆飞在激肏中捕捉到这句问话,哈哈一笑,道:“安安娘子,这事儿可是真真令人回味无穷,你且好好与秋儿学学,日后也有得你爽快呢!”
尤安对谢大哥的话向来是听的,此时他的羞意退去,倒是真有了点钻研的心思,想着和这通房学学,以后行房事时也能让谢大哥快乐。已是他大着胆子凑近他们,谢隆飞见他过来,还贴心地换了个姿势。
只见两人侧过身子,漾秋的脚踝被谢隆飞抓着高高抬起,谢隆飞半跪在床上,一手时不时揪一下他巨大的奶子,一手抓着他的男根磨搓揉捏,那漾秋当下又高亢兴奋地骚叫起来。
“看,这是他的奶子,柔软极了。”
尤安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再看看人家肥嫩丰满的大肉包,心里有一点点自卑,但还是不信邪地问:“夫君可是喜欢这对...嗯...奶子?”
“那自然是爱极了!”谢隆飞弯腰凑上去叼住漾秋的奶头,含糊不清道,“秋儿的奶子...可是为夫的最爱...唔...又白又软...嘶溜...奶头也好吃极了...”
说着,谢隆飞停下了抽插,改为弯腰专心吃奶。尤安看着他双手捧起漾秋的巨乳,薄薄的嘴唇含住一边奶球的乳晕吸吮,吞进嘴里又吐出来。另一边空出的奶球也没被冷落,谢隆飞的大手托着奶底摇动,指尖搔刮着那葡萄似的大奶头。谢隆飞疯狂地将漾秋雪白的玉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粝的舌面快速扇动,又把亮晶晶的奶头塞进嘴里吸吮,啧啧地吃着,仿佛要吃出奶水来。
“嗯啊啊大少爷好会吃哦哦哦~~~秋儿要大鸡巴呜呜啊大鸡巴也动动呀!啊动起来了啊啊好生猛好威武~~啊啊被顶到花心了哦哦哦哦哦哦!!!”
两年里漾秋向谢隆飞学了不少话本里的粗俗话,什么大鸡巴、骚穴、花心之类,他曾经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龌龊话,如今却是脱口而出。
谢隆飞被他勾得一瞬间又忘了尤安的存在,两人姿势变了又变,没多久又变成面对面地抱着,漾秋坐在谢隆飞腿上,奶子被谢隆飞含吃着,身子一上一下地颠着用嫩屄吞吐他的巨根。
两人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