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小峰的手机突然响了几声,小峰掏出手机开始噼里啪啦的回消息,安然突然顿住,这才反应过来这车上还有别人,他浑身因为羞耻和难堪而发抖,他第一次给人口交,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对方的裤裆里,口鼻间都是浓重的雄性味道,他想吐又不敢,感受着那根巨物不断在他嘴里膨胀起来。
“我劝你好好学着取悦我,让我不爽了,就把你扔出去。”林望南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吸了一口悠悠的说,一点都不担心外面越发疯狂的古惑仔。
安然窘迫的动了动舌头,他是男人,知道怎样做男人会更舒服,这一点是无师自通的,他没有天赋异禀到可以给这么大的家伙口交,于是他用了点技巧,他用舌头围绕着冠状头搅动着,一圈一圈的舔漱,对方马眼里开始流出咸咸的ye体,他将舌尖在冠状沟上刷来刷去,然后把舌尖试探着探入马眼里清浅的抽插。
林望南觉得自己腰眼开始漫上来一阵酥麻,这个便宜儿子很有天赋,他惬意的再次抽了一口烟:“手掌伸出来。”
安然把扒着他大腿的左手掌放在座椅上,手心朝上,然后林望南把烟灰弹在了他的掌心上,有些烫,引得他喉头紧张的收缩了下,对方在把他当烟灰缸。
车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安然粘腻的吞咽声和口水的声音,这让安然更增添了几分难堪,他的脸红的厉害,一直红到脖子往下,害羞到脸红这一认知让安然更加恼羞成怒,摊开的手掌都颤抖起来。
林望南看了眼安然的手掌,青涩,笔直细长的手指,硬邦邦的带着一层薄茧,他慢条斯理的把烟抽完,安然的掌心已经积满了烟灰,然后外面突然多出了几辆车,车上冲下来的是联盛帮的人,为首的正是无常鬼肖飞,那几个红莲社的自然是不够看,很快就像血葫芦似的被拖走了。
外面战斗结束,林望南也双手抓着他的脑袋把他当成几把套子一样快速抽插起来,他被插得要翻白眼了,一阵一阵的呕意好像让林望南更爽,即便要被捅死了他也始终牢牢控制着牙齿不能咬上去,最后林望南狠狠射进了他喉咙里,这才放开了他的脑袋。
安然双手支着车里的地毯,大口呼吸着,喉头发出破风箱的漏气声,他想吐,可是他知道如果现在当着林望南的面吐在车里,后果肯定不会很美好。
缓了好长时间,安然抹了下shi润的嘴角,抬起头来。
“你把我车弄脏了。”林望南说。
安然没说话,伸手给林望南把几把塞回去,拉上拉链,驾驶座和副驾驶突然传来开门声,老林换了一辆车坐进去,小峰帮林望南打开车门,林望南人头狗面的走出去,还是那个联盛帮大佬,三个人换了辆车消失在眼前。
安然也支着跪麻了的腿下了车,刚要离开,却被无常鬼肖飞拦住了,肖飞笑起来像个恶鬼,脸上的疤痕狰狞的好像要冒血:“老大说,让你把车里擦干净再滚。”
然后,肖飞好心的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和两块抹布。
安然回过头,车外面已经被砍得不像样,不知道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而里面唯一脏的地方就是他被艹的要死要活的时候,盛放烟灰的那只手把烟灰撒在了地毯上。
安然拿过矿泉水和抹布,重新钻回车里,一下一下把烟灰擦干净。
整个过程安然一句话没有,待他擦干净车上地毯再下来后,肖飞带着小弟们一踩油门全部走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喉咙的钝痛和脸颊嘴唇火辣辣的红肿,安然要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他一步步重新往家里走,他没想到在遇到那些要他命的人的时候,他母亲会一把把他推出去,他能理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怕被连累的心里,但是他却原谅不了她。
他走到家门口,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红着眼睛猛地拿起放在对面水缸上压咸菜的大石块朝自家大门上砸去。
“你个狗娘养的婊子!卖逼的贱货!”安然歇斯底里的砸着门,金属防盗门被他砸的像是火星表面凹凸不平,上下楼的邻居不少都推开门看热闹,这种场景在这种贫民窟并不少见,要债的,卖yIn的,三教九流,自然天天都有事端。
安然喘息着松开手里的石块,婊子!他自己也是婊子!为了活命被别人草嘴巴的婊子!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儿子看待过,但两人至少维持着表面的母子关系,这一瞬间,两人彻底没关系了,他再也不会回这个家了。
安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儿,他决定先去猴子家凑合一晚,他有几个好兄弟,都是同班同学,在“江湖”上他什么都不是,但是在学校里,他却是个自成一派不大不小的小头目。
“然哥!我听大黑哥那边的人说你被红莲帮的人追了!没事吧!”他还没走到猴子家,就见猴子和青虫拿着棒球棍朝他的方向跑来,见到他人立刻刹住脚步紧张的问道。
大黑哥也是光华高中的学生,是高中另一个头目,一直压安然一头,因为大黑的亲哥哥是联盛帮的小头目,谁也不敢真惹急了他引来联盛帮的报复。
猴子和青虫他们放学正往家走,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