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是严慎知道白鹤鸣不是jian商,所有合作只要按照合同来,他不会故意扣工程款。肯定是大堂兄那边出问题了。
严慎说这样吧,整改的地方你整改好了,在和白鹤鸣说,白鹤鸣就会付钱。“山,与。氵,夕”
大堂兄的意思是整改部分的费用要不要双方承担。
严慎快气笑了,你的问题你除了事情,白鹤鸣验收不合格克扣工程款理所应当,你整改情理之中还让白鹤鸣承担一部分,你疯球了?
楚洛更干脆,别管了就好。这些东西算算多少钱,你把邮费都算在内,给他打上一两千块钱不就好了。还不得罪白鹤鸣。
严慎觉得楚洛这做法干脆利索。还很简单嘛。
大堂兄他都如此,别人更不会多问。但总有人不这么认为。
某天楚洛开车回家,经过别墅小区大门的时候,看到七八个人,拖家带口男女老少都有。行李都拿了二三十个,楚洛一个也不认得,按了下喇叭,小区大门就缓缓开启,有一个年轻人看到车内的楚洛了。
在楚洛踩油门刚要起步的瞬间,这年轻人扑上来,吓得楚洛一脚油门停下,到小区门口来碰瓷儿吗?
“嫂子!我是严慎的表弟啊!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我们就是来找严慎表哥的啊!”
年轻人兴奋地用力拍着楚洛的车窗玻璃。
楚洛真不认识,一头雾水啊。保安也跑过来,小声的在楚洛耳边低语,说是找严先生,我们拦着不许进他们都谈了俩小时了。
楚洛一下车就被包围了。
严慎家亲戚也不少,姑姑叔叔,小姨小舅的都在这,拼命往楚洛面前挤,各自介绍着,我是你小姨,我是你小姑。热情洋溢拉着楚洛不断的说话。楚洛懵逼的厉害。
“严慎不在,他出差了。去国外了。”
楚洛决定今晚上就和严慎去住酒店,不,二度蜜月去,出国去。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等等他呀,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们摸摸索索才找到这啊,在这磨磨唧唧两三个小时了呢,这个时间了,这老的老小的小的,好不好去你家呀?”
“很抱歉我也是回来拿东西,晚上的航班。”
面对这七八个陌生人,楚洛绝对不允许他们进家门。谁知道这些人住进去什么时候走?他别墅有几个空房客房,但他和严慎地盘意识很严重,我家,不喜欢外人接近。不要进入我们的地盘。
“去酒店住吧。失陪。”
楚洛不在乎有人把高音量喊着,这么不近人情,亲戚来了都不让进家门,严慎在这里肯定没地位,被欺负的很惨这些话。楚洛对保安一使眼色,保安拦住他们,楚洛开车回别墅了。
给严慎拿了几件衣服,开车走了。
就连酒店都没有帮他们安排,爱住哪住哪,和我没关系,我又没请你们来。
严慎唉声叹气,随后就和楚洛听相声,郭老师的相声蕴藏人生哲理啊。
听到那句穷在闹市刷十把钢钩钩不到亲人骨rou,楚洛大声地又重复一遍,丢给严慎一个你了解的眼神。
阿鸿汇报,这些人去了酒店,打着严先生亲人的旗号,要住在总统套房,还期限不定。濠镜这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每天一万多,这么多人就占走了所有总统套房,每天损失很大。要不要给?严慎摇头,不许给他们住!损失算谁的?
这些人去餐厅用餐,购物商场买东西,还去打牌,都要求免单。
呸!我亲姐去商场买东西都是我刷卡,凭什么给他们签单?那奢侈品柜台又不是我开的!
照旧花钱,不给钱就报警抢劫。
这一住,住了十来天,严慎和楚洛换车回到别墅,悄声匿迹的,本以为只要不见面就行,住几天这些人也就走了。
谁知道半夜警铃大作。
严慎楚洛嗖的就从床上起来,严慎还去安装假肢的时候,楚洛已经打开衣帽间拿出一把双管猎枪,顺手丢给严慎一把手枪,拎着枪下楼了。
从前院找到后院,严慎急匆匆拎着枪也追下来,楚洛的枪口已经对准墙角的两个人!
楚洛浑身肃杀,不觉得只胡乱披上睡袍有什么狼狈的,枪口稳稳的对准墙角,这俩人抱着头举着手的哇哇大哭。
“怎么回事?谁?”
严慎一说话,这俩人马上抬起头,大哭着喊哥!
楚洛快气死了,双管猎枪拍在桌上,严慎也面沉似水。
刚刚送走了随后赶来的保安,这边警报一响,附近警局都派出人来了。在这住的毕竟非富则贵,谁出事都不行。每家每户的警报器和警局都连着,警报一响,警局那边就接到求救铃,马上出警。
说了误会一场,这才送走这些人,盯着站在客厅畏畏缩缩的俩,都是严慎的堂弟。
“我们等了好几天都没看到堂哥,担心堂哥不想见我们,就想这么个办法,从别的地方翻墙进了别墅区,打听到你家,就跳墙进来了。谁知道一进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