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床伴能忍着被狠操到底的快感爬出这么远,没几下就早该软着腰在他怀里喘息着被操得跪都跪不住直往地上滑,他就是想多享受一会儿做为主人把精壮男人操成爬着哀哭求饶的母狗那种扭曲的满足感都没有机会。沈淮凌倒好,被电了一通还能被他操着爬出这么远,还大有和他对抗到底先把他夹射的意思,搞得他又爽又气性欲高涨,非得给身下这个嚣张男人点颜色看看不可。他骑着身下人的腰狠狠把人操着往浴室爬,两人混乱滚烫活像野兽彼此撕咬的呼吸声在整个空荡楼房内回响,沈淮凌其实早就被操得意识不清,纯粹是被那根狰狞肉棒逼迫着前进,直到早已磨破出血的手心接触到浴室冰凉光滑的瓷砖时才猛然一激灵,睁开水光模糊的眼睛震惊地看向浴室墙上镶嵌着的全身镜。
他在一瞬间就明白了林阳晔的目的,立马闭上眼,低头避开镜子里匍匐在男人胯下的自己。但背后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滚烫坚硬的性器顿时狠狠捅进他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肿胀肠肉被狠狠摩擦的痛和痒几乎对等,激烈得他头皮发麻。他还是闭着眼睛。于是熟悉的温柔男声在他耳边笑着问了一句“还是不听话吗?”,语气柔和得他几乎发起抖来。他咬着嘴唇犹豫片刻,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毫不意外地,宛如被尖锥狠狠刺穿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的痛苦爆裂开来,他只觉得血液骨骼都在被烈火灼烧,然而身体被电流带来的痉挛固定住动弹不得,眼前冰冷的黑暗中炸裂开鲜亮异常的斑斓色彩。无法呼吸,无法动弹,无法求救,只有意识无助地在被爆裂电流刺痛烧灼的剧痛中挣扎着,他几乎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死去,却又在失去意识之前被人拉回了现实。
那个折磨他的人太过了解他了。连装作失误放他昏过去都不肯,残忍而精确地让他清醒着忍受一切苦痛。他浑身痉挛着瘫倒在冰凉的瓷砖上,只觉得瓷砖都被他身上烧灼的热度烫得发暖,可他体内却依然涌动着尚未平息的爆裂电流,浑身麻木,空气中弥散着皮肉烧灼的焦糊气味,整具身体似乎都已经不再属于他。
无比荒谬的是,他却在这样的痛苦过后感受到了一种酣畅淋漓的轻松。浑身痉挛的疼痛逐渐远去了,剧烈烧灼的炽热痛苦散去后是宛如新生般令人愉快的微微发冷。诡异而新鲜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抖。
他终于彻底理解了林阳晔的意思。或者说,他终于第一次触碰到了自己隐秘的倾向。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男人,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宛如高潮过后般疲惫而满足的神情,那个脖子上套着驯狗用的电击项圈,艳红乳头上打着银环,把头枕在另一个白皙赤裸手持项圈绳子的男人膝盖上,几乎一歪头就能舔到那根紫红殷长的性器,玩物般温顺的男人。镜子里那个男人面色潮红眼神湿润地看着他,带着一种彻底被击溃后完全放弃的释然神情。被侮辱和被虐待之后他感受到的只是充盈的满足感,淤积许久的阴郁、暴躁和焦虑一扫而空,仿佛终于付出了某种早该偿付的代价,变得安心而愉快。
林阳晔垂下头来,手法轻柔地替他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冰凉手指落在烧伤创口处带来舒适的慰藉。他笑着把瘫软无力的男人搂紧怀里,温柔地低声说道:“头还疼吗?”怀里的男人神色迷茫地看着他,愣愣地摇了摇头。他又笑了笑,声音愈发低沉:“凌哥,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头疼也好,失败也罢,一旦有什么事让你对自己不满意,你就按耐不住地想去打架,只有感到疼痛和侮辱,你才能把受虐的欲望发泄出去,进而原谅自己。你其实很喜欢被虐待,被侮辱,然后就能心安理得接受安慰的感觉吧?”
“那么现在,想要我疼爱你吗?”沈淮凌听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男人蛊惑般地轻声询问。
他很想反驳,很想声嘶力竭地辩解,不是这样的。不要再说了。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喜欢被虐待,我也不稀罕你安慰我,我……
可他摸了摸喉咙,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顺从地伏下身,看着镜子里那个没了项圈依然如宠物般甘心承欢的男人卑微地跪趴着,颤抖着眼睫承受着身后温柔而蛊惑的漂亮男人把殷长凶器一点点埋进自己后穴里,随着抽插的节奏垂下头去,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咬住了嘴唇。
从第一次了解斯德哥尔摩情结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旦遇见那种情况就绝对无处可逃。他一直很擅长忍受痛苦,却抵抗不了被人搂着温柔安慰时那种无可拒绝的沉迷感。现在他的潜意识疯狂地警告他,如果就这么接受身后这个人的安慰,他今后的人生就完蛋了,他真的会变成林阳晔嘴里那个“一辈子依赖他”的废物。
他闭上眼睛,开始逼自己想些痛苦的事情。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么对他极尽苛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令她满意的女人。那个女人会为了他在作业本上写歪一个字就抽起书卷殴打他,用幼小的他难以想象的难听字眼侮辱他,然后在脾气发泄过后,搂着额角淌血沉默流泪的自己哭泣着道歉。在沈淮凌人生的前十二年里,只有在被侮辱和伤害后,才会得到那一点点微不足道歇斯底里的爱意。上初中以后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