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对宁远说过,当你犯了错误,神会让你受到惩罚,这个过程可能非常痛苦,但从某种意义而言,惩罚,也是神对你的一种馈赠。
看着站在床前,正在脱裤子的男人,宁远只想说,去他妈的馈赠,去他妈的神!
他被手铐铐住了一只手,牢牢锁在大床的栏杆上,在高锋进门前,他尝试过许多种方法,除了在自己手腕上添上数道血痕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宁远没有开口求饶,也做不出摇尾乞怜的姿态,他一路见证过这群凶徒的所作所为,不觉得只凭几句低三下四的哀求,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一马。
可这也不代表他愿意乖乖躺在床上,岔开两条腿,像个娘们似的被人强jian。他盯着男人身后那扇已经闭合的门,仍在奋力挣动手铐,毫不在意手腕上的血迹沿着掌心,从没有血色的指尖,不断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高锋像是没有看见宁远的挣扎,又或是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慢条斯理地脱光衣服,露出了肌rou线条分明,充满男性荷尔蒙的Jing悍身体,若是仔细看,能发现赤裸的胸膛到厚实的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是新添上去的,有些看着就是陈年旧伤,年头还不小。可见在末世来临前,在安稳和平的旧日时光里,他也拥有着不同寻常的惊险人生,如今留下的这些勋章,令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增添了几分森冷的恐怖气息。
高锋的体格没有像铁塔男宛若巨山般的身躯那么夸张,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更趋向于正常人的审美范畴。只不过,他胯下那玩意就跟正常人沾不上一点儿边,驴屌似的沉甸甸一坨,粗长黑硬,比之铁塔男还要略胜一筹。
男人跨上床时,宁远明显感受到床身下陷的程度,下意识就往后躲,妄图逃离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躲什么,你还能躲到哪里去?”高锋毫不留情地捉住一只清瘦的脚裸,从陷阱里掠取猎物般,用力一拽,便将人整个扯到了自己身下。
陌生而强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宁远身上。他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另一条腿,慌乱中,有一下甚至踢在了男人脸上,虽然很快地便被压制住双腿。
“还会踢人?”高锋笑了下,捏着不安分的脚踝把玩几下,手掌顺着弧度漂亮的脚弓摸上去,找准了位置,喀嚓一下,关节便传出了脱臼的声音。
“啊……!”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宁远失声惨叫,他从未遭受过如此野蛮粗暴地对待,脊背猛地弓起,左手死死攥着床单,另一声同样残忍地‘喀嚓’响起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宁远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用尽力气才咽下喉咙深处发出的哀鸣,他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无助地震颤着,两扇再也飞不起来的残翅。
“聪明点,别再自讨苦吃。”高锋俯下身,亲吻着这只蝴蝶冷汗涔涔的脖颈。
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肤很白很薄,不用多大力气,一吻下去便是一个浅红的印子,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淡桃粉梅,勾人而不自知。
高锋在他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一边不住抚摸着白皙结实的胸膛,他在床上不是只懂蛮干的角色,向来知道怎么让人在身下一边哭泣,一边又无法自控地扭腰,迎合他的cao干,像个婊子一样发出最yIn浪的sao叫。
所以在略施小惩后,他花了不短的时间,熟稔且技巧十足地爱抚和亲吻着宁远,感受到这具因疼痛而颤抖不止的身体逐渐平缓后,不断游移的大手捏起一侧的粉嫩nai头,在带着厚茧的指间反复搓揉。没多久,如红豆般小巧的nai头被搓得挺立起来,硬邦邦地像粒石榴籽,颜色也艳了两分。
“这不是有感觉了?”男人不知是调笑还是讥讽的话语,让宁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屈辱的血色,对方的吻和抚摸明明让他恶心欲呕,可偏偏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某种可怕的揣测,令他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极端痛苦。
“不说话?……可以,先省点力气,一会有得你叫的时候。”高锋把另一侧的nai头也弄硬了,便低头含住一点嫩红,连同粉淡的nai晕一起,在嘴里细细咂弄,用滚热的舌尖来回拨弄,不时大力吸吮一回,或用牙齿边缘sao刮nai尖,动作温柔细致,仿佛与先前将宁远脚踝弄脱臼的不是同一人。
敏感之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轻柔的舔舐含弄,抑或是利齿擦过最柔嫩的尖儿所带来的威胁感,未曾体验过的刺激,陌生得让宁远一阵头皮发麻。他有些悲哀地想,明知一切都是假象,这幅下贱的身体,还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感到舒服。
初尝滋味的嫩nai头被人含了一阵,便恬不知耻地涨大了两倍,圆鼓鼓如艳粉色的樱桃,高锋用牙齿磨了两圈后,才不舍地放过了此处。一只手从前面抚摸下去,在略微明显的腹肌沟壑处流连忘返,来回揉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裤带边缘悄悄地探进了隐秘之处。
宁远眼皮一跳,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噩梦,仿佛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身体像是发冻又更像是害怕地打起摆子,抖得不成样子。
“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