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在客房清理了自己,他不敢面对韩泽,也许是韩泽没有体会到他的感情,他多少有一点失落,他以为,不顾危险的去见喜欢的人,是一种表白、一种宣誓,但是韩泽不这么认为,他只看到了一个不听命令的近臣。
靠在主卧寝室的门边,林越低着头思考了很久,直到没吹的头发都干了,一缕一缕的干结在一起,他才觉得再犹豫就要被发现了,带了一丝悲凉推了房门。
韩泽坐在主卧的沙发上,面前摆了一张圆桌,上面都是需要阅览的文件。
林越走过去帮韩泽整理,发现了木质的礼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摆在了文件旁边,离韩泽手边更远的位置。
“是给你的,打开看看”,韩泽没抬头,但是手指在木盒子上敲了两下。
林越掀开盖子,眼泪顺着两颊往下掉。
一整套的束具,除了耳钉、ru环、脐环这类常规的,还有项圈、Yin蒂环、尿道棒、贞Cao锁这样的物件,所有的饰品都是纯银的,凡是能用红宝石的地方都用了红宝石。林越见过这些东西,在蓝星的红灯区里,每一个奴隶的身上都有。
他们甚至用这些束具的豪华程度来攀比恩客的财力。
可是…为什么他也要用这些。
他抬头去看认真看文件的韩泽,韩泽丝毫没有在他身上分一丝注意力。
“先生,阿越···”
“哭什么?”韩泽的声音很冷,大概是因为在工作状态,没有控制语气里的杀气,刺的林越浑身一冷。
“阿越错了,先生,别给阿越穿环了”,林越扣上盒子,好多话仿佛就在嘴边,但是在韩泽的气场之下,还是咽回去了。
“这些是不是你说了算的,屁股上有没有用药?”
韩泽的目光落在林越脸上,沉yin了一下,把他拉过来,手伸进长袍里去摸摸红肿的屁股,干爽一片。
“去拿药膏来”,韩泽抽出手,隔着衣服拍拍没有打肿的右tun,把林越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林越趴在韩泽腿上,清凉的药膏用贝壳做的小勺挖出来,抹在红肿的屁股上,再用很轻柔的力气推开。韩泽经常做这样的事,小时候还会让训诫师代劳,大了之后就一直自己动手。
透明的药膏在tunrou上结成薄膜,韩泽摇摇喷雾,打着圈在tunrou上喷。这是上药过程中最痛苦的部分,喷雾里面的成分和药膏相互作用,刺痛瞬间就爬满了林越的屁股。
林越在韩泽的腿上扭动,韩泽的手在林越没怎么红肿的右tun上扇了两下。
“不乖就把右边也打肿,跪在旁边等”。
又一次把林越从腿上推下去,林越双臂把长袍撩在胸前,背对着韩泽跪下去,两瓣屁股的红白对比格外明显。
那种悲伤又冲上了大脑,林越其实很享受韩泽上药的过程,哪怕在韩泽的腿上趴一会儿,可以撒个娇,他也觉得相当幸福。
但是他现在又跪在地上,展示自己被韩泽打出来的红肿的屁股,等到韩泽忙完了,也许自己还要跪着去调教室穿环···这种幸福和不幸之间的落差让他内心上下起伏,感觉要坠到深渊里去。
很大程度的分开双腿,他知道韩泽从身后的角度能看到他的双丸和垂落的Yinjing,而且常常要求他这么做。在胸前抱起长袍的手,逐渐抓紧了。
“去调教室吧,阿越”,身后韩泽突然的说话声把林越的身体吓得一震。
从直立的跪姿变成伏趴,然后双腿分开一定的角度,缓缓地朝门口移动,穗子从后xue垂下来,跟随者身体的移动,不断拍击在前xue、Yin唇上,夹在腿间的Yinjing也摇摇晃晃。从小到大林越做爬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他移动的速度、频率,身体摇晃的幅度、双腿分开的距离,都是被调教过的,不止是在韩泽的监督下,在训诫师面前也做过不少次。
林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次格外羞耻,前xue不由自主地翕动。
韩泽迈进调教室的时候,林越跪在调教室的正中间瑟瑟发抖,赤裸的身体雪白一片,在一片黑色地毯中间格外明显。
那只木箱子被韩泽放在吊索旁边的木桌上,箱子和桌子的碰撞声,让林越的tunrou微微抽了一下。
韩泽蹲在林越身后,摸了摸林越的屁股,上的药已经全部吸收了,只留下一点没有水分的膏体。
韩泽拿了一只跳蛋塞进林越的前xue,之前扩张留下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要收缩前xue,只能靠肌rou锻炼。
这只跳蛋很小,与其说是一枚跳蛋,还不如说是一颗金属珠子,通体光滑,甚至没有硅胶层,为了防止滑进身体深处,同样用一根细细的穗子拉着。
珠子一填进去,林越就被凉的抖了一下,韩泽的食指停留在前xue感受了一下肌rou的收缩,虽然有些费力地夹紧,内壁都有些微微颤抖,但是没问题,还是有相当的力量。
跳蛋没有立刻开始抖动,但是韩泽抽出了林越后xue的玉势。玉势同样会辅助前xue的收缩,抽出后xue的玉势,林越只能牢牢夹紧前xue,借不到tun腿之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