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死党都离开,全泽明这才用手背贴了贴脸颊,咕哝道:“操··好烫!妈的,两个牲口!破处了不起吗~~~”
一边碎碎念,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裤裆,宽松的短裤被顶起巨大的帐篷。
“切~~谁让你不赶紧找男友/女友的,活该当老处男!”康远和徐璘也强自镇定的反驳了两句,随后大步的离开。
“咳咳···当··那当然不是啊!我是上下都可!在上面也很爽啦,但是相比之下,在下面更爽,可以爽的更久···飘飘欲仙~~哼哼~~~阿远破处只有前面的鸡巴破处,爽也只能鸡巴爽,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鸡巴和尻穴屁眼一起破处!这才是真牛逼!还前后两个地方都能爽到,分分钟秒杀阿远你好么!”嘚瑟的瞅着康远,徐璘表示肉棒和尻穴同时破处,可比你只有鸡巴破处牛逼多了。
他闭着眼睛咬着唇,另一只手把背心撩起,干脆将前襟撩到后脖颈卡着,露出整个胸腹。
三个男生红着耳根,靠在一起兴奋万分的嘀嘀咕咕————康远被徐璘推开了男男性交的新世界大门。至于全泽明,听了满脑子男男、男女交媾的详细分享,简直心跳如擂鼓,又羞又刺激又向往。
他赶紧打开信息,悄悄松了一口气,有些仓促的道:“咳咳,那啥,纤纤说她爸今儿晚上要和老同学出去聚餐,正好我爸妈这几天回老家。机会难得,我得回去陪她了,抱歉啊兄弟们,下次再约饭。”
“干!居然听硬了···”
先在洗手台前洗干净了手,全泽明直冲最后一间厕所而去,急切麻溜的把短裤和内裤扯到腿弯,一根粉白硕长、粗若儿臂的硬邦邦大鸡吧猛的弹了出来,菇头顶端处的马眼甚至甩出几丝透明腻滑的前列腺液,直接甩到了厕所隔板上。
他朝篮球场旁的厕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自言自语:“不行,那边厕所每次都脏兮兮的,还是去教学楼里的厕所干净点。”
“啊··我也···牧鹏约我去看电影···抱歉啊泽明,我也得走了。”徐璘摸了摸鼻子道。
果不其然,大概是放假后大扫除了一番,散味儿散了半个多月,这栋教学楼又刚修起来投入使用,男厕所还没被尿渍腌入味,此时里面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学校男厕所本来就经常全是尿骚味儿————毕竟男生都站着撒尿,不爱干净的男生太多了,还有很多男生鸡巴发育不良,又短又小,上厕所的时候经常把尿撒的漏在便池外面。加上暑假又没什么人打扫,偏偏篮球场经常有男生来玩球,球场的厕所使用频率很高,就更臭了。
良久,“叮咚~~”康远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脊背贴着厕所隔间的木板,满脸红潮的男生一手握住自己硬到发疼的大鸡巴快速撸动,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刚才康远和徐璘“精彩纷呈”的分享。
一片静默中,只剩三人掩饰不住的粗重喘息。
牧鹏正是徐璘的家教老师,就在隔壁大学上大三,趁暑假出来兼职做家教。
康远和女友汤纤是门对门的邻居,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还谈着“地下恋”呢。
“去去去!你们俩个有恋人没死党的家伙!说好的聚餐,又放我鸽子!滚滚滚!赶紧都滚!哼!我去上个厕所就回去。”掩饰般的提高音量,高大俊朗的男生双手推着俩死党,催他俩赶紧走。
“嗡~~嗡~~”正在这时,徐璘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暮色已经降临,太阳快落山了,全泽明环顾了一眼四周,决定去厕所“解决”一下再回去————虽然他家就在学校外不远处那个小区,可外面出去也很容易碰到人,被人看到裤裆顶帐篷,还要不要做人了?
认准了旁边教学楼的方向,人高腿长的男孩急于解决胯部的凸起,也怕走慢了撞见人,于是大步的跑起来,想了想,飞快的冲进最僻静也是最新的一栋教学楼的卫生间。
班班花那个平胸美女的奶子大多了呢!”徐璘 像是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喑哑。
三人目光有些躲闪,都不敢看彼此的脸。
待到徐璘终于“分享”完,大概内容过于劲爆详细,刚刚还兴奋上头的三个男孩,在安静下来后,后知后觉有些尴尬,不仅红透了耳根,连脸蛋也绯红一片。
“等等···卧槽···听你这么说··阿骏你该不会是下面那个吧?我记得班上那些女生说什么‘无1无靠,满地飘0’···难道说做下面那个真的这么爽?所以都跑去当0,那么缺1?”作为被“指导”的处男,全泽明发现了哗点。
“哇···你的意思是,你被你家教老师操了,然后···你又把你家教老师操了?快快快!我们要听细节!”听到死党有点别扭的话,好奇的全泽明立刻兴奋起来,忙不迭的连声催促,连康远也顾不得自己被拉踩,好奇心爆棚,竖直了耳朵心痒痒跟着催。
随后,就变成了徐璘“破处分享大会”,不时的,有男女性经验的康远忍不住和徐璘争论几句————主要是争论到底是男男爽还是男女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