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季溪的身体机能下降得很快,恐怕这样下去很难撑到第三年,要给他刺激,让他有醒来的欲望。三个人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现在已经是一年半了。仔细想想,季溪也才二十三岁。
小孩子也带来过了,让龙奉喊季溪妈妈,季溪也没有反应,估计潜意识里他害怕给他的束缚和威胁,再说他从几年前开始就没见过龙奉,怎么能区分龙奉的声音。
说起刺激,三个人都只能想到,季溪对于什么刺激反应最激烈,那也只能是做爱,可是三个人心里都有愧,不敢跟季溪做。就那么僵持下去。
……
梦境里网吧里,窗外一直下雨,一切不断的褪色,暴雨是在梦境里一辈子也没停过的,就像是水柱直接从天上砸下来一样。电脑里播着视频,是一个女人被人强jian的视频,旁边的人永远都没有脸,只有到最后了,视频里的女人被割了头,扔在了摄像头面前,所有漆黑面孔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看向季溪。
他最怕的就是被人注视,紧紧注视,被所有人注视,他以为自己可以逃避一切了,结果又再次落入这些无休无止的噩梦,梦里有他害怕的一切,却唯独没有那三个人了,每天只有他一个人和虚拟的死神赛跑,各种各样恐怖的梦。
清醒的时候,他能听到外界发生的一切,每天都不断输出的爱意,徐鸿谨低哑的嗓音,念着一本本晦涩难懂的书籍,徐鸿谨偶尔很好笑的表现,苍以修的嘀咕,祖天慈在没人时候的道歉,和絮叨日常琐事,都是龙奉又闯祸,又说着不要爸爸,要妈妈。
大多数时候说的都是表白的情书,从什么什么时候喜欢他的,有多么多么喜欢他,求求他快点醒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太久太久个日夜,季溪能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五脏六腑的隐隐作痛,身体的无力感。
两年了,各种办法已经试过了,季溪的样子像个被永封的吸血鬼一样,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样下去,也许明天早上起来,看到的就是没有心跳的季溪了。
三个人终于还是沉默的达成了共识,在季溪下体抹上催情的润滑油,把季溪抱了起来。
好轻啊,都快轻的没有了,都是骨架。
背靠着祖天慈,女xue里缓缓塞进来熟悉滚烫的东西,紧接着后xue也被进入了,季溪这具身体两年都没有开荤了,真是已经饥渴到疯了。刚进来就爽的两腿发麻,深插了十几下,两个人都能感受到xue里的紧缩,痉挛。居然真的有用。
两人放开手脚,捏着季溪的腰开始快速的抽插,真的是一点都没放水,大家都知道季溪是什么样的身体,以往这种情况,季溪早就哭咧咧的叫喊,挣扎。
季溪受不了这种刺激,想说不,但他根本没办法开口,xue里不住的流水喷水,他难受得想哭。好想呻yin,想伸舌头,想翻白眼,想绷住脚趾,想夹紧双腿,想亲吻,想哭出声音。
眼角滴落下了一滴眼泪,徐鸿谨仔细地观察着季溪的每一份表情,这一滴眼泪,没有换来怜香惜玉,反而让两人的抽插愈发狠了,徐鸿谨含住季溪的嘴,细细的亲吻,感受着女xue里止不住的痉挛,也感受到了季溪身体细微的抖动。
睫毛抖抖抖的,终于裂开了一条缝隙,微弱的光照射了进来,季溪终于拿回了一点身体的主导权。
不要再插了
眼睛里一滴滴的往外冒水,终于是彻底睁开了。眼球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往上翻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插得太狠了。别舔nai头啊,快停下来啊呜呜呜,不要捏Yin蒂,不要揉,高chao了快停下,不能再插了,要坏掉了。
季溪拼尽全力,想要腿动弹一下,却发现腿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了,胳膊也是。
“宝宝,睁开眼了,太好了。”徐鸿谨细密的亲吻季溪的睫毛:“孩子跟你姓好不好,我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呢,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做傻事了。”
徐鸿谨亲睫毛,季溪的眼睛已经翻上去了,小xue里水插一下就喷出来一些,插一下就高chao一次,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极限了。他真的像是在鬼门关徘徊一样。
“……da,a,ha”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他真的快死了,只能一个劲的流眼泪。
真是到极限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整个身体都往旁边一翻,差点从床上滚落下去。徐鸿谨扶住季溪,看着季溪的表情,只看见一串串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不愿意了是吗,对不起,我以为你是讨厌我才会哭,是不是受不了了。不做了,不做了,不哭了宝宝。”
这么寡言又冷漠的徐鸿谨,每次在季溪面前就这个样子,话还贼多。祖天慈一句话都没说,他心里内疚的很,一句话都没敢说出来。
徐鸿谨抱着季溪就不撒手了,絮絮叨叨的道歉,道的没完没了,真像是活活在心里排比了两年,就等着能说出口的那一天。那些话真是rou麻的让人听不下去。
季溪虚眯着眼,可有缓和的时候了,下半身还在高chao的余韵里,徐鸿谨的话他一句都不想听。
季溪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