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阳,他曾经随仲父来过这里,秦国的兵工厂就设在此处。
一眨眼的功夫,秦王就来到了一个院落前,屋门半敞,他走进房内,发现床榻上睡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个便是荆轲。
这个浪迹江湖的剑客,为人直爽,不懂礼数,说话的语调也很有趣。
此时,因为天气闷热,躺在外面的程熹拽开了衣襟。在月光的照耀下,他健康的肤色像是镶着一层光晕般,结实但并不夸张的肌rou透着性感,纤细的腰身没有一丝赘rou。
这样的男子定会有许多美人青睐吧?
赢政望着他侧卧熟睡的姿态,竟然有几分入迷,原来男人也能如此诱人!难怪魏王会宠信龙阳君,对他始终如一,男人若是妩媚起来,比女人还难抵挡。
他低下头,伸出手摸了一把对方好看的腰身,床上的人却轻哼了几声,咋听起来真是雌雄难辨。这引起了秦王的兴趣,他难得有好心情去调戏一个人,手掌顺着腰线向上划动,在胸口的突兀处别有用心的绕了两圈。
程熹“哦”了一声,面色微微发红,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用手护住了最不能见人的部位。
赢政不由得笑了笑,这样就受不了了,于是干脆捏住了左边的珠蕊就像玩弄女人似的轻轻掐了几下。
这是什么梦啊,盗墓人羞愤的在心里骂着,怎么被挑逗的人成了自己,他想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却怎么也睁不开眼,这就是一场春梦吧!可是下半身却有了强烈的反应,他尴尬的捂住腿间的部位,轻轻喘息。
把这场游戏当成消遣的秦王越发认真起来,他索性坐到了床边,抱住了睡梦中“美人”的腰,另一只手拽人家的裤子,但对方却使劲挣扎着,不让他得手。
赢政皱了皱眉,不悦的钳住了身下之人的腰,那种想把所有人踩在脚下的狂妄心理开始作祟,执拗的将程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
程熹立刻本能一般的蜷起了身,正要去捂暴露在对方视线下的器官,却让秦王将双手箍住,就像一件展品似的供人把玩!
没想到荆轲竟然生就一副非男非女的奇特身体,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丝毫没有厌恶的情绪,反倒是对这个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中午睡醒后,盗墓人觉得挺郁闷!就算是欲求不满,他也不能在梦里让男人玩弄吧?虽说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但他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百分之百的爷们!
可胯间粘腻的感觉令人生厌,他赶紧跑到河边去洗了个澡,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到了徐福家。
“荆兄,快来吃饭。”盖聂坐在树荫下端着粗瓷大碗吃着拌面,对面的徐福哈欠连天,整夜没睡的为他们准备行李。
“哦。”他也盛了一碗面,又放上大葱和酱菜,味道好极啦!
“看看还缺什么?”徐福指了指放在院子里的一堆工具。
盗墓人端着碗凑过去瞧,他居然发现了一只登山用的小型铁锹,这应该是徐福从现代带过来的东西吧!
幸好他也带了背包,反正是下墓里干活,这方面他可是专家。
“大叔,你走的时候是哪一年?”他一边查看工具一边问徐福。
“01年夏天,我当时正在山上采集标本,一不小心掉下了山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这里了,哦,忘了说了,我是搞生物科学研究的。”老怪物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腰,想去睡一会儿。
“科学家,失敬,我走的时候是11年8月,我们正好差了十年,呵呵!”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既然来到这儿,就说明这里需要我们,别老想着回家的事了。”徐福劝道,他是失败得太多才丧失信心了,虽然他本来就叫徐福可并不是秦朝的那个徐福,但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已经成为了一位历史人物,今后也必将载入史册。
程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需要我?我只不过是个毛贼而已。”
“这也是一门手艺,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么?”盖聂说完,放下了碗,走到马儿身边,开始收拾行囊,过一会儿他们就要出发了。
“在这里,你就是荆轲。”徐福说完,便回屋休息去了。
“荆轲已经……!”他话还没说完,却看到盖聂对他使了个眼色,便马上闭上了嘴。
万一隔墙有耳,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麻烦就大了。
“大叔,你那本字典借我用用。”他朝房内的人喊,当文盲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得尽快学会大篆,至于蝌蚪文什么的不学也罢,反正日后都会统一成小篆的。
“要是弄坏了,我可饶不了你!”徐福大声说,谁让他遇到这个年轻人了呢,同病相怜不帮也不行啊。当年,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因为不认识古文吃了不少亏,还好自己略懂中医才勉强糊口活了下来。
“知道啦!”他收好工具,放到牛皮做的行囊里,搭在马背上。
二人翻身上马,向渭水以东行去,用了三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辉洒在渭水河畔,这景致又壮观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