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宴,你、你怎么受伤了?”
“阿宴,这封信你贴身收好了,切忌只有你回京之时才可打开。这是君命。”
“阿宴,朕等你回来。”
“阿宴,姜儿是我……唯一……的胞弟……我死后……你……”
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
楚宴猛然睁眼,抓住一人伸过来的纤细手腕,来人显然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一时间被这巨大的力道禁锢住抽不出手来。
“将、将军,小人、小人奉命来服侍将军......”
楚宴看着水面纤弱少年的倒影,原来是那个小倌儿,看来他真的有些醉了,有人进来他竟然没有察觉,只是凭着一种习武之人的本能作出反应,若是一个刺客,他此时怕是非死即伤。
“我不用旁人伺候。”
“可是、可是、我、我......”
楚宴见水影中少年支支吾吾低眉顺眼的模样,也不好再冷言相向,只道:“没人想做他人的替身,世上也无人能替代他,你身契在宁王手里迫不得已,我不怪你。”
“你若想走,我便放你走。”
温桓不敢答话,只好小心翼翼地用热水浸透纱布,轻轻擦拭楚宴结实的身体。
楚宴有些不耐烦道:“我已说了,不用......”他终于扭头看向这个怯生生的少年,尽管相貌完全不同,但那举止投足间真真像极了那人。
温桓听见楚宴言语中断,立刻停下了手中动作,有些害怕地瞟了直勾勾盯着他看的英俊男人一眼,马上低下了头,眼前这个男人对他而言就是个阴晴不定的阎王爷,翻手间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楚宴看着温桓,那股哀伤又重新涌入男人的眼底,他皱眉道:“你下去吧。”
等温桓走后,楚宴简单擦洗过就换上孚凌准备好的绛紫色棉袍,匆匆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