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他尽管身体已经被男人搞得一塌糊涂,可头脑却比醉酒的楚宴清醒许多。面对楚宴在他耳旁喃喃自语的“阿贞”,温桓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温桓不敢想,但却又觉得这是唯一的答案。
少年试探地唤了一声楚宴的昵称,男人果然投来温驯的目光,紧接着温桓小心翼翼地揣摩着那位贵人的语气说:“你这样粗鲁、我、我可难受得紧......”
话音还未落,温桓被压着的身体就已重获自由,紧接着楚宴一个挺进便让他忍不住泄了精,男人不做反应地又抽动了一会儿,却没有再粗鲁地对待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最后要发泄在他体内时也是缓缓把他捞在怀里,一边吸着他的舌不放,一边在他穴中吐出了一股炙热的白浊。
温桓枕着楚宴的手臂疲倦地睡去,意识模糊前听见男人温柔的低语,唤着无法触及的另一个男人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