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翻过了难受得不停喘气的拉尔夫,那双停留在他大腿根部的双手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颤抖。
这是拉尔夫猛地浑身抽搐了之后才骂出来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SLAYER的LEADER,从来没有!可是今天因为那个该死的赌约他竟然就被这么毫无反抗能力让人把命根子捏在手里,而且还是那么用力地捏在手里!该死的
那是根非常粗大的家伙,即使没有脱下拉尔夫的裤子罗伊也猜到了。他坐到床边,很温柔地拿起了拉尔夫跨间的东西,轻轻搓弄了两下使它很快就硬了起来。对于罗伊的举动,拉尔夫只能难受地扭着腰。他不知道罗伊要做什么,按理说,他的后面已经被清洁了,这个洁癖者应该可以不再顾忌地干自己了。可是,他却只是拿着自己的命根子当玩具那样搓弄着,这可真让人无法忍受的侮辱!
“好了,现在就去卫生间,”罗伊在认为已经可以让拉尔夫释放的情况下,拍了拍他的脸,可是拉尔夫仍只是躺在床上哼哼,看样子已经没力气再坐起来了。“得了,拉尔夫你快起来。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美丽的房间里就让你释放吧。或者说,你是不想排出那些甘油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对罗伊的威胁,拉尔夫无能为力去反抗,他相信这个家伙说得出做得到,或许自己要是不乖乖去卫生间,那么那些和罗伊一样同样该死的甘油就会一晚上都停留在自己体内。他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沿跌到了地板上,可是再怎么努力,双脚发软就是站不起来,况且涨鼓鼓的小腹也不允许他站起来。就那么着,他开始匍匐着爬行,象一条蛇那样爬行。因为双手被绑,只靠双腿的力量拉尔夫移动得很艰难,特别是和冰凉而坚硬的木地板接触而受到挤压的肚子似乎快被压爆了。而罗伊只是站得高高地看着,偶尔会踹上一脚在拉尔夫的屁股上,接着他听到拉尔夫低低地哀鸣和几个脏字,眯起眼冷冷地笑。
“我想在享用你之前,我得先替你清洁一下,你知道,我这个人最爱干净了。”罗伊拿着灌肠器对着拉尔夫笑了笑,然后动手把拉尔夫下身脱了个精光,连一条裤衩也没给留下。拉尔夫默许了罗伊的所为,脸上的表情只是变得不太自然和稍微有些愤怒,但这点变化倒使他那张苍凉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英俊和冷酷了。
有些事情往往一开始就意味着结束,然而,某种结束也可以意味着新的开始。
拉尔夫想,要是自己能动,一定要活活掐死他。可惜,他不能。所以他不得不又忍受了两次灌肠的折磨,在罗伊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下。
当罗伊的手使坏似的更加用力按在拉尔夫健硕的腹部后,拉尔夫要是能跳准跳起来了。那种甘油灌满体内,驰骋滚动却始终找不到出口的感觉实在是遭透了。他哼了一声,汗液涔涔地流了下来。
“够了……”随着肚子越涨越大,拉尔夫的头上冒出了虚汗,这么说话对他来说似乎也能增加难受的程度,只是两个字就让他觉得快晕了过去。
终于爬进了那间狭小却整洁的卫生间,拉尔夫觉得这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艰难地看着慢慢走进来的罗伊,那家伙仍在笑,那种戏谑而骄傲的笑让人看得真是想撕烂他的脸。
“好了,你要做的不都做了吗?!还在等什么?!”
奈何。
折磨
“废话!呜……”b
罗伊柔软的手又拍在拉尔夫的屁股上,啪得一声,故意拍得很响。然而拉尔夫还没来得及骂娘,便长长地呻吟着排出了体内的甘油,因为就在罗伊拍他的那一下,肛栓已经被拿掉了。罗伊看到拉尔夫身下流出的秽液,啧啧得直摇头,接着一本正经地告诉快虚脱的拉尔夫,“看来还得再来两次。”
当拉尔夫终于只排出纯净的甘油之后,罗伊停下了对他的折磨。他扶起战战兢兢的拉尔夫把他扔回了床上,用另外的绳子绑紧并大分开了拉尔夫修长有力的双腿,让他的隐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整个过程里拉尔夫一直咬着唇忍耐着,只是那双眼却狠狠地盯着看起来毫不知情的康纳德先生,当然,那只是看起来。
他让拉尔夫翻过了身子,然后将导管慢慢地插入拉尔夫的身后,整个过程里他一直注意着拉尔夫的表情,那种拼命忍耐着的痛苦表情实在叫人兴奋。400毫升的甘油,这是罗伊为拉尔夫准备的。他在启动了灌肠开关后,戏谑地拍了拍拉尔夫结实的屁股,然后看着液体倒流进入拉尔夫体内时,那匹狼匐在床上正一阵阵地颤抖着。难受的呻吟也开始慢慢流溢,很动听。
“看起来你很难受?”故意按了按拉尔夫涨鼓鼓的肚子,罗伊又摸上拉尔夫的脸,戏谑地问。
“你是在催我操你吗,SLAYER的LEADER,狼先生?”罗伊口中的话这次说得可并不向他以往那么优雅,而是充满了戏谑地故意嘲弄。他感到拉尔夫的利器在自己身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简直就象是一根火棍。而当他看到拉尔夫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眼欣赏地笑了笑,突然手上加力握紧了肉棍。
“噢!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