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让自己欲生又欲死,但欲望却又偏偏被质地极好的丝质内裤包裹住,只能硬生生的被压在里面。
“呼……呼……”
只不过才从殿内出来走了几步,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身体未被发泄的热度又被调起,却被残忍的束缚住,不得解放。
柳堰旭无力的靠在长廊的一个柱子上,慢慢的放松自己的呼吸,来往不见一个工女太监,即使想找人来搀自己出去也没办法做到。想必,这又是他安排的吧。
苦笑一下,他又何需如此。眼睛似乎有点涩涩的,有点难受。抬起眼,背部靠在粗壮的柱子上支撑着虚软的身子,柳堰旭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眸,一阵清风吹过,脸上冰凉一片。明明才是初求,怎么却这么冷了呢?
略略休息了下,柳堰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极力压下身体的欲望。抬步走出乾清宫。
宫外早有人接到消息在候着,柳堰旭不着痕迹的送了口气,坐上轿子,虽然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却仍是让体内的玉根一动,人也发出一声闷哼。
小心的坐好,柳堰旭轻一跺轿底
“回府!”
回到尚书府,下人告诉自己妻和谶儿已经睡了,自己这一身情事的痕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妻子看到的,于是柳堰旭又去了书房,反正也快到上朝的时间了,便就在书房对付一晚也是无妨。
柳堰旭本就忙了一天,晚间又被皇帝死命折腾了一翻,已是累极,虽然体内的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但也不敢拿出来。坐了一会儿,也是抵挡不住一天积聚的睡意,就模模糊糊的靠在书桌上枕着手臂昏昏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事,知道下人来敲门,说是时间到要早朝了。
柳堰旭抬头望向窗外,却是到是早朝时间,东方启明星灰暗的挂在天边,夜间的月牙也已西斜了过去。挣扎着想伸个懒腰调整下身体,却又牵动了深埋体捏内的物事,浑身一阵,却是睡意都消去了。暗叫一声苦也,看来今天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慢慢的洗梳完毕,又坐上了轿子,来到议事房,柳堰旭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和众官员寒暄一番,变独站在旁边等着早朝的开始。
“皇上有旨!宣各官员上殿!!!”
随着唱诺太监的一声高喝,每天固定的早朝拉开了帷幕,众官员排好官阶,文武分列朝皇权的最高统治象征的金銮殿走去。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在对列里随着众官员一起下拜的柳堰旭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本来只是走路的话还能勉强自己忽略那怪异的不适感,但是现在和皇帝跪拜的时候动作却是不能不大,于是只能是仍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又动作一番。等到终于听到“平身”站起来的时候,柳堰旭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竟像是从书里被捞出来一般从内到外湿了个透,而被刚才一番摩擦撩起的情欲亦开始煎熬着自己的身体。
“臣启奏皇上……”
大臣们纷纷开始各抒己见,讨论起各部的事物来,而平日里用心倾听的柳堰旭也因为今天身体实在是特殊而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听各官员的讨论,只能是咬着牙死命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叫出来,倒下去。冷汗沿着鬓角芩芩而下,湿透了衣裳。用力抓着象笏的手关节也开始泛白。然而越是紧张,身后的小穴倒是越收缩得紧,连带的也是把后穴中的温玉也带得动作起来。又是摩擦着自己的那一点,身体越来越热,却又控制不住,焦急、羞耻、等等的情绪让这位素来以冷酷闻名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刑部尚书脸上一片挣扎痛苦的神色。
直到右手似乎被旁边的一位大人碰了碰,这才领悟到刚才和自身欲望对抗的时候已被皇帝唤了数声了,听到慕容怀嗪毫无起伏的音调,这才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浇醒了正在情欲中挣扎的神智。
“不知柳爱卿对刚才吏部王尚书的意见有何看法啊??”
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柳堰旭大步出列,却怎么也想不出这平日里总和自己作对的王尚书又说了什么。只能是干干的在殿上站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慕容怀嗪高坐龙椅上,早就看出柳堰旭被体内的东西折磨得无心早朝,现在提出问题不过是想耍耍他而已,看着他困窘的站在列前,心情立时说不出的高兴。心道这柳尚书平日里一副高正廉洁威武不屈的摸样,还不是在自己的胯下称臣?
再看看柳堰旭英俊的面庞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混杂着尴尬的神色,知道他是实在答不出来,而且身体只怕也是被昨晚自己硬塞在他体内的东西折磨了一夜。便也不再为难他,开口叫他入列
“看柳堰旭爱卿面色不对,想来是身体有所不适。这次就算了,下去吧。”
柳堰旭这才如蒙大赦,也不看一脸嘲讽的王尚书赶忙跪谢天恩,这一来又牵动了体内的东西,虽是如了列,但是面皮却更是绯红,呼吸也逐渐粗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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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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