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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一动不动地侧身睡着,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给他搂着,身体越贴越紧,背后下面的坚硬隔着裤子在股沟里摩擦着,狗儿的生理欲望被撩拨起来,心跳加速,呼吸也不再平缓。
狗儿还是竭力掩饰着内心深处的渴望,下体朝前挪了一下,离开了后面那根东西。后面的人知道狗儿醒了,拉着他的手朝后面移去,滑过大腿放到男根上。从浓密的腿毛和硕大的蘑菇头,狗儿知道这人是水牯。
顺着水牯的引导,狗儿在水牯那里摸了两下就抽回手去。水牯轻轻地给狗儿侧着的身子扳平,骑身上去,狗儿本能地给压在上面裸身的水牯抱了一下,双手退到他两肋轻轻推开,水牯翻身下来,侧躺着搂住狗儿。渐渐地,搂住狗儿的那只手向下滑去,摸索着解狗儿的裤带,狗儿把那只不安分的手抓住移开。
狗儿内心挣扎着,身体被欲望啃噬着。心底里渴望着敞开自己与身边水牯赤裸相拥,尽情地享受健壮雄性的男体,但行为上又本能地抗拒着,狗儿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拒绝渴望的男体。
充满矛盾的抗拒是非常脆弱的,好在水牯没继续纠缠,否则狗儿会立刻土崩瓦解。当水牯的手被狗儿移开后,慢慢地朝王二娃他们那边翻过身去时,狗儿心里还若有所失。
早上醒来,狗儿首先看到的是水牯赤裸的后背,浓密而顺贴的汗毛沿腿而上,在tun部下方往股沟里集中,再顺着股沟而上,成带状地延伸到背脊。抬起头来,只见三具裸男叠股交臂酣然于梦中。狗儿收紧呼吸,静静地看着,生怕惊动了他们,想到自己要是昨晚放开了,现在也在其中。
狗儿感觉一股热流在脐下涌动,失去夜幕的掩隐,羞涩感的增强和窥视的不光彩让狗儿的脸微微发烫。狗儿轻缓地起身下床,瞥着床上的雄性悄然离去。
幽静山寨的蝉鸣显得格咶噪,此起彼落闹麻麻的一片,让狗烦躁不安,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跟蛮牛一起下地收割麦子,也心不在焉。一不留神,割麦的镰刀滑到手上,划出一个小口子。
昨夜和今晨的那一幕幕不时浮现在脑海里,也让狗儿困惑:为什么当时既渴望又要拒绝呢?可能是跟他们不太熟悉,自己没出息,认生害羞;也可能是担心自己对男人的欲望让人发现,要掩藏内心深处的隐秘;还可能是怕他们没羞没臊,口无遮拦地说出去让人耻笑。
“豹子哥跟我睡在一起时,怎么就那么规矩?要是豹子哥能象水牯那样,正是我所期待的,不管他干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喜欢!”狗儿这样想着,好象若有所悟:水牯搂着他贴上他后背时,他想到睡梦中的豹子哥也这样贴过他。当时想到了豹子哥,也是抗拒rou体诱惑,拒绝水牯肌肤之亲的原因,心底里隐约存在一个叫“节”的东西。
“豹子哥啊豹子哥,你现在在哪里?好久才回来啊!”狗儿一想到豹子哥,心就象被人牵着扯着,眼睛也痴痴地朝着豹子哥离去的路上望着,希望奇迹发生--在那条路上突然出现豹子哥回来的身影。有时心里还会生出一股怨气:“豹子哥啊,你为哪样不让我跟你一起去?”
豹子的这次狩猎虽然收入颇丰,但也是他狩猎最辛苦的一次。夏季本来不是外出远处狩猎的季节,以前在夏季,豹子就从未出过远门狩猎。蚊虫叮咬自不必说,突降暴雨不仅是淋shi衣裤,更主要的是野兽的脚印被暴雨冲刷之后,难以辨别新鲜和陈旧,给安套带来困难。高温烈日,套到的猎物,活的容易死,死的容易臭,一旦猎获,不管多少,必须及时送到城镇卖掉。
豹子就这样往返于城镇和深山之间,好几次都是披星戴月肩负猎物行走在去城镇的山路上。有时到了城镇天还没亮,好在县城和镇上都有一两家野味餐馆的老板,在买卖中跟豹子混熟了,叫开门来,主人看着豹子先诧异,后是叹息--要钱不要命了!
除了狩猎由闲散乐趣型转变为艰辛劳作型而外,豹子另一个变化就是:以前发现野鸡野兔这些小动物,只是顺便捕上,除了果腹,便是送人,从不拿到市场上销售,他要维护猎人的面子,怕被人耻笑--沦落到靠捕捉小动物为生了!而这次狩猎得到的野鸡野兔稍多一点,他还是放下猎人的架子卖成了钱。
狗儿的出现,让豹子有了实实在在的生活目标。艰苦的劳作并没让豹子心里感觉苦,而是充满了甜蜜,是充实而欢乐地朝着美好的憧憬奔去。
狗儿有了这三个新朋友,不再感到寂寞和孤独,三人都把他当小弟弟看待,也让狗儿对他们也产生了亲切感。习惯了冉老怪的荤玩笑,不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感到有趣,言谈间还近墨者黑地多了一些粗野;水牯对狗儿依然呵护有加,好象狗儿真是他亲弟弟一样,仿佛那晚的事原本就没发生过,狗儿由此对他生出一些敬意,潜移默化地感染了一些豪爽的气质。
狗儿虽然跟他们成了好朋友,但再也不敢跟他们一起或其中某人睡觉,他怕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后,经受不了那种诱惑,回绝挽留的理由很简单:“我晚上不回家,妈妈担心得很!”
狗儿跟这三个朋友在一起时,没有跟豹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