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之一
天黑后,狗儿妈见狗儿跟豹子还没回来,念叨着:“他们还不回来吃饭啊!不饿吗?”蛮牛笑话她:“他们不是说要捉石?吗?石?要天黑了才上岸,白天是在水中的石缝里藏着,捉得到吗!”
夜深时,狗儿妈还没有睡意,不时朝豹子和狗儿去的方向张望,心生出一些不安来:“他们捉石?要走好远嘛?啷个还不回来哦!”狗儿虽然不是小孩子,但在这大山深处夜不归家,狗儿妈担心他们在山沟里出什么意外。
“他和豹子在一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不会出事的,他们可能是走远了,就在人户家借宿了。我们不等他们了,去睡了吧!”蛮牛这样一说,狗儿妈也放心了许多。
躺在蛮牛的怀里,狗儿妈心里就踏实了。与蛮牛在一起,狗儿妈特有安全感,蛮牛强壮的身体和敦厚的性格,让她感受到最坚实的保护。这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有时象一个大男孩似的依恋她,有时象一个好丈夫护着疼着她,有时象一个狂热的情人亲着爱着她。
狗儿妈庆幸自己嫁给了蛮牛,拥有这样的男人,也没白来这世上做一回女人!金窝银窝再好,也顶不上人好。她想到家乡农村里一些有姿色的姑娘,奔命似的往城里嫁,给城里那些形容猥琐的男人填房或当野婆娘也在所不惜,还让城里的老公和婆家人当下人看待和役使,受不完的气。不晓得她们是图个哪样?硬是鬼迷心窍!
“狗儿要是个妹娃子,嫁给豹子这样的小伙,就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了!”狗儿妈这样想着的时候,感觉到了蛮牛的欲望。自从她有了身孕之后,蛮牛也不再象以前那样肆意地疯狂,动作轻缓了许多,他怕弄伤在她肚子里小娇娃。
月光透过窗棂照的屋里星星落落,遮盖在豹子和狗子身上的薄被早已掀开,他们忘情地纠缠着、爱抚着、吮吸着,沉湎在无边无际的纯粹的情欲之中 ……
深深沉醉在豹子哥的热吻和健美身体里的狗儿,在迷幻和清醒间沉浮,升腾弥漫着的愉悦和快感,勾忆起了他性梦中在豹子哥股沟里喷射的畅快。狗儿轻轻搬了一下豹子哥,豹子哥心领神会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心想:“狗儿想从那里进入?”
狗儿伏在豹子哥宽阔而厚实的背上,下面挤压着豹子哥结实凸起的tun部。豹子稍稍拱起下体,微微张开紧闭的tun瓣,邀宠般地让狗儿的欲望没入他身体的缝隙。
狗儿在豹子哥身体最厚实、最具弹性的部位发掘深入着快感,欲望之根在豹子哥深深的股沟里来回滑动。渐渐地,狗儿感觉浑身的血ye朝着下体汇聚,周身的快感朝着最灵感的部位集中。狗儿担心喷射出来污了豹子哥的床单,下面不敢再滑动,唇舌还不停地吻舔着豹子哥的耳廓、后脖、肩膀。
豹子在狗儿的坚硬没入自己股沟时,脑子里浮现出一次在镇上看深夜录像时所见的那一幕特写:唾沫润滑了阳具慢慢地插入同样润滑过的后门。看了这个录像,让豹子如醍醐灌顶,明白了以前跟同伴们玩“棒打棒”游戏时尝试插入的不成功――不知道润滑,也相信了王二娃所见的大雁跟刘幺毛的交合。
从豹子哥背上移下来的狗儿自然地趴在床上,他仿佛发现了一个新的领域,要让豹子哥体验从那里获得的美妙快感。豹子哥侧着身子爱抚着狗儿,从颈部、背部、腰部然后到tun部,用那种慢慢的、无限怜爱的方式沿着丝绸般的肌肤滑下去,最后探入狗儿的股沟里。
豹子的手指在狗儿股沟里轻柔地滑动着,抚弄和按摸着狗儿隐秘的蕾苞。豹子逐渐被强烈欲望所主宰,让他无法自拔,无力抗拒 ……
豹子压在狗儿的背上,坚硬的硕根一松一紧地顶撞挤压着狗儿那经过他滋润后的雏菊。狗儿紧张而又期待地承受着豹子哥的顶撞,他明白了豹子哥的渴望,但又不相信豹子哥那硕大的男器能进入他那细小的通道。
狗儿紧闭蕾苞在豹子哥温柔地顶撞下渐渐开放。突然的进入,让狗儿觉得自己的下体要裂开般疼痛,那种疼痛从身体最柔弱的地方强势地传来,顺着脊背直窜入脑门。
“嗯 …… ”强忍着的声音从狗儿胸腔深处传出,尖锐的疼痛让之前的情欲迷雾瞬间消失殆尽。
豹子感觉狗儿突然僵直的身子一热,一层细密的汗水浸出全身皮肤。短暂的扩张之后便是强力地收缩,豹子感觉头柄连接处让狗儿的紧缩卡住了,进入的蘑菇头被紧紧地裹着。
疼痛中的狗儿张着嘴,拉着豹子哥的手往嘴里送,豹子哥赎罪般顺从地让狗扯着他的手送到嘴里。这时的豹子已经被欲望完全控制,无力自拔,无法终止,想着让狗儿狠狠地咬上一口,让他分担狗儿的痛苦。
狗儿把豹子哥的拇指送到嘴里,用牙轻轻地磕着,用舌头舔着。狗儿多想告诉着豹子哥:自己不怕疼,只要是他豹子哥给予的,所有的一切他都愿意接受,不管是幸福还是痛苦。
豹子忘情地深吻着狗儿的脸颊、耳朵、后脖,舔舐着狗儿油亮的黑发。静静地将自己停留在狗儿体内,感受着包裹着自己的紧窒有节奏地收缩蠕动,那如同按摩般的阵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