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在你心里一直就是这种杀人狂魔的形象么?”
“嘿嘿,兴趣相关,不免多想。说吧,什么事?”
“假如有人做了坏事,可表面看又很正常,怎么查?”等到问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表述需求。
“你这叫啥问题,模棱两可的,法子多了啊,查异常通话记录,消费清单,社交状况,都可以啊。”
我想了想,好像都不好办。
“有没其他的?入手简单点的。”
沈浪想了想,“如果你查的话,就查定位轨迹吧,每个人每天的轨迹大体都是固定的,如果有人定期会去某个不太正常的位置,那自然就有问题。不过你到底要查谁啊,我帮你查啊!”
“我没查谁,我玩游戏呢。就这样,挂了啊。”
我立刻掐断电话,这件事我不打算让沈浪参与。牵扯的人越多可能会越麻烦。
熬了一夜,通过胖子手机某个一直开着定位权限的app,查完了胖子近三个月来的轨迹,果然给了我突破点。这家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县里某个地方。
为了节省时间,第二天我直接请了病假,去到了目的地。结果居然只有一座有些破旧的老式民房。
这附近虽然不热闹,但也靠着大街啊,来来往往都是行人,难道他们在这里制毒?
房子大门紧闭,我也不敢直接去敲门,正巧对面有一个面摊,一个快递小哥正在吃面。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攀谈了一下啊。
“这家就一对老夫妻相依为命,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偶尔会有个胖子来送东西接济下。”
我一听就傻了,敢情胖子跑这是做好人好事的?
“那胖子是他家亲戚?”
“我也不清楚,反正这对老夫妻也不容易,子女可能在国外,时不时的往家寄东西。”
国外,寄东西?既然父母条件差,汇钱不好么,寄东西有什么用?
很快,我就大体理出了一条线来,蒋新是国外回来的,他的货源渠道也很有可能是从国外而来,更何况阿拉伯茶原本就是中东地区居多,监管也相对宽松。
通过快递到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人家做中转然后再流进蒋新的圈子。
这个中转点估计经常会变动,甚至可能还不止这一个。
我看了眼周围,发现不远处的超市有个监控可以扫到部分大门前的情况。
于是在和超市老板打了个招呼后,买了瓶饮料,借了个地方,连了WIFI,然后顺手黑了她的监控。
按之前手机的轨迹,前几天胖子刚刚来过这里,我找到那天的时间,果然看到胖子开着他的大G停在路边,手里还大包小包拎着东西。乍一看,还真像是来慰问的。
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但并不是空手出来的,而是捧了个印着苹果图案的纸箱,接着他把纸箱丢进车里便扬长而去。可我又不知道箱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继续把这场扫毒游戏玩下去,但蒋新是不得不除的,尤其是知道他还在暗地里操作这么可怕的事。我需要一个更加强有力的证据,然后把石磊请出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出动了二号战将“阿泰尔”,一架6cm*6cm的小无人机,但我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因为我只有这一部原型机,而且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做到这个尺寸,再想小就只能用纳米材料。比如一百来万的PD-100,可那完全就是军用设备。
晚上,我躲在胖子家附近,忐忑的放飞了阿泰尔,心里祈祷着第一次实战可别给我丢脸。这家伙住在临江的联排别墅,房间众多。我不敢让阿泰尔飞进屋内,只敢沿着二楼窗户搜寻,风只要稍微大一点,阿泰尔就摇晃的厉害。看来我给他装的乱七八糟东西太多,极大的影响了微操平衡。
我把阿泰尔停在主卧阳台的晾衣杆上,这里完全被阴影笼罩着,算是很安全。
胖子显然没预料到会有人这么监视他,毕竟阳台外所对的就是宽阔的江水。
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叼着烟,光着膀子坐在主卧的床上。他的面前铺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玻璃瓶,他手里拿着本子,拿起一瓶看一眼然后就记下几笔,而那个苹果纸箱就放在门后面。
一根烟抽完,胖子拿起一个瓶子,这个瓶子比其他瓶子略大,里面是灰色的茶叶状物质,胖子倒出一点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然后我就被迫欣赏了将近十分钟的肥龙狂舞,这家伙可能实在是HIGH的不行,掏出电话叫了一个女人过来。然后就把那些玻璃瓶重新扔进了纸箱中并塞到了床底下。
有这段视频怎么也够了,我长吁一口气,操作着阿泰尔回来,结果可能心底放松了几分,阿泰尔居然直接撞在了阳台外的墙上,以信仰之跃的姿态栽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卧槽!”我使劲挠着头,这可真是太丧气了。
阿泰尔是必须回收的,那可是我的心血结晶。可步入监控众多的别墅区翻墙进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