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真不乖,”庄清砚向他走近一步,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把他推至椅背,“我讨厌野狗。”
迟宇绝望地重复想到。
“天生的骚货。”
“我……”迟宇叫不出口。
“喂!”迟宇要被他扇懵了,却完全没办法还手,“不能说‘你’,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
浴室中的热汽渐渐散去,迟宇皮肤的温度却越升越高。
“接下来的操作可能会让你疼,”庄清砚解释,“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喊安全词,我会停下。”
庄清砚端着他的脸,亲昵地抵着他的鼻尖,眼神似能洞察人心。
迟宇依言入座,皮质椅背稍稍偏硬,坐垫也不算软,他被硌得有点儿不舒服。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有一定要你回答。”迟宇有些不服气。
“那我以后都不亲你了。”
“你说呢?”他反问。
迟宇被他吻得头晕眼花,这条霸道的舌头仿佛洞悉了他的所有弱点,令他恐惧,又让他沉溺。
“啊!好疼!”他猝不及防地惊叫道,“这是什么啊?”
无论是多么尖利崎岖的礁石,都能被他以吻磨平吧。他痛苦但陶醉地乱想着。
洗完澡后,庄清砚拿了副银色钢制手铐把他双手铐在一起,又领着他走到卧室旁的一个房间。里面布满了遮光帘,没有开灯,他看不清这儿有多大,也不知屋内陈设如何。
他再次按动按钮,一连串欢快的电
的要杀我。
庄清砚对他的回复并不满意,可也没耗时间纠正,只是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迟宇的鼻腔里,口腔中,胸腔内,全是他海浪般冰冷而暴虐的气息。
随后,他像好心船员打捞上落难乘客一样,佯装贴心地扶着他的脸,嘴对嘴给他渡气,又在进入他口腔后,用柔软的舌头一遍遍缠绕过他的舌体。
“安全词是樱桃。”庄清砚在黑暗中说。
光滑冰凉的皮肤就这样大面积地贴在他身上,像是往火堆里舀了一勺油,窜起的火焰瞬间就燃尽了他的神志,扰得他心旌荡漾。他的双手恰好被卡在庄清砚腹部,那儿的肉不软也不硬,却总算有了些人体的热度。
听到“疼”字,迟宇瑟缩一下,漆黑的环境更是加剧了他的不安。
庄清砚摸到他的耳朵,用力往外一扯。
“你喜欢这样。”吻毕,庄清砚陈述道。
“少说和课堂内容无关的话,”庄清砚教导道,“不然就把你丢出去,让你戴着手铐,裸着身子在小区里走。”
当他打算放弃时,庄清砚绕着他的肩把他拉上来了。他怜悯地看着面如死灰的迟宇,轻声道:“真可怜。”
“嗷——”迟宇惊叫,“干什么?”
和他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妙,迟宇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压根儿没想纠正自己的错误。
“你跟……许舒也会做这个吗?”迟宇忍不住问。
“呲……”微弱的电流声像一条在昏暗处蓄势待发的毒蛇。
“安全词?”迟宇不太懂。
“嗷……你怎么又打我。”迟宇想捂脸,但手被手铐束缚着,压根解不开。
可是,他并没有死。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迟宇对刚才在水中的窒息感心有余悸,却堕落地期盼着他能吻得更久一点,和他的唾液交混更多一点。
庄清砚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态,安抚道:“放心,我有分寸。”
明明他方才差点死掉,现在竟又对着谋杀未遂者硬起了生殖器。
“你什么你,放尊重点儿,”庄清砚又扇他一巴掌,“请多一点当狗的觉悟,在房间里我是主人。”
庄清砚用右手捏起一件条状物品,他“咔哒”按动按钮,幽幽的紫光亮起。这东西像一根细长的紫色法杖,只是杖尖处为一块小小的透明圆盘,和紫灯连接处有一根极细的金属丝。
他成了他在这片海域唯一的木板,必须紧紧抓住,才能得以生存。
迟宇总算能看见庄清砚罩着紫光的脸,可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便被肩头的疼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不……不要……”他没骨气地挽留。
他是不是,只有内里软红的肠道是热的?迟宇迷离地意淫。
“呼……呼……”他喘着气,不敢回答。
“啪!”
“这儿是把椅子,坐下吧。”庄清砚踢了踢他旁边的家具,弄出声响后告诉他。
要疯了。
“野狗是吃不到骨头的。”当他还在出神时,庄清砚警告道。
庄清砚把它拿到二人中间,迷幻的紫色衬得他像磕药后才能被虚构出的精致仿生人,连眼睛里都染上了层魔魅的异色。
庄清砚的性器也勃起了,刚好和迟宇的肿胀之物叠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它表面那层皮滑如丝绸,依然跟他的臀肉一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