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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调教结束后,庄淳虚弱得两天下不来床——当然,他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只能靠用餐顿数计算。他脚上套着环锁,挂着铁链,有一定的活动范围,比如可以进出一旁的厕所,也可以挨到离床不远的饭桌。
室内开了控温,温度还算适宜,他浑身赤裸并不觉得冷,只是有点不习惯这种身上毫无遮蔽的体感。床上有一条薄被,盖在身上的时候,它仿佛变成了他的另一层皮肤,掩饰着他的惶惑与无助。
庄清砚不会亲自给他送饭。门上开了个方形的口,配置了可移动的传送带,每到饭点,他就死死盯住那块方形亮光,一次次拉扯着自己的脚链,恨不得化身为传送带上的饭盒,被逆着传出这黑暗压抑的房间。
男佣来打扫过一次。庄淳尝试和他讲话,可佣人完全把他当空气,对他所恳求的和所控诉的无动于衷,只机械地清洁完渣滓油污,临走前喷洒一层厚厚的消毒水。
第五天,庄淳不再焦躁不安,他的意志被这半封闭的空间击碎,心灰意冷地在床上躺了一天。没有人会跟他聊天,他的想法找不到任何人分享——我会不会被一个人关在这里,直到饿死或者病死?在无声的昏暗中,他开始觉得寂寞,希冀着随意有谁能和他说几句话,骂他也好,羞辱他也罢,总之能让他有存活的真实感。
于是,当庄清砚打开调教室的门时,憔悴无神的庄淳瞬时迸发生机,像一条许久不见主人的家养宠物犬,把铁链拉得“喀啦”作响。
“哥哥。”他的嗓音因近几日的失用变得喑哑低沉。
“好久不见,小淳。”庄清砚站在他所能触及的范围外,像在和某个关系不错的老朋友打招呼。
庄淳平素算是个爱整洁的男生,他住在这房间里也天天洗澡,可庄清砚的洁癖程度远比想象中的高得多。打开灯,他走到卫生间附近闻闻,又盯着桌上不那么明显的污渍看看,按铃唤来男佣,让他把整个房间仔细地擦了一遍,直到一点儿异味也闻不到,才同意他退出房门。
庄清砚走进庄淳的活动圈,刚迈进半步就被抱住了左小腿,他维持着平衡,用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把激动的庄淳一脚踹开。这鞋好像是新的,连半个灰印都没在他身上留下。
“是想当擦鞋匠吗?”庄清砚踩住庄淳的手指,用几分力来回碾。见庄淳不说话,他把鞋尖放到他嘴边,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直到那唾ye关不住地嘀嗒淌出。
皮鞋上无一粒呛人的尘土,但一股又苦又涩的皮革味儿霸占了庄淳的口腔,他被动地用舌头推拒着黑亮的硬皮,可颞下颌关节只能被深入的鞋体撑得越来越开,他甚至怀疑,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就会脱臼。
“不喜欢皮鞋?”庄清砚半屈膝收回脚。
庄淳不敢摇头,也不想点头。
“好,那就不让我们小淳舔皮鞋了。”庄清砚的话轻柔得像幻听。他走到庄淳面前,用裆部顶住他的正脸,遮住他出气的鼻孔,直至听到那呼吸声不再整齐,“喜欢这个吗?”
庄淳被捂得很难受,他能感觉到那一团并没有硬,只软软地贴在他的鼻尖和唇——他想起迟宇口中的“rou骨头”,还有这根性器勃起时Jing美润泽的嫩红色gui头和没有半点污垢的冠状沟,忍不住隔着裤子舔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庄清砚捕捉到,他扯着庄淳的头发把他的脸挪开,指着卫生间道:“先洗澡,把我等会儿要用的东西洗干净,然后,刷刷牙。”
庄淳依言走到洗浴室,自嘲地摇摇头:被关在这种地方,受着非人的对待,自己居然还会对哥哥有rou欲,还会想到那个在剧痛中给他带来慰藉的肛xue。他应该恨这个哥哥,应该对他怕得要死,可他惊讶地发现,这一切情绪比预想中的淡薄得多。
在洗脸槽旁刷好牙,庄淳拖着铁链走到淋浴间。他打开花洒,调一调水温,摸着合适后便任由水柱在身上冲刷,尤其是那半硬的性器,被他各方位多角度地搓了一遍,直到roujing变得棕红。
水雾朦胧间,他瞟到庄清砚在门外看他。其实他刚才没来得及细细观看哥哥的面颊,现在才像戴了放大镜一般,注意到他外眼角的一抹chao红和深灰眼仁中暗藏的一丝不满——像是刚结束一场草草了事的性爱。
庄清砚不经意间觉察到他灼热的视线,便没太大表情地把门敞开,对着他一颗一颗地解上衣扣子。
他……要做什么?庄淳面颊的热度快将脸上的水汽烤干。他不敢对上庄清砚的眼睛,便垂眼扫视他的腰部,又在他解开皮带后痴望着那丰满洁白的tun。
庄清砚利落地脱至全裸,侧对着庄淳掰开自己的tun瓣,扯出一个像塞子一样的东西,靡艳的rou洞里涌出一小股污浊的白色ye体,顺着他tun部内侧的紧实的曲线流到大腿根。
他把塞子扔地上,径直挤进淋浴间。
对于两个并不瘦弱的成年男子而言,这隔间过于窄小,庄清砚的tun直接贴上了庄淳的大腿和男根,他用脚尖勾勾粗硬冷冰的铁链,又用两根手指撑开肛口,命令道:“帮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