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得完全无法动弹,牙齿没怎么包好,轻轻触到红白色的茎皮。
庄清砚对他口活的前半段未做评价,可在感到牙齿的存在后,他迅速把性器从庄淳嘴里抽出,蹬上他的脸,把他踹到后仰。
“主人……对……对不起……”庄淳稳下身子,不顾脸上的痛感想跪过来跟他道歉。
“不接受,小淳不合格。”庄清砚往后挪一寸,系上浴袍腰带,“我还是现在给你妈妈发视频吧,别浪费时间了。”
“不!”庄淳抓住他浴袍的下摆,想阻止他的离开,可惜手腕磕到床脚,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贱狗自己惩罚自己,行吗主人?”庄淳揉揉红肿的腕关节,对着自己左脸就是一巴掌。
庄清砚盘腿坐着,单手撑脸,手肘放在大腿上,饶有兴致地看他“表演”。
“啪!”他的右脸也跟着发红。
庄清砚依旧不为所动。
“啪!”“啪!”“啪!”调教室响起接连不断的清脆巴掌声,庄淳没给自己留余地,下手极重。
“主人,都是贱狗的错!”他边自扇巴掌边大声重复。
“贱狗是坏狗!”“是不合格的坏狗!”“贱狗让主人痛,是贱狗的错!”
不知说了多少句,打了多少掌,庄淳闭着眼,喊得嗓子都哑了,脸肿得又高又红。
突然,他的右手被一只掌面微冷的手握住,随后,面部的热痛被镇上令他心醉的凉意。
“主……主人……”
“小淳,还是叫我哥哥吧;还有,你再打下去,贱狗弟弟要变丑狗了,我不喜欢。”
24
庄淳获得了第二次舔庄清砚肉棒的机会。他比前一次更小心,更细致,藏好牙齿半颗也不露地压在口腔黏膜下,总算没收到他挑剔哥哥的抱怨。
庄清砚在他口中射了一次,他内心竟然长出一丛拉杂不清的喜悦和成就感:哥哥,或是主人,脸上的潮红是因他泛起,他的高潮是被他卖力的唇舌挑出……他会不会因此不那么恨他这个弟弟了呢?
他咽下溢出口腔的腥咸精液,把龟头上残余的白色舔得一滴都不剩,又就着口中唾液和白浊的混合物作润滑,从庄清砚因快感抽搐的大腿根,舔到那曾经予他慰藉的后穴。哥哥的肛口很小,和他的皮肤一样有些苍白。鼻尖到达那儿的时候,庄淳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紧缩的小洞,是如何吞下那些巨硕的“狗屌”的?它此刻洁净而羞怯,又是怎么在肏屌的过程中变得瑰丽而淫荡的?
庄清砚肛周温度也很低,庄淳的脸颊被他的臀肉夹得很舒适。他用舌尖在穴口舔了一小圈,试探着向内蠕动。后穴比他想象的湿润很多,好像已经自动分泌了几丝水液,玫瑰色的肠肉对舌头的到来很欢迎,它被庄淳越舔越开,直到扩张成一个艳丽的小口。
“嗯……”庄清砚满意地把臀瓣往他脸上挤,手指抓着床单,背部随快感越抬越高。
庄淳的舌体不够长,到不了他的前列腺,便只能在它前方的肉壁上拨弄。肠液流得越来越多,庄清砚的欲望也堆叠得越来越高,他在前方性器再次变硬时,拍拍庄淳的头:“可以了。”
“嗯?”庄淳惊慌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又哪儿惹他不快。
“可以进来了,”庄清砚踩住他高耸的裆部,不重不轻地揉了几下,“你暂时是一只合格的小贱狗。”
“我……真的?”本该备受折辱的庄淳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角色扮演,甚至十分惊喜。
“快来。”庄清砚不耐烦地半眯上眼。
“遵命,主人。”庄淳迫不及待地用阴茎戳开足够水润的穴口,像个愣头青一样一插到底,“啊……”他大叫一声,换来庄清砚冷淡一瞥。
“对……对不起……贱狗……觉得太紧了……”上次做爱时,他被打得精疲力竭无法出声,这一次,他精力充沛,尽管嘶着嗓子也克制不住呻吟的冲动。
“太吵了,”庄清砚制止道,“别跟那只骚狗学,我不想每一只都那么吵。”
“嗯……嗯……”庄淳大幅度摆腰肏弄着,完全分不出心神听他的叮嘱,只知道在紧窒的穴肉中插个不停,“主……主人……真的好紧……”那肠肉一遍一遍裹得他爽到鼻酸。
“我让你……啊……”庄清砚本想更严厉地批评他,却被无意间撞到穴心,遂作罢。
庄淳的冲撞没什么技巧,比被认真调教过的迟宇差很多,可他胜在肉茎稍长,无论怎么胡搞都能带动那最敏感的地方。庄清砚撑起上半身,把腿环上他腰背,用劲往自己臀间按,掌控着后半程的出入频率与深度,享用着这根新鲜的长屌。庄淳的耐力算持久,那根阴茎直到庄清砚肠道痉挛,前方二次射精,都还没软。于是,在主人的默许下,贱狗又嗯嗯啊啊地就着汩汩润出的肠液,再度送出新一轮抽插。
25
“还不错。”庄清砚达到两次高潮后,靠在庄淳的怀里评价道。
“真的?那视频……”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件事。
庄清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