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祁冉没心思朝其他方面想，他从镜子里收回目光，低头怜惜地在顾喜阮微凉的肩头亲了亲，道：“还疼吗？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吗？”
祁冉先用手将血迹搓了一遍，顾喜阮检查，验收通过后，他又把床单扔浴缸里踩。顾喜阮则坐在马桶盖上监督他，顺便哭了一个多小时。
“前面用得爽不爽？”
顾喜阮全程就像个漂亮人偶一样站在原地，只知道垂泪，什么都不做，一切都是由继子替他完成。
所以，父亲和小妈的夫妻生活渐渐形成一个谜团，悬在他的心上。
顾喜阮踢了踢两条悬空的腿，哭音拔高，“你还嫌不丢人？要让别人也知道吗？”
小妈哭得眼睛红红的，鼻尖粉粉的，剔透晶莹的一张绝色脸蛋异常惹人怜爱，提出的要求虽然奇葩，但是让人难以拒绝。
祁冉放下心来。
“…………”
继子在床上时掌控一切的样子很帅，但下床后被小妈追着打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祁冉迟疑了一下，默默叹气，还是准备等小妈冷静下来后，两人再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小妈雪肤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以及深深浅浅的印记，典型的性感尤物。温柔娇软的气质、漂亮的身体，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吸引力。
三年，人妻还是处子，想想都有些玄幻。
“很痛你知不知道……”
醉酒后生气的小妈不是一般恐怖，平时那么优雅温柔的一个美人，现在俨然化身为了凶悍的野猫。看谁不顺眼就挠谁，下手还狠，祁冉裸露的肩背上添了不少新鲜的红痕。
“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
虽然知道顾喜阮此刻情绪不对，有些问题问出来不合适，但祁冉还是没按捺住，他一边往顾喜阮背上撩水，一边试探性地问：“你和祁老板……怎么回事？”
祁冉一边用手挡，一边利索地收拾床单，之后一路被顾喜阮打进了浴室。
祁冉：“…………”
他自己草草冲洗了一下，然后给顾喜阮擦拭身体，拿了件浴衣给他穿上。
眼。
祁冉忍不住了，转过身面对后方，问顾喜阮道：“这是我
祁少爷想了想，因为没洗过床单，便好言好语商量道：“要不然……直接扔了？”
顾喜阮抱着纸巾盒坐在马桶盖上，低着头，眼睛发红发热，嘟囔不停，“祁冉，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弄前面？”
顾喜阮不知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抽噎了两声，继续哭，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不要。”顾喜阮执着摇头，哭得像个任性的小孩，“手洗！”
“现在就洗！”
“没带耳朵吗？”
祁冉正要掀床单，小妈却摇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咽道：“手洗……手洗干净，什么都不能留……”
浴室里，祁冉给小妈里里外外仔细洗了个澡，又检查了一下雌穴，指尖浅浅地探进花瓣里，已经摸不到血丝了，就是有些泛红，表面看起来没大碍。
祁冉要去楼下找消炎药，顾喜阮总算有了反应，他拦住祁冉，哽咽道：“别走，先把床单洗了。”
就见两具修长赤裸的身体面对面拥着。小妈将脸埋在继子颈窝处，双臂松松垮垮地架在他肩上，清瘦的肩膀一个劲地轻颤，两条纤长的腿挂在他腰间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一晃一晃。
祁冉没办法，只好安抚道不请了，然后抱着小妈小心翼翼地跨坐进了浴缸里。
“你的耳朵呢？”
“好好好，现在洗……嘶……别挠脸……”
“…………”祁冉明白顾喜阮的意思，大概是嫌血留在上面难看，要他把一切都处理干净。
祁冉看了眼床上乱七八糟的床单，小妈的处子血还留在上面。他道：“知道了，下楼时会顺便去一趟洗衣房。”
***
“明天就把你赶出去……”
“我要把你赶出去，你太不听话了……”
祁冉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他搞出来的事，本就不占理，气势上自然矮一截，或者说根本就毫无气势可言，小妈指南他就不敢朝北。
祁冉话没说完，顾喜阮突然发脾气，不仅如此，还动手打人。
小妈醉酒后，话也变得比平时多，就是絮絮叨叨地不讲逻辑。
他打开花洒，熟练地冲洗小妈的身体，顾喜阮就趴在他肩上，萦绕在祁冉耳畔的泣声一直没间断过。
祁冉三番两次想回头关心小妈的状况，却都被他怼回去了，“快洗，认真点！”
祁冉没怀疑过父亲行不行的问题，他对祁浩天那方面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他也不认为父亲清心寡欲了三年。
顾喜阮又抽了几张纸巾擦眼泪、擤鼻涕，最初的那阵疼痛消失后，脸上烧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他深吸气，说：“好，但我要先去找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