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天就瘦了一圈？警察刑讯逼供了？」
这一下弄得赵涛啼笑皆非，原来在他们学生看来很严重的事儿其实对大人们来说不见得多严重。
「啥？谁没告诉你？对，小宇是没告诉你，他对你真是难以启齿，这不都让我转达么……唉……厚脸皮的事儿都让我这个老大做了……」
赵涛一拍桌子自言自语道。
听张相宜这么一说赵涛心里有数了，答应抽空跟她开房干几炮，算是赵涛摆平这事付出的代价。
「妈的！张相宜怎么没告诉我！」
…这不让我来跟你讲……」
这句话好像噎着了符小宇，他张着嘴半天没有回答，最终他嘴唇翕动了好几下才缓缓道：「呃……会学校了……」
赵涛坐在长廊的长凳上，符小宇在他面前站着。
这里在实验楼的广场前面，实验楼晚上不开放，所以整栋楼都黑漆漆的，前面的小广场也只有几个幽暗的园艺灯，看上去阴森森的，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来，也没有几个人路过。
赵涛脱口而出，也没考虑王明翔知不知道详细情况。
赵涛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欲言又止，继续问道：「你去看过莫晓安了？」
符小宇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赵涛买了两小瓶劲酒，拧开递给符小宇一瓶，待他接过，赵涛抬手两人碰了一下，周了一口酒。
这他妈的还跟赵涛的经历差不多，也很搞笑，苍天饶过谁。
…慌什么！」
符小宇磕磕巴巴的说道，像个做错事被班主任审问的小学生。
「切，谁让你天生脸皮厚了，脸皮不厚做不得寝室长。」
「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当初是谁给他戴绿帽子还打瘸了腿的？他他妈的都忘了？莫晓安那种臭婊子有什么好可怜的？！妈的！付筱竹也没怎么样，判不了她几天，搞不好还是缓刑…
「她……呃……精神不太好……人也瘦了一圈……」
「啊？伤害罪？伤害谁了？付筱竹就被狗挠破点皮，伤害个球！」
「可怜？呵呵，你腿骨裂在寝室里窝了一个多月你不可怜
毕竟两个留学生又不是外交人员，只要他们本国大使馆那面打点好不闹事就没事。
两个老黑无论怎么说绑架强奸付筱竹在先，被狗咬鸡巴全程都有录像，证据确凿。
赵涛看着他，没说话，接着又碰了两次，喝了两口。
但听完了张相宜的解释知道这只是张相宜在吓唬莫晓安，都是为了讨好他做的，他便消了气，对是不是救莫晓安又开始摇摆。
「她现在怎么样？」
他精心设计的狗咬老二就是想让他们吃哑巴亏，如果这再有个人出来顶雷那岂不是落了算计？所以他第一开始已经决定要救莫晓安。
「四哥！你救救晓安吧！」
「那……那那应该没……就是警察说要给她提检察院批捕还要公诉……就，就，就……」
「不是！是说那两条狗是莫晓安故意放出来咬黑鬼的！我听小宇的意思是说，除了这么大事儿怕闹成外交事件，总要有人出来顶罪，狗是莫晓安放的，罪名她顶正合适……」
最终他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符小宇，要亲自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就她？凭什么？为什么？她给你戴绿帽子全校尽知难道你不恨她了？啊？！」
黑灯瞎火，两人在一座缠满葡萄藤的长廊下见面。
赵涛吃下了最后一口面，手扶着鼠标在桌面上乱晃了一阵，最终一拍鼠标，起身而走。
「就给吓的？」
见双方的酒都下去了小半瓶赵涛才开口道：「你对象呢？」
他先给张相宜打了电话核实情况，原以为公安是要拿莫晓安顶雷，平息外交事件，没想到张相宜却说主要是为了给赵涛出气。
一口酒下肚，胃里暖暖的，身体马上像有了一层保护罩把清凉的夜风都抗走。
赵涛吃着面，心中一片鄙夷。
赵涛先等在了哪里，符小宇赶来后明显觉得不好意思，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涛。
本来赵涛听到要拿莫晓安来顶罪心里不满，他虽然恨莫晓安这样贱货但更恨那些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老黑。
「诶……老四啊，你不知道，公安局不是要给她定成强奸共犯，是要定伤害罪！罪名可大了，说不得要判个七八年的！」
真闹将开来谁都不好看。
反正他俩也是要回国的，这面有没有人出来顶罪其实没多大问题。
「我……我我……我恨！我恨她！可可……可我真的见不了她现在那样……真是……太可怜了……」
听张相宜说中国的肢体复接手术水平世界第一，俩老黑的老二已经从狗肚子掏出来接回来了，活是应该没问题，就是以后一用就疼，撒尿可以射精不行了。
「嗯……啊……嗯，对……我前天去的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