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武都头了?”西门庆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去摸武松犹自硬着的性`器,“武都头怎不说自己生性淫`荡,就是条欠人操的母狗。本官人不过是摸了摸,这水流得就同尿了裤子一般,还有脸怪本官人操`你不成?”
武松脸上涨红,哑声道:“还,还不是你给我下了那药!”
“本官人最讲个情趣。”西门庆隔着裤子,慢条斯理地上下套弄武松性`器,“这药,本官人是下过,可也不是什么烈的,无非是软筋散加些个怡情助兴之物,图个鱼水尽欢。要怪只怪武都头你自个儿一身淫肉,是个浪货,合盖撅着屁股挨操,与他人何干。”
几句话说得武松又羞又淫,呼吸愈发粗重,索性闭眼不语。西门庆见状有意玩个欲擒故纵,袖手道:“既武都头嫌本官人辱你,那本官人便做个爽快人,若武都头现在出府,我日后绝不再扰,如何?”
今日武松前来,原就预备了挨操,何况又被亵玩了一番,欲`火中烧,哪舍得出府,犹犹豫豫凑上前低声下气道:“骚儿子错了,骚儿子想挨亲爹的操,亲爹莫恼,儿子这骚穴半日也离不得亲爹的大鸡`巴。亲爹,儿子的骚穴现在就痒得很,求亲爹捅捅。”
“这会知道服软了?”西门庆冷眼瞧着,下令道:“把裤子脱了让亲爹看看你是不是真发`骚。”
武松这会也顾不上什么有没人瞧见,将椅子往后一退,几下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粗腿,胯下鸡`巴高高翘起,几乎触到了小腹。
西门庆也不急,自顾自倒了酒后,看武松在椅子上难耐扭动,直至水流得椅子湿透才道:“站起来,亲爹带你挨操去。”武松赶忙起身,一手捂着鸡`巴一手去勾地上的裤子,西门庆抬脚把裤子踢到一边,又拽开武松的手,呵骂:“捂什么!都说狗鸡`巴可不是让人看的。”武松穿的是件短打,这裤子一脱下`身算是一丝`不挂,大鸡`巴高高挺起,当真是淫态毕露,一时夹着屁股也不知如何是好。
“后头跟着。”西门庆撂下一句,就往花厅边上走,武松瞅瞅地上的裤子,到底还是不敢捡,光着下`身跟在后面。
花厅旁另有一小厅,西门庆让武松在椅子上坐了,并道:“张开腿,让亲爹好好瞧瞧。”武松便张开腿,露出泌着淫`水的鸡`巴和下`身浓密阴毛,西门庆犹嫌不足,下令:“张得大些,夹着腿学什么贞洁烈女。”
武松只得抓住膝弯分开双腿搭在两边扶手上,连下面那张开开合合的后`穴一并露了出来,叫着:“亲爹看清了就来操吧,儿子受不住了。”
西门庆上前拿手摸了摸那个淫`穴,只觉又滑又软,便猛地肏了进去。武松被操得快活,仰着头浪叫,挺起两块胸肌并黑色的奶头。西门庆操得兴起,低头一口咬在奶`子上,学婴孩吸奶般不住猛嘬,弄得武松又痛又爽,喊着:“亲爹轻些咬,奶`子要掉了。”下`身更是浪得厉害,抖着秘肉往里绞紧西门庆的阳`具。
连着猛操二三十下后,西门庆松了嘴,又舔着咬得充血的奶头,道:“倒是一对好奶`子,只可惜不出奶。可要亲爹把你操出奶来?”
“要。”武松拖着尾音呻吟,“亲爹操出奶来正好叫亲爹吸,亲爹快狠狠地操。”
“骚`货,浪得都没边了。”西门庆笑骂一句,摸上武松硬`挺的阳`具,“倒是条大狗屌,跟亲爹说,操过人没?”
“没。啊啊,亲爹慢些,儿子要死了。”武松被操出一身大汗,大腿滑得抓不住,只能松松搭在椅子两边,门户大开得任由操干。
“那这后面呢?”西门庆往里重重一捅,操得武松精`液喷出,问,“后面可曾挨过别人的操。”
武松出了精后摊在椅子里直喘,回道:“没别人,就被亲爹操过,亲爹操得骚儿子好爽快。”
“早说你是挨操的货,白张了条大鸡`巴。”西门庆抬起武松两条粗腿接着狠操,“你说亲爹切了你这条鸡`巴可好。”
“好,好,都听亲爹的。”武松被操得魂飞魄散,哪还分得清南北西东,发浪着回答,“切了狗屌给亲爹泡酒喝,亲爹喝了再来操狗儿子。”
于是这一顿好操就从午膳直干到了日落时分,两人才用了晚膳,当夜武松宿在西门庆府中,晚上自又是一番被翻红浪不提。
第二日,西门庆醒得较之武松早些,一醒来,手下摸的是壮硕肌肉,张眼瞧见的是犹带齿痕的黑色奶`子,不觉兴起,便将武松翻了个身屁股朝天,自个儿跨上去摸了摸屁`眼觉得里面尚有些水,就将自己的鸡`巴撸了撸,沾了些龟`头上的淫液,一记直捣黄龙挺枪入洞。
武松因昨日累得紧,睡得也晚,这一记狠肏竟不曾醒,只喘了两声,并将胯扭了扭。这男子晨起头一发本就快些,武松一扭一绞险叫西门庆出了精,西门庆眼看要出一大丑,气得在武松屁股上重重一拍,骂道:“扭什么扭!大清早的发`骚是不是。这么想吃精就叫点好听的来。”
虽挨着操,又被西门庆打了屁股,武松却没醒透,只是模模糊糊半睁了眼,连话也没听清先觉出有一雄伟之物在自己下`身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