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忙把屁股撅起来,大腿也张开了,一边低低哼哼着一边只管扭腰挨操。
“真是骚狗。”西门庆见状一笑,反是放轻了操穴的力道,好整以暇地捏着武松两边的大屁股笑道,“骚儿子可是醒了?要不要亲爹喂喂你?”
“要,亲爹快些喂。”武松才醒,四肢百骸酸软得很,只得撅着屁股等西门庆开恩,用自个儿的阳`具叫他好好快活一番,经这许多次,武松也上了道,反过手搓着西门庆露在他屁`眼外的那一截鸡`巴,并顺着鸡`巴轻柔两边的卵子,叫着,“骚儿子下面这张嘴饿得很,亲爹瞧瞧,可都饿出水来了,亲爹发发慈悲,把你的阳精赏给骚儿子吧,骚儿子一日不吃精就屁`眼痒,痒得万事不顾只想拿东西操得肿了才好。”
“瞧你这骚劲。”西门庆听得舒爽了,这才掰开武松的屁股,挺起精悍腰身,打桩般连操二三十下,记记捣在武松骚出,只抽`插得下`身淫`水四溅,啧啧有声,一条旱道竟好似水泽一般,既热且软不说,骚水更是抽之不尽,不仅顺着股缝沾得武松股间一片水光,两边臀肉上也是湿滑得几叫西门庆握不住手。纵如此,武松犹是不足,嘴上发浪道:“亲爹重些,再大力些。骚儿子痒得紧。狠狠操死骚`货吧,骚儿子要被亲爹干死了。骚儿子天天要亲爹操,儿子就是让亲爹操大的。”
“果然是骚`货,倒是贱得很。”西门庆抓着武松双胯一提,狠狠捅在那一点上,捅得武松一声高亢浪叫险些叫破了嗓,光滑脊背绷作一道弧,湿漉漉的,倒是诱人。西门庆见武松这模样,怕他被操出精后脱了力,这便少了些乐子,故换做七浅三深,吊着武松欲念,开口:“乖儿子,亲爹问你,你若答得好,亲爹便赏你阳精,但若答得不好,这阳精你就只能找亲爹的几条狗儿要去了。”
西门庆这话折辱至极,浑不把武松做个人看,可武松非但不恼,想着那黑亮亮热乎乎的狗鞭,屁`眼骚得厉害,塞了半条大鸡`巴犹嫌不足,一张一合咬着鸡`巴浑似哀求操得深些,一股股的骚水在开阖之际顺着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将身下床铺打湿大片,反是愈加地发情。
武松喘着粗气,声音里打了颤带了媚,道:“亲爹说,亲爹问什么,骚儿子答什么。答不好,就去陪你的狗儿乐乐。”西门庆在武松屁股上噼里啪啦一阵狠抽,呵骂:“瞧瞧你这模样,浪得都没边了,等不及想被狗`操了不是!说,你骚还是街边叫卖的婊`子骚!”
“我骚,婊`子哪有小骚`货骚。”武松屁股上挨着打,一边缩着屁`眼一边死命扭着屁股,被西门庆操了个死去活来,下`身阴毛湿做一片,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嘴里不忘叫着,“婊`子挨操是收钱的,儿子就是个白挨操的,亲爹操骚儿子是骚儿子福分,骚儿子就是个掰开屁股等人上的贱坯子。亲爹再重些、重些,操烂儿子的骚屁`眼!”
“亏你还知道自己贱!”西门庆扶住武松屁股,将阳`具抽出只余一个龟`头,再整根重重捣入,如此不过一二十下,操得武松只顾浪叫,口水顺着唇角流得到处皆是,一副沉迷痴态。“爽不爽!”西门庆一边操穴一边逼问。
“爽……好爽……”武松口涎长流,喃喃回道。
“那后日亲爹找个人一同操`你可好?”
“好,一起操,骚儿子前后的骚穴都要鸡`巴操。”武松喘着粗气,被西门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到了高`潮,张大嘴了只能发出“啊,啊……”的沙哑声音,好半天在软在床上,只不过仍是屁股高翘。又挨了会操,武松才彻底醒神,匀了匀气,道:“亲、亲爹,骚儿子后日需得、需得轮值,只怕脱不开身……亲爹轻些、轻些!要死了!”
“母狗还学会拿乔了!”西门庆一听武松推辞,握住他的鸡`巴头就是重重一拧,疼得武松额上冷汗直冒,忙讨好地收紧屁`眼、不住吞吐。“后个儿可是你亲爹的好兄弟,说,你亲爹的好兄弟是你什么人?”西门庆一边问一边手下使劲,武松那处哪受得住,高叫道:“亲爹的兄弟也是我亲爹!”
西门庆哼一声松手,重新操穴问道:“既是亲爹,难道还操不得你了?不过就是个拿棍一捅便上下骚穴一齐流水的淫贱坯子,也要学三贞九烈不成!信不信亲爹用铁杵捣了你这烂洞!”
“亲爹,莫捣,莫捣!”武松赶紧款摆腰身、开阖屁`眼,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西门庆,“母狗自是让亲爹操的,亲爹要怎么操就怎么操,求亲爹留着骚狗的洞,骚狗以后都不敢了。”
西门庆被武松伺候的舒爽,几下狠干射在屁`眼中,只是犹不拔出,拍拍武松的屁股道:“这才像话,什么劳什子 的都头,不过赚几分力气钱,有什么好做。不如索性辞了,不过一条骚狗,本官人还养得起。”
武松被操得服帖,当下乖乖应道:“是,亲爹,都听亲爹的。”
“这才乖!”西门庆朗声一笑,道,“亲爹再赏你点水喝,把上面那骚穴转过来。”武松虽四肢无力,听了西门庆的吩咐仍将上身撑起,往前爬了两步,抽出后`穴插着的那伟物,转了个身凑到西门庆胯下,先将阳`具上的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