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一发。
西门庆将武松牵到连通两家的小门边上,将门敞开后铁链就扣在门边,而后对花子虚道:“我这狗儿没别的本事,也就伺候鸡`巴算是个好手。今日就让他给两府的下人泻泻火,一次嘛,便收一个铜板好了。贤弟说你这鞋子需得多少铜板?”
花子虚那鞋乃是贡缎,老师傅的手艺,哪里是几个铜板能够的,自是西门庆找个由头,凌辱武松罢了。这其中花样,花子虚一听便知,笑道:“兄长这话说得,弟弟我还能难为武都头不成。既如此,便意思意思,拿五十个铜板吧。”
二人三言两语,极尽淫邪之意,反叫武松淫态毕露。就见他趴在地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胸`脯,嘴里呜呜有声,屁`眼兀自绞紧,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些水来,只求有粗长滚热之物捅进来,细细翻搅、重重抽`插,哪里管二人是不是把自己做那廉价的暗娼之流看待。花子虚硬了一路,此时不上更待何时,解了裤带道:“如此就让贤弟给武都头开张,成全他第一桩生意。”
“贤弟慢些。”西门庆却出声拦了,“贤弟莫非将药忘了?”
“瞧我,都是叫这骚`货勾的,险些忘了正事。”花子虚在武松屁股上重重扇了一记巴掌,惹得武松呻吟一声,鸡`巴一跳,漏出几滴精来。
掏出药,花子虚塞进武松嘴里,哪料武松吞了药不算,还含住花子虚的手指犹如吃鸡`巴一般舔弄不休,花子虚只得道:“松松嘴,待大爷将你下面那嘴喂了再让你好好吃个狗。”武松这才松开,抬高屁股打着圈晃动,花子虚又是“啪啪”两级巴掌,骂了句“欠操的骚`货”,才将鸡`巴撸了撸对准屁`眼一杆入洞。武松挨着了操,登时长长呻吟一声,湿漉漉的尾音既是欢愉又是难耐,屁`眼中吞吐蠕动,配合着花子虚的猛操狠干,交`合处淫`水四溅,水声淫靡叫人听之面红。
只是花子虚仍嫌不足,边操边问道:“骚`货,大爷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骚`货要被操死了!要被操射了!大爷慢些,骚`货受不住。”
“还有你这骚`货受不住的?”花子虚把住武松的腰一味强攻,“大爷花钱卖你还有你挑三拣四的份?怎么做生意的?”
“大爷,我错了,错了。”因花子虚操得太狠,反让武松射不出来,只不时榨出些精来,虽是后`穴爽快,鸡`巴却难受得很,不过西门庆立过规矩,自己的鸡`巴武松是碰不得的,故而武松只得屁`眼用力嘴上讨饶,“大爷才是真男人,操死骚`货了。大爷饶了骚`货吧,骚`货头一回做这生意,大爷您担待。”
“头一回做着生意啊?”花子虚这才慢了下来,只是五记必有一记狠的,每每叫武松浪叫不已,“说说,头一回做什么生意啊?”
“卖、卖屁`眼的生意……啊,轻、轻些,大爷轻些,破、破了……”武松被操得话音断断续续,最后甚或叫不出声来,只能张着嘴直喘,口水流了一地。
花子虚有意叫武松缓缓也顺带吊吊胃口,故将鸡`巴抽出,只用龟`头在屁`眼那碾磨,道:“当真是头一回?你这骚穴分明都叫人操拦了!说实话,若敢哄骗大爷,可别怪大爷操`你个屁`眼开花还不给钱。”
“真,真的……骚`货先、先前挨操不、不收钱……大爷快……操我……操进来……”武松被花子虚几乎磨软了腰,后`穴里空得难受,赶紧一手掰开了屁股,身子往后拱,“大爷的鸡`巴好大,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大爷快操骚`货吧,把骚`货操出奶给大爷解渴。”
“哦?还能出奶?”花子虚故意发问,阳`具缓缓插进去,只在阳心处前后浅浅抽`插,“看你长了根鸡`巴,难道是母的不成?”
“骚`货是公狗,是会喷奶的公狗。”武松眯着眼睛,迎合着花子虚几乎扭断了腰,“骚`货挨了操就有奶了,大爷捅深些,用大鸡`巴干死骚`货吧……”
花子虚被武松这一通扭弄得精关险些失守,索性往狠里操干,道:“好骚`货,大爷这就射给你,说,要大爷射你哪儿?”
“射骚穴里!”武松一听有精`液,屁股扭得愈发厉害,肠壁紧紧套住花子虚的鸡`巴,叫着,“先射在骚穴里,再让骚`货给大爷嘬干净。”
“看你贱的!窑子里的姐儿都没脸说这话,莫怪操一回才要一个铜板!撅高屁股,给爷接好了!”说着,花子虚按住武松的腰,用力一挺腰,一泡精`液狠狠射在武松屁`眼深处。
“成啦,这样武都头卖屁`眼的生意就算开张了。”西门庆将特意让小厮取来的一只狗食盆丢在武松面前,“既开了张,武都头可得好好伺候,五十个铜板,莫要少了。”
此时武松正扑在花子虚胯下舔那沾满了淫液精水的阳`物,闻言才被操翻了的后`穴竟又痒了起来,屁`眼开阖着,几滴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花子虚用鸡`巴拍拍武松的脸,道:“武都头,西门大官人同你说话呢,怎个不答?”
“知、知道……五十个铜板……”武松喘着气,勉强答了一句,又把花子虚的鸡`巴含在嘴里舍不得松开。